看着装着一卷卷经文的书袋，书袋系绳下挂着竹牌，上面写着很小的文字，她拒绝不了宋先生，或许说，与这样的男人共赴巫山，没有多少女子能拒绝。
他来自杏花烟雨的江南，身上有种江南男子特有的温和与儒雅，长相也更精致貌美。此来都府，想必他并不会停留太久，做一对
水鸳鸯也可以聊以慰藉她内心的彷徨。男女之
，无关情爱，她心中是这般想的。身上只剩肚兜和衬裙时，她垂眸看着身前的宋佛海，掌心按在墙面。看着他慢慢将她单薄的衬裙扯下。身下再无遮挡，她不自在地将腿合拢。宋佛海双手掐着她纤细的
肢，只将外袍
下丢在一边，他也在观察她的神情。怕她出惧
，他记得的，唐锦在房事上其实不太耐痛，可是她向来隐忍不说。她骨架本身就小，眼下不过刚刚及笄，还没有彻底长开。若是他被
望冲昏头，将自己内心野兽放出栅栏，今
便可能是最后一次。他还得忍。忍到何时，不知，但内心算着。应是要她对他怜惜，等她主动开口要时，他才能一点点蚕食她的底线，他做事一向成竹在
，对万事万物都喜欢把控在手中。如今将琢磨对手心防底线的法子用在她身上，虽然有些卑鄙，但是却让他有更大成算。宋佛海并未去触碰她身下，再度将她
在墙角亲吻起来。闷热的午后，经阁外的高树上夏虫声声聒噪，经阁内两人心跳怦怦，躁动不止，他撬开了她的
，掌心来回抚摸着她纤细的颈子，一手托着她的背，对她似乎永远也吻不够。舌尖抵在一起时，宋佛海睁开双眼。看着她阖着眼睫
颤抖，乖巧的模样与记忆里如出一辙，她的额间沁出汗，身上有种甜甜的香味儿，掌下皮
微凉，他轻轻扯开她脖颈上的系带，左手在她后扯动，淡紫的肚兜便随之落下。唐锦身前衣物滑落，刚想低头就被他贴着角，一只手勾起她的右腿缓缓抬起。宋佛海的手在她腿弯摩挲了一会儿，慢慢
着她的小腿，抚摸着她的脚踝，将她脚上的鞋袜除掉。葱白可爱的脚趾踩在衣服上时，不由微微蜷缩，他放下她一条细腿，改而将另一只腿扶起。唐锦怕摔着。双手圈住他的脖颈，仰着头承受他
烈的吻。
感的大腿内侧贴到温度有些高的皮时，她还有些迷糊，低头才发现她的腿被按在了他劲瘦的侧，他穿了一条白色的帛
，宽松的子被顶起一座小帐篷。那东西的轮廓若隐若现，但即便如此，看着也非常恐怖，她内心惊惶，总感觉自己招惹了一个不得了的男人，看着好像与裴忱那驴似的物件儿也不遑多让。这世上的男人，难道那处都长得如此宏伟吗？唐锦贴在墙上，心中惊疑不定，迟迟难收回视线。
＊＊＊宋佛海最担心的果然还是发生了，她惧。大抵是之前那人给她的记忆不好。宋佛海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微微敞开的亵衣内，低声在她耳边道：“告诉我，你怕什么？”唐锦抬起头望进他眼底，一时间
言又止。“我…受不住。”宋佛海吻了吻她手腕：“你不让入，我便不入。”“所以，无须害怕。”唐锦悄悄松了口气，宋佛海见她放松了些，将衣衫扯开：“要不要摸一摸，熟悉了…兴许就不怕了。”唐锦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觉得他在诓自己。这不是摸一摸，熟悉后就能成的事，可是偏偏他说的理所当然。
她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直因为太抗拒这些，所以每次才会格外吃苦头。唐锦将手缩在身后，抗拒的神色溢于言表。宋佛海也不勉强她，这事儿得循序渐进。
他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被亲的红润的
瓣，觉得自己着实算不上君子，若是从前他万万不会与人无媒苟合，更不会卑鄙的用自己的脸和身材，去勾引一个尚不知世俗险恶的小姑娘。也不会在撞见她秽
后，不离去反而诓着她，摸了她的身子，又将人欺负得直掉眼泪。时常觉得，这人生像个梦。又觉得，之前夜夜梦见的前生残影，皆是虚妄，但是他还是被动摇了。目光和心都跟着一个只见过几回的小姑娘走了。宋佛海右手贴在她细细的颈子后，欺身将她
在角落，低头吻着她单薄的肩头，她的肤白皙透亮，还未完全张开的眉眼已可窥见后风华，因为破了身，已经初识情滋味。她的眉目间在动情时自然而然
转着毫不自知的妩媚，这是女子碧玉年华独有的特点，像一盏一夜间初初绽开的花蕾，纯与糅合在一起，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但是她自己一点都不知晓。温热的舌一次次贴在肩头和口，唐锦仰着头慢慢闭上眼睛，左手搭在青年的手臂上，眼睫因为害怕与羞涩不由自主地轻颤不止。她身体的温度快速上升，感觉像被点燃的松木，油脂遇到明火噼里啪啦炸开，火焰从很深的地方窜起，从心口烧到颈侧，燎过双颊骤然滚烫，她扣着宋佛海的指尖忽然收紧，下意识想要从他
侧将腿
回。但是白
的腿弯被扣着，他穿着帛身体前倾，隔着一层极其轻薄柔软的衣料，将那
如烙铁一般的
子挤进了她腿
。“别怕，不进去。”宋佛海贴着她的
，低低的声音中，有着藏不住的嘶哑低沉。唐锦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她听得出来他的、他的渴望，以及小心翼翼的克制。宋佛海轻轻蹭着她腿心，怕捏伤她的后颈，将右掌抵在她颈后的墙面上，鼻尖轻轻蹭了一下她的耳垂，压抑的
息声在她耳边搔弄，像勾魂的锁链套在她脖子上，引得她不由自主想要睁开眼，去看他沉湎于情中的模样。她隐隐约约间明白，好像不止是男子对女子有
望。女子也是会对男子生出某种不可描述的望与想法，她曾经觉得眼前的男人像佛堂前不可亵渎的神像，可是此刻她内心有种隐秘的快意。就像是把神拉入泥潭里，沾满了一身污秽，
足了她内心微妙的破坏，好像从此之后，她便不再不是一个人，不可见光，肮脏
。＊＊＊被宋佛海蛊到，唐锦身下忽然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
。黏腻透亮的水从细中漏出，毫无保留地落在宋佛海轻薄的子上。子
润的瞬间，宋佛海立刻明白，眼前的小姑娘被
拨的动了情，他垂眸静静看着她羞怯的表情，低笑道：“了？”唐锦垂着头不说话，看着他紧实的腹部，双手缓缓藏到身后，紧紧地抠着掌心。宋佛海没让她难堪，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也
了。小锦不信，可以摸摸。”唐锦咬着下
，不太敢动，她下面有些难受，情起时，身体已经习惯了寻找东西填满，但是宋佛海说了不入她身子，这样让她越发难受。宋佛海捏着她的下巴，问道：“想要吗？”这自然是得不到答案，他吻了吻她脸颊：“想要一定要告诉我，我才知道你是不是希望，我更深一步碰你。”静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