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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眸中一亮
 像是伸进池塘拨弄,水渍声清晰可闻,她既羞涩又兴奋,着手指,一张一翕。燕怀瑾出手指,上面绕着晶莹剔透的口也被出了记忆,恰好形成两指的大小。

 茎完整地出现在眼前时,裴筠庭险些倒一口凉气…这东西还会大吗?为何瞧着比上一回更?然而她很快便顾不上这些了。

 具硬得不行,长且翘,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对着口重重碾轧摩擦,翻涌。“啊…”裴筠庭攥紧单,根本抵不住他的攻势,肢瘫软,沉沦成潋滟的

 硬物进的瞬间,二人皆发出一道谓叹,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最开始只是缓慢地进出,而后快意上头,便用力摁着她的,粘腻的水声短促而又急切。

 香雾云鬟,清辉玉臂寒,裴筠庭被撞得摇晃漾,红翕动,身体因触及内核又颤栗了一下,仍咬着手不肯喊出来。

 尚来不及思索,便搅识海,望如雨后笋般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冒出来,具狠狠向最深处进,使得裴筠庭小腹间都鼓出了点形状,丰腴的花瓣泥泞不堪,隐隐有红肿之势。

 “燕怀瑾我好像,好像要到了哈啊。”“叫哥哥。”裴筠庭嘤咛着。绞着,愈发沉溺其中,不一会儿,她便感到头皮发麻,指尖绷直,脯剧烈起伏着。夹紧出白浊。

 贝齿紧扣下,待他不再急促地往幽深之境顶撞,才溢出漫长的息,她已然变为燕怀瑾的盘中餐。

 “嘘…”他勾起角“被人听到可不太好。”少年食髓知味,自己用手‮弄套‬一会儿后,头便出同样的浑浊津。尚未等她从高中回过神来,他便再次用手指替代具,快而重地往里,她呜咽求饶,却只换来他恶趣味地弄:“叫声淮临哥哥。”

 “淮临哥哥,淮临哥哥…”裴筠庭视线模糊成一片,什么也瞧不清,身上汗涔涔的,酥布满他蛮横留下的指痕,更是不堪重负,水得愈来愈多。所有未言的顾虑皆葬入花下,少年于漫漫长夜中,独赏风月。

 “裴绾绾。”结束一切后,他伸手将她嵌入怀中:“一起看过的雪总会化,一起种下的树说不准何时就会枯萎,去过的地方总要回家,但无论你在哪,要看多久的雪,要种多少棵树…我都会在。”

 “裴绾绾,我思来想去,还是想不出未来没有你的日子该如何过下去,我年少所设想的每一件事,都有你的影子…怎么办,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不是一直如此吗?”她虚弱地回道。从少年垂髫,到暮雪白头。我们都不会分开,他不仅这么说,也这么做了,他用十年如一的陪伴,如此承诺“燕怀瑾,你烦死了。

 做起来什么也听不进,聋了不成?”“我哪里是此等没心没肺之人?可别冤枉我。”裴筠庭乐得花枝颤:“你就是。”“小没良心的。”

 “说谁没良心呢?”“好吧,我错了。作为补偿,再让你抱一会儿罢。”…***后半夜燕怀瑾没再舍得折腾裴筠庭,凡事讲究循序渐进,往后的日子还很漫长,他并不急于这一时。本想亲自给人清理一番,哄她舒舒服服的睡下了再离开。

 裴筠庭听罢却直皱眉头:“更深重,你现在就要回去?”燕怀瑾饶有兴致地望着她:“虽然我也很想留,但若不回,明满宫的人,甚至文武百官都该知道我在此处宿了一整夜,你我焉还有命面对长辈?”

 “…”说得也是。和他做完一场总觉得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裴筠庭甩了甩头,全身被包裹着。只出半个头:“那你走吧,我过会儿自己去净身。”燕怀瑾挑眉,意有所指道:“你确定?”

 听出他话里有话,裴筠庭皱了皱鼻子,恶狠狠道:“燕怀瑾,你若再取笑我,明起身我就往琉璃院墙头贴上‘燕怀瑾与狗不得入内’的字样。”少年被她逗笑,埋在她身上不起来。被拱了好一阵后才幽幽道:“那我走了?”

 “赶紧滚。”“睡完便不肯认人了。裴绾绾…”后头未完的话在裴筠庭警告的目光中尽数咽了回去。翌天亮,裴筠庭不出所料的起晚了。被银儿叫醒时,忽地发现燕怀瑾早已不请自来。

 “这个时辰,你不应该在上早朝么,跑来我这儿作甚?”“来瞧瞧你有没有贴出‘燕怀瑾与狗不得入内’的纸张。”恰好端着水盆走进来的轶儿一个趔趄。

 就连正替他梳妆的银儿也是猛地一抖。唯有裴筠庭,神色恹恹地打了个哈欠,不做声。拖他的福,昨夜裴筠庭根本没能歇上几个时辰,故而现下仍半眯着眼,一副无比困顿的模样。

 燕怀瑾老老实实坐在她身后,撑着脑袋,眸光沉静又温柔。看了半晌,他忽然起身上前:“裴绾绾,给个机会,今我来替你梳头描眉,如何?”

 闻言,裴筠庭睁开眼睛,透过铜镜里他模糊的身影,同他说道:“你会吗?”他拿起桌上的另一把木梳,自顾了上手。

 银儿不知何时起就已知趣地退下,燕怀瑾捧起她柔顺乌黑的长发,同时低嗓音,含笑道:“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裴筠庭怔住。

 “燕怀瑾。”她垂眸“我昨夜,梦到你了。”梳到一半的手停在脑后。他登时不知该喜还是忧。莫非梦这玩意还会人传人不成?

 “梦里,我都做了什么?”裴筠庭完全没注意到燕怀瑾的紧张与僵硬,接着说了下去:“我本是在梦中瞧见一对新婚夫妇,那梦里头,新郎也是这般替子描眉梳洗的。”只不过他的动作比起燕怀瑾来说熟练太多。

 “但后来我看清了那对夫的脸…是你和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她喃喃自语般念出这首诗,尔后抬起头,才蓦然发觉燕怀瑾表情十分古怪,她转身,眼看着燕怀瑾整张脸眼可见的在眼前慢慢涨得通红,就连耳也红得要滴血。

 她又好笑又惊诧,他想到什么了?此番反应实在难以令人不起疑。裴筠庭伸出手去,扯扯他的衣角,好奇地望着他:“怎么了嘛?说来我听听。”燕怀瑾这才稍稍回过神,眼睛却不敢看她,直勾勾盯着地面:“没什么。”

 他那副表情,裴筠庭能信才有鬼了。可着人追问许久,他一个字也不肯吐。直至最后,裴筠庭有些恼了:“燕怀瑾,你对我有秘密了。”

 他哑然失笑,顺势将她拥入怀中,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上。裴筠庭秀发如云,两手环着他的,叹道:“你好细啊。”窗外红云淡雾簇朝霞,周身尘埃四起飞舞,二人紧紧相拥,恍若画卷中的神仙眷侣。

 然而最终还是唤了银儿轶儿进屋伺候。画眉时,燕怀瑾便倚在一旁的墙上,看得无比认真,仿佛要将轶儿的手法一一学去,他颇为耐心的候了小半个时辰,待发髻挽好后,才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掏出一支白玉嵌红珊瑚珠的如意钗,替她在发间,她眸中一亮,莞尔道:“这是何物?”顾及旁人,燕怀瑾并未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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