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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命人打了水
 他从小习武,五感及反应都经过训练,比裴筠庭更警觉,此时门外分明站了人,似是要进来的样子,桌前二人双双站起,也顾不得想为何他们的雅间会有别人闯进来,燕怀瑾第一时间拉着她躲到窗边的屏风后。

 才堪堪躲好,房门便被撞开。女子的娇媚的调笑与男子的,在裴筠庭和燕怀瑾耳边如雷一般炸开。二人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慌失措。

 他们还是未尝过情事的少男少女,俗的流言虽没少听,但到底不能与亲耳听活宫相提并论,尤其燕怀瑾,他听到的可比裴筠庭清晰多了。例如衣裳从身上滑落的声音。

 那两人齿的渍声,女子故作的呻…好歹他已满束发之年,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被迫在此听活宫,这算个什么事。

 他拍拍僵在原地的裴筠庭,见她脸红得像要滴血,示意她靠近。现下哪怕宣称天不怕地不怕的裴筠庭,也颇为无措,只能牢牢抓住身边的救命稻草,在他伸出手的那刻倾身抱住他,看着埋首在颈窝的小青梅。

 他暗叹口气,正准备给暗卫发信号,从窗口身,却听芙蓉青纱帐里,有人娇滴滴叫了声:“刘大人…”

 潇湘馆中也不全都是卖身的子,但这些以侍人的,必是特殊训练过的,专门在男人耳子软时套话,有时还会灌点酒,得人找不着北,连自己腿上几都吐得一干二净。

 “悦娘儿…让我亲亲你。”那男人终于说了第一句话,而燕怀瑾也顾不得什么活宫了,他前些日子受伤,就是为了探近来颇让仁安帝苦恼的贪墨案。此案牵扯甚多。

 他们本就小心谨慎,不料还是被守在暗处的死士发现,那些死士下手极其狠辣,他不慎受伤,刚被送回寝宫时昏了三天未醒,而这刘大人,正好是牵扯其中的本朝官员。

 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得来全不费工夫,他虚揽在裴筠庭间,低头极小声说了句:“再忍忍,这人我正巧要查,过会便带你出去。”裴筠庭有什么办法,只得点头,继续听那二人翻云覆雨。

 见她这样,燕怀瑾哭笑不得,转念一想,女子毕竟与他们这些大老爷们不同,偏怀里这位脸皮还薄些,便只得无奈叹气,伸手捂住了裴筠庭的两侧耳朵,自己凝神听着那边。

 不过这位…悦娘,必得在最动情处拿捏人,现在才哪到哪。思及此,燕怀瑾稍出了神,他想起受伤前曾命人给裴筠庭送去下边进贡来的一筐柑橘。

 他自己总共就得了两筐,都分她一半了。得知他受伤的消息,竟也不来看他,亏他还怕裴筠庭受牵连,颠地把暗卫拨给她。个小没良心的。这才过去一会,那头边的铃铛就一下下有韵律的摇了起来。

 的人正握雨携云,倒凤颠鸾。凤翥龙蟠,巧弄娇抟,那刘大人着悦娘的酥,发出餍足的声音。悦娘在他身下也化作一滩水,‮体玉‬横陈,叫连连。

 “悦娘,嗯…今儿真真紧啊…给爷了。”怀中裴筠庭羞赧不已,环在上的手紧攥着他的衣服。燕怀瑾自己也没好到哪去,片刻前才喝过两盏茶,这会又干舌燥起来,听着那处拍打痴的水声,不免起了反应。

 偏偏身前还有个打死不松手的,他咬咬牙,想要挪远些,不料才动了一下,裴筠庭就紧跟着追过去。

 他开始懊恼,为什么要追到这里来,为什么要躲在这,为什么要让她抱着。真是…造孽,如此状况下,两人抱在一起,身上不免有热气,裴筠庭更是粉汗生香,燕怀瑾更难耐了。

 从前怎么没注意过,裴筠庭身上这么软,这么香,这么勾人,好似抱了个活的龙延香,他终于明白为何那些世家公子。

 甚至连皇兄都对裴筠庭趋之若鹜,就是他自己也…燕怀瑾深一口气,松了手上的力道:“别抱那么紧,我身上还有伤。”…将想听的消息都听完。

 他立刻命人送裴筠庭回去,待到了寝宫,自己则头也不回的直奔浴房,没让婢子进去伺候,一个人关在里头。

 外面的下人自然不敢说什么,收拾好衣服便各自退去。这晚下了暴雨,天气闷热,寝宫中正睡的燕怀瑾更是水深火热,他做了个梦。梦见他回到潇湘馆,边帐子层层罩住,其间有两个赤的身影。

 男子抚着女子的玉,一路向下。面前的帐子忽然一层层打开,他看见那二人的侧影…女握男茎,男含女舌。好一副香的场景!

 燕怀瑾看呆了。不知所措地僵立在原地,眼睛却无论如何都移不开,只见那男子的茎在女子的口研磨,还未进去她便津连连,含情仰受。男子趁机长驱直入,一进去,身下的便漏了满起来,水声啪嗒啪嗒,在他耳边环绕。

 她丰感的立起,被男子一口含住,那女子难耐地偏头,燕怀瑾才得以看清她的模样…香汗涔涔,美目倩兮,秋波一转摄人魂,琼鼻小嘴,红齿白。是裴筠庭!

 燕怀瑾心下一震,转头怒视上与她的男子,却错愕的发现那是他自己,忽然天旋地转,他不再呆立畔,而是变成了顶着她的人。

 他明知自己失了理智,却不愿醒来。百媚生魂自,整个人的骨头都仿佛要融在她的中。二人低连连,渐入佳境,忽然裴筠庭在他身下开口:“淮临哥哥…”

 捣弄的力度又深又重,裴筠庭似是受不住,夹紧他便了出来,梦里的他却仍不足,二人便换了个姿势。裴筠庭伏在枕上,支起来。

 股撅着。燕怀瑾则跪在她身前,扶起大骇人的茎,对准了进去。二人皆颤动起来,澌,水洋溢。燕怀瑾从来没有这么孟过。

 他也没见过这样妩媚娇的裴筠庭。看她在身下摇似振,那处柔软得不可思议,将他的干没入吐。乍浅乍深,再浮再沉。

 ***身下的人攥紧单,双手置在身侧,弓出她好看的蝴蝶骨,那里有一小块胎记,燕怀瑾不记得自己到底何时见过,只记得儿时她因为这块胎记难过了好久,怎么哄都哄不好。思及此,他动作未停,却俯身在胎记处落下一吻。如今她已不再是儿时的裴筠庭,是破茧成蝶与他并肩的绾绾。

 不多时,梦中燕怀瑾在了里头。裴筠庭受到影响,声颤颤,钗垂髻的模样令人怜惜,此刻已透入子之内,津入丹之池。燕怀瑾醒了。方才梦中时出现的味道。

 在此时萦绕鼻尖,他掀开被子,瞧见自己亵得彻底,身下也硬得难受,他命人打了水,又独自去洗了澡。所以无人发现三皇子殿下红透的耳,其实这夜不止燕怀瑾一人做了梦。这厢裴筠庭也在梦中,只不过她的幻境与燕怀瑾截然不同。

 她看见珠帘绣幕蔼祥烟,新娘子红妆应摽梅。裴筠庭忽的发现这新娘子身形着实眼,却始终看不真切她的脸,她自己也不知为何会梦到此处。既已无法身,那就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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