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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贴在怀里央求
 感觉到裴忱迫人的目光,心有点点虚。裴忱抬眸扫了一眼脸色忽然冷下来的荣恩郡王,又淡淡瞥了一眼若有所思望着唐锦,后又看向他的商洛,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带着地藏菩萨面具,发间簪着文殊兰玉簪的宋佛海。

 都不是陌生人,连寒暄都不想。裴忱将手递给唐锦,唐锦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然后被他拉到身边。裴忱看着她怀里还抱着一堆东西,伸手接了过来,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声音放缓了些,没有朝堂上那么严肃:“买的什么?”唐锦把糖葫芦和板栗放进他怀里,把灵官面具翻出来,扭头递给了庆公公:“庆…庆伯,这灵官面具是给你买的。”

 庆公公早就发现此间气氛尴尬,接着唐锦的礼物,顿时眼睛一亮,爱不释手道:“姑娘果然是七巧玲珑,这灵官面具真是深得老奴心意。”

 裴忱看着庆公公笑得快裂开的脸,收回了嫌弃的目光,低声问:“你给庆伯买,都没有本侯的吗?”唐锦终于笑了一下,双手在裴忱面前摆了摆。

 然后一眨眼就变出一张开山面具,她将面具贴在裴忱脸上,裴忱自觉地弯下,低了头,让她帮忙把面具戴上。溥熙看着眼前的一幕,觉得过分扎眼。又是裴忱,果然是魂不散!面具戴好,唐锦将挂在脖子上的般若面具也戴上。

 这样一来就没人能看到她的神色,她正准备回头与溥熙说话,裴忱捏着她下巴,隔着两张面具,吻了她一下。气氛忽然就冷了下来。宋佛海捏着佛珠的手也不再动了。商洛骨扇一合,脸上笑意淡了三分,若有所思道:“侯爷好兴致,带着侄女来逛夜市…”

 裴忱脸色瞬间黑了。唐锦缩了缩脖子,忽然就觉得那个拿扇子的男人有些讨厌。海望侯是什么人,他难道还能不清楚,偏偏这种时候去摸老虎股,是想把她害死吗?

 溥熙很快就调整好神色,伸手要去拉唐锦,却被裴忱隔开,溥熙也不恼,徐徐道:“本王回都府后听说定远侯府最近接连不幸,小锦思念定远侯世子坏了身子,被送到乡下去休养。

 本王还以为想见着小锦,还得亲自去乡下把人给接回来,没想到侯爷对一个定远侯府养女这么关切,竟然已经把人带回来。小锦与本王青梅竹马,本王这里还要感谢侯爷待小锦如此亲厚…”***

 裴忱气得想踢爆溥熙的头,张口养女闭口侄女,青梅竹马这种不要脸的说辞随口就来,也不知道堂堂荣恩郡王脸皮怎生得如此厚。偏偏眼下又是在大街上,他还不能发作…唐锦有些怕眼前的氛围,裴忱周围的气压低的可怕。

 她伸手扯了一下裴忱的袖子,将糖葫芦拿在手里,最后将一串分给了溥熙:“郡王殿下厚爱,民女是罪臣之女,担不得郡王青梅竹马之名。郡王往昔待民女的好,民女都记着,只是时运难测,命不由人,小锦没这个福分。”

 溥熙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裴忱瞬间就乐了。溥熙这孙子典型的笑里藏刀,偏偏唐锦这一刀捅出去,他不接也得接。唐锦躲开溥熙伸过来的手,垂眸福身行了礼。

 然后转身走到宋佛海身边,把另一串糖葫芦递给了他:“也多谢公子这一路上护着我,我也没什么能报答的,一串糖葫芦谢公子。”庆公公都想给唐锦鼓掌了。眼前这修罗场,也就只有他们家这姑娘能稳得住,而且各个都能被她上一刀。

 商洛看了眼溥熙手里的糖葫芦,又看了眼宋佛海手里的红串串,心里有些不得劲,所以探头看着唐锦,摇扇道:“剩下的那串是我的吧?”唐锦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赶紧跑到裴忱身边:“我跟你又没干系,给你糖葫芦作甚。

