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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一手将门打开
 没想到问酒还持了一细长的,握在手里,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上面,便像是在音乐厅演出的指挥家手里轻拿着的指挥

 益易畏怯地抿着嘴,道扩张器的阴影还未完全消散,他定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银白的细从端口了进去,坚定而平稳,他以为就这些了。

 后里突然被了一冰凉的,尺寸并不大,金属特有的寒冷得他起了一身皮疙瘩。一细线将夹、连在了一起,突如其来的电几乎将他瞬间击垮。

 浑身上下猛然缩紧,心里的惊慌如水般蔓延至四肢百骸,灰白的脸色如同旧屋破败的墙皮,不过两次呼吸他已汗浃背。

 原本就兴奋跳动的心脏,转变为病理性心动过速,后茎的刺让益易汗竖立,一下疼得发不出声,叫喊声卡在喉咙,令人经受不住的疼痛死死把声音哽住。这还只是个开始。

 他就已经略显疲态、有些乏力了。接触到不停地收缩,昭示着他此刻的灭顶痛楚。

 电在人体最娇弱的部位窜,像一把尖锐的小刀,细细割开益易的皮。电击本就太过猛烈,又是狠狠地击在薄弱处,益易疼得心都碎了。

 笑意不复以往,取而代之的是用力到发白的脸色,一身又麻又痛,仿佛有上万细针扎进身体,住在白皙皮肤下的里。

 呼吸困难伴随着无尽的刺痛,益易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身体软下来,虚弱地跪坐在地。大腿筋了,他怎么可能跪得住,私处周围的筋脉都有一种撕裂感。

 而无比脆弱的两处甬道像是被生生扯开了表皮,再往里刺了一把细针。一股茎端口,绝大部分被无情地堵了回来,唯有一两滴顺着了出来,是

 他被电到失了。益易一声不吭,慢慢扫了一眼后,便不再去看。电渐渐减弱,显然是留给他的息时间,他微微开张嘴,又立刻闭上。

 那副言又止的模样配上他此刻的惨白脸色格外悲凄,像离家出走的小孩丢了钱包还摔伤了腿。益易抬眼去看问酒,他所想倾诉的一切事情便都呈现在那双眼眸里了。爱意绵绵又似细水长,问酒望向狼狈不堪的他。

 尽管是从极高的地方投下来的目光,却没有半点轻视,他心里一动,便在情泥沼泽里陷得更深,几乎无法自拔。

 电又攀着脊椎往上爬,剧烈的痛苦再度将他活埋,益易口发闷,呼气声又短又急,无法在刚刚的情绪里多停留片刻。稍许遗憾,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强忍着痛楚,缓缓直脊背,尽力尝试着跪起来。

 时至今,益易依然记得第一天的要求…别动。所以他挣扎着跪好,企图恢复先前的跪姿。

 在理智不出走的情况下,益易总是这样,听话得叫人心疼,他想,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殊不知问酒在他动起来的那一刻就着手逐步调低了电强度,整个过程畅至极,没有半点人工操作痕迹。头被夹死死咬住,加上电的作用越来越疼,被电肿的粒红透了。硬着像山间的红果果。

 积极地贴着,然后被残忍的电折磨到丧气,灰心地翕张着。像百无聊赖的腹语表演者在操纵木偶的嘴巴,迫使它不断地一张一合。

 茎则被折磨得最为难过,不仅无法排掉不受控制的感的私处更是被电反复凌。益易咬紧牙关熬到最后一刻,他都不知道上午这三个小时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益易靠在问酒怀里,毫不畏惧地摸上问酒的脸。

 那张脸上好看的眉毛骤然挑起,问酒望见益易闪闪亮的眼睛后,又淡定地落了下来。问酒极慢地亲吻他的额头,嘴一点一点靠近他的脸,无声中生出斩不断的暧昧来。益易不住笑了。

 眼睛一弯,就也去亲问酒的脸。抬头靠近问酒的瞬间,他毫不犹豫地改了主意,决定直接吻在问酒的上。益易轻轻地印了一吻上去,瓣相接的瞬间,他瞧见自己一片黑暗的脑海里放起了五彩斑斓的绚烂烟火。

 盛大、华丽、夺目的烟花宛如庆典,一朵一朵接连炸开,光影照映亮他的每一个阴暗角落,当然,伴随着闪耀的光彩,熄灭的烟火也划破黑暗,一闪而逝,他轻轻伸出舌头,明明还在斥候接触阶段,便直接被问酒的强势掠夺兵临城下,侵略城池。完全沦陷。

 ***益易息着和问酒的嘴分开,这位益生菌吻技又进步了…吻得他太阳直跳,他平复了一下心情,深一口气,说:“我想先说。”

 “好。”问酒摩挲着他脖子上的choker。“其实特别简单,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天天做。”

 益易顿了顿,腼腆地挪走目光,很快又将目光转回来“问酒,这三十天过完,我还是想和你一起过更多的三十天。”直白是对情绪内敛的人最大的一记杀招,像问酒这样收敛思绪的人,完全无法招架。

 问酒摸了摸他的头,说了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段话:“第一,你现在需要冷静,最好离我远一点。

 因为距离过近,你根本无法看到我的全貌。第二,我对你用了很多不上台面的手段,只是为了足我的一己私。不论你现在怎么想,都无法否认我卑劣的行径。

 第三,我就是天生变态,你是正常人,为我的望而磨平自己的棱角是不值得的。第四,你必须离开我一段时间,因为调教委托而在你身上产生的烙印需要时间来抹平。你不能只是我的狗、奴隶。

 你得是是粉丝的偶像,是歌曲的诠释者,是你自己。第五,如果现在你真的喜欢我,不妨过一过没有我的日子,在那段时光里确认你的心意。第六,易完成了。”

 真诚是对心思复杂的人最大的一记杀招,像益易这样凡事多想的人,完全无法招架。益易突然意识到他们除了是粉丝和偶像以外,还有一层易关系。

 只是这段关系到今天已经走到了尽头,他记得易内容,自己好好配合,嗓子就不会被弄坏。一开始他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到最后,他会主动跪在问酒膝下。

 问酒缓缓松开牵着的手,拿上他穿过的所有衣服装进行李箱,然后递了那套听独奏的正装给他穿。益易忍不住打趣道:“怎么像是来进货的。”说完他自己都笑了。眼角泛着点泪花。

 问酒说:“我还真有几个仓库。”往谦虚了说是几个,实际上是得掰着指头数零的程度。能放在包里的只有那张签名专辑、新手机和旧手机卡。益易捏着问酒的手拿包,一阵沉默,原来能带走的东西只有这些吗?过了半晌。

 他听到问酒缓缓说:“第七,你自由了。去唱歌吧。”问酒一手帮他摘下脖子上的choker,一手将门打开,门外的阳光兀地照进来,刺眼极了。益易忍不住眯了眯眼,他望向门外光鲜亮丽的世界,又扭头看向屋内的问酒,他站在阳光和阴影的界处,踟蹰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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