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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衣服上面有味
 常深心理承受能力不知道要比他高了多少,哪怕是宛宛死了他最后都能很快接受了这个结果,并且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面对媒体记者揭伤疤的提问也能面无表情冷静回答。

 这样的一个人,他比他更理智冷酷,没有什么能够打倒他。殷母见他在思考,自顾自继续说:“阿深停职这几个月人影都没见一个,常家老宅也不回,待在独山湖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要是像殷商一样出什么事的话那就不好办了。

 殷母以前不理解精神疾病的可怕,但在自家儿子身上经历了这么多惊心动魄的事,不免也为常深心起来,但殷商的关注点明显跟她不一样“你说他停职这段时间一直在独山湖的别墅?”

 “常家是这么说的。”殷母回答。殷商扶在轮椅两侧的手收缩了一下。据他所知,自从宛宛消失不见后,常深再也没有踏足过独山湖别墅。

 ***常深从外面回来,给家里的小宝贝带了草莓蛋糕,是她以前最喜欢的一家。几颗新鲜红的大草莓点缀在白色的油上面,好看又人。宛宛从他手里接过,凑过去垫着脚尖吃力地在他下巴吻了一下“谢谢哥哥。”

 宛宛捧着蛋糕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挖着吃,常深过来挨着她坐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滑滑的软软的,长了一点,皮肤也白皙了一些。

 “吃半个,吃多了肚子疼。剩下的我们晚上再吃?”宛宛听他这么说,将吃了一半的蛋糕放下,她擦了擦嘴巴,凑过去抱常深的。常深拍了拍她的后背,起身打算去个卫生间。宛宛也站起来跟过去。

 常深疑惑,回过头问她:“怎么了?”“你去哪?”宛宛站在他面前,身上还有油香甜的气息,个头矮只能巴巴的抬头看他。常深觉得好笑:“我去卫生间,你也要跟过来看?”宛宛的脸一下子红了。忸忸怩怩站在那里“哦。”最近黏糊糊的妹妹又回来了。

 和以前相比简直变本加厉,去吃饭要跟着他,洗澡要跟着他,超过她的视线之外她就要到处找,现在连上个卫生间也要被她过问,活生生的一个小尾巴。

 不过好在妹妹只黏他,其他人她一概不理,萧妈也一样,常深享受这种被宝贝妹妹需要的乐趣,但上厕所就不必了。

 夜晚十点,宛宛准时上掀开被子睡觉,她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还在喝水的哥哥上来。“等会儿,你还没喝牛,喝完再睡。”

 话音刚落,卧室门就被敲响了。萧妈端着温热的牛杯站在门口,常深穿着睡衣接过来,关门进屋,将牛递给她。宛宛几口喝完了。

 将杯子放在头柜子上,把常深拉下来,关灯睡觉。卧室一片昏暗,连小夜灯都没开,宛宛窝进哥哥膛,呼吸放缓眨眼睛,老半天都没睡着,她动了动,想在哥哥怀里换个更舒服的睡姿。

 刚一动,处就被一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她顿了下,头顶立马就有温热的呼吸薄下来,低沉的声音落在她头顶:“睡不着?”

 “…哥哥。”宛宛扭了一下肢“你戳得我有点不舒服。”常深默了一下,成功被她这句话起更大的火来,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戳不舒服?那好不好?进去就舒服了。”

 “宛宛…我们好久没做了。”“哥哥很想你。”“能让哥哥碰碰吗?”常深耐心地哄,捕这个几个月了能看不能吃的小猎物。宛宛没回答,常深试着将人抱紧了一些,手慢慢的从她后背饶过来,从睡衣上衣的部伸进去。

 糙的手指触到她间的肌肤,接触的那一瞬间宛宛浑身起了皮疙瘩,人也僵直了身体,好在常深不急着进行下一步,手掌一直在她间的肌肤上徘徊。

 滑滑的,的,但手指偶尔碰到糙的地方,那是该死的人留在她身上的伤痕。“还疼吗?”常深轻声问。宛宛开始不安地推他:“哥哥…”

 “乖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哥哥什么时候伤害过乖宝贝?”常深攥住她撑在他膛的手,放在边吻了吻,低声音用商量的语气问她:“可以吗?”

 “哥哥轻点,不会弄痛你。要是害怕,随时都可以叫停。”“…”“你不回答,哥哥就当你答应了。”

 常深一直在间徘徊的手开始向上,很快就摸到了那片软绵绵凸起的儿,他用手心包裹住一只,轻缓捏,手指在红樱果上按

 宛宛咬着,忍住害怕,轻声哼叫,她害怕被哥哥再看到身上的伤痕,所以这几个月就算是睡衣都要穿长袖长,一点肌肤都不敢出来。

 常深的另一只手轻巧挑开她前的衣襟,宛宛立即伸手捂住“不能看!”常深的手也就顿了一下,就又接着解扣子。“让哥哥看看,宛宛怎么样都好看。”“不行!不行!不好看不好看!”宛宛努力摇着头,眼泪要出来了。

 “宛宛还是不相信哥哥吗?”“呜我都说了不好看了。你为什么还是要看!”眼看着刚才还乖巧的妹妹要崩溃,常深只能心疼地停住手,用衣服隔着视线,两手在她身上爱抚。

 很快,干涩的身体变得润,被窝里热热的,氛围变得暧昧起来,宛宛逐渐放松了身体,由他的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她软成了一滩水。回来后跟哥哥同而眠这段时间。

 她不是不想要哥哥,只是心里那道坎还没能过去,她总能想起肥老四那粘腻腻的眼神,恶心的气息和丑陋的生殖器,但如果哥哥强要,宛宛觉得她会给的,因为那个人是哥哥。只不过哥哥太迁就她了。太在意她的感受了。

 所以一直到现在两人还没能像以前一样负距离接触。今夜的哥哥变得有点强势了。常深看了一眼眼神蒙,脸蛋红润的妹妹,屈着手指向下,勾了一下她光洁漂亮的花瓣口,宛宛被那手指刺得头皮发麻,出一股水。

 常深接收到了她身体的信号,手指往那幽径口深入,宛宛忽然攥着他的胳膊,僵着身体不敢动。“别怕,是哥哥。”常深一边安抚她,一边在口深深浅浅地勾着,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不排斥他。

 甚至在兴奋、在期待。常深动了动,火热的茎从睡里掏出,抵上了妹妹可爱的小,他的茎三年多没碰过熟悉的小,刚一抵住一股舒便由头散开遍及小腹。常深低低叹,忍住想要一冲到底的冲动,硬是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唔哥哥…”茎深入,全没入到底,久违的舒让两人同时叹了一声。“真乖宝贝。”常深摸了摸宛宛的脸蛋,腹,缓慢又坚定地。宛宛半张着嘴巴,眼睛睁着,看着头顶一直在前后晃动的哥哥,目光变得依恋沉醉,喉咙里也开始细细地尖叫。

 “宝贝怎么还那么紧。”太紧了。小收缩得快要把他上天的茎给夹断。两人衣服都没,下半身却在进行着最原始的配。常深忍得太辛苦,三年了。没有宛宛他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有时候实在想得疯了。

 会不由自主拿她的衣服自。有时候拿裙子,更多时候拿的是内衣睡衣,衣服上面有她的味道,他光闻闻,身下的大家伙都会抬头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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