 我本就只有三串,自然是要留一串给自己的。”裴忱摸着她的脑袋失笑,抬头帮腔道:“尚书大人若是想吃糖葫芦,自己去买就是,莫要跟我家小锦一个姑娘家抢吃的。”

 商洛气得想把玉骨扇的扇叶进裴忱的头盖骨里,这嚣张且不要脸的混蛋,一把年纪还老牛吃草,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唐锦脖子上那红痕和手腕上的伤,皆是这老王八蛋弄出来的。

 “端节热闹,我还要跟小锦再逛逛,告辞了。”裴忱拉着唐锦的手转身挤进了人群,庆公公笑呵呵地看了眼溥熙,伸手摸着灵官面具,提醒道“郡王殿下,小锦虽说和侯爷差了些年纪,甚至还隔着一道辈份。

 但小锦到底不是定远侯府血脉,侯爷若是想娶便娶了。”溥熙面色不佳,凝眸道:“本王若是想娶小锦,你以为有谁能拦得住不成?”

 庆公公摇头叹道:“郡王殿下南下两年有余,莫不是忘了皇后娘娘为你已经选好了正妃,年关差不多就要定下亲了。郡王殿下年纪也不小了。

 总是要考虑后嗣的,小锦的身份入不了宫里那几位的眼,更是上不了皇家玉牒…”溥熙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商洛将扇子合在手中,绕着庆公公走了圈,捉摸道:“庆公公也是个机灵人,海望侯毕竟只是个侯爷,可刚刚那位到底是皇室宗亲,正经的荣恩郡王,你又何必跟他过不去呢?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宋佛海对他们的谈话没兴趣,手里拿着糖葫芦径直离开,也没分出眼神给商洛半分。商洛瞥了眼他手里的糖葫芦,有些气,但还是得端着。扭头与庆公公道:“庆公公啊…有些时候,还是要帮亲不帮理的!”

 庆公公撇开他的手,失笑道:“咱家比不得尚书大人脸皮厚,咱家就想让咱们家的小锦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皇家的日子过得是什么样的,也就只有那些贵人清楚,有些人活可偷安,高贵了活怕是住这福泽…”

 ***裴忱坐在马车里,空间就有些仄了。唐锦颤颤巍巍地坐在一边,看着他将糖炒栗子剥开,然后伸到她嘴边,她悄悄斜睇了一眼,然后张口把栗子咬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嚼着。

 回去的路走得慢,路上也静得很,唐锦吃了一串糖葫芦,又被投喂了不少栗子,也就吃了。裴忱拿着帕子擦了手,挑开车帘与骑着马的庆公公道:“你坐马车回去,本侯带她骑马。”

 唐锦听着探望往外面开了一眼,黑色的高头大马与夜几乎融为一体,裴忱将她抱着下了车,然后纵身就翻上了马背,让她骑坐在了马鞍上。裴忱与庆公公点了点头,拉着马缰在马上轻轻拍了一下。

 黑色的马便跃着步子往前跑去。唐锦第一次骑马,心里还是有些怕,身体也僵得不像话。裴忱一手搂着她的,在她耳边说道:“身体放松,你这样僵着。非得把你骨头颠散不可。”

 唐锦闻言试着放松,然后缓缓靠在他怀里,却发现他放在间的手已经慢慢往下,起了她的裙子。

 唐锦瞪圆了眼睛,双手抓着马缰不敢动,吓得有些想哭:“你别!别这样…”裴忱低头含着她耳坠,低喃道:“怕什么?有本侯在,不会让你摔着的。

 你看这夜正浓,周围又没有人,不会有人看见…”“这是马上…”唐锦小脸吓得发白,贴在他怀里央求“不要,真不要。”

 裴忱已经撕开了她的亵,指尖轻轻拨弄着她的贝,马的速度已经慢下来,优哉游哉地往前走着。唐锦呼吸一轻一重,感觉到他的指尖已经到小内,酸酸麻麻的感觉又从尾椎骨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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