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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或者说不能做
 而是因为他想和问酒再做一次,或许是最后一次。益易直到上了飞机才表现出来,私人飞机的机舱里一贯清静,飞机平飞后,突然出现了一点声音。金属扣碰撞的声音格外响亮。

 那是他去解问酒的皮带,小孩慢慢蹬掉自己皮鞋,下袜子、西装和内。益易去拉问酒的子,见人没有反应,便从子口袋里摸出润滑剂,双手捧着。赤着跪在问酒面前。

 他的目光十分虔诚,眼里全是克制不住的期盼和欢喜,他懂问酒,知道这样问酒一定会和他做。不出所料,问酒把他抱起来,示意益易手撑在坐椅上。

 仔细地润滑、扩张之后,后进了问酒的茎,背对着问酒,甬道被寸寸捅开的过程中,益易忍不住起了一身的皮疙瘩。顶到最深处的时候,他头皮发麻,抿着嘴受着。太深了!

 益易感觉自己被生生了个对穿,狰狞的巨物在体内逐渐苏醒,温度、硬度以及尺寸,都让他汗不止。没了伤口的妨碍,问酒的动作重了不少,一下一下带着力道往里撞,疼得益易小腿搐。

 但是这只是个开始,益易被得叫疼。“疼、疼!呜…”他声音还是很小,仿佛飘散的蒲公英花瓣。

 他鼻子,尽力放松着后,嘴上还在抱怨:“你太用力了。”问酒依着他来,力道稍稍缓和,只是得更深,如同开凿,不进入到最深处不罢休。

 益易被极深的挞责弄得叫,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他神情:“嗯…”感部位传来电般的快,益易被刺间直发酸。

 问酒的茎又烫又硬,如同烧红的铁柱,轻而易举地钻进益易的里,鞭笞着他最为脆弱的地带。问酒晾着他的双茎不管,搭在益易的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

 益易快被欺负哭了。撑着身体的双手止不住地打抖,用力收紧脚趾的动作使得小腿的肌线条变得更加优美。

 他难受地弓起身子,间的折磨让息声断断续续,也不反抗,顺从地受着。益易克制自己的同时,问酒也在克制。前者控制自己的身体,后者控制自己的望。

 那些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残忍想法,在益易双膝着地的那一刻疯狂滋生,如同草原上蔓延开的火势,被益易呼出的气一吹,越烧越旺。因为放纵太容易,所以克制很难得,在没人监管的情况下,则更为珍贵。

 益易的呼吸变得重,做到现在快几乎将他埋葬,他的膛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而起伏,心脏加速跳动,像是要蹦出来。

 他一身汗津津的,水珠顺着白皙的皮肤缓缓滑落,为他全身镀了一层水光,宛如刚出浴的美人,前两点硬得发,不受问酒待见地着。茎可怜兮兮地翘着。渗出一点透明的黏

 他承认自己失守了。不论是心理的防线还是身体的抵抗,在问酒面前都化成了灰,风一过就全散了。连骨气都被一并刮走。益易现在脑海里只有问酒。益易身体瘫软着。

 被顶弄得轻轻呻,他漉漉的后容纳着问酒的茎,还在卖力地吃着。内壁绞着柱身,紧致地包裹着侵入物的外形。一次次的让益易失神。

 他本能地重复着之前的动作,放松、放松后。强烈的快冲刷着他的神经,一阵一阵从未断绝,益易最后得叫不住来。

 但他仍有一弦紧绷着。迷茫了片刻,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问酒在他身后说话,声音十分稳定:“吧。”益易这才明白这弦是什么,颤抖着了出来。

 问酒随后一个身,在益易身体里面,那双手扣在益易间,手上青筋暴起,却没有给他施加任何力道。机舱的条件不比浴室,做清理的时候麻烦太多。

 问酒巾纸,伸进后小心地抠挖着。碰到的瞬间,尖微微动了动,益易明显紧张了。

 他在问酒怀里蜷缩,偶尔轻一声,很快又收了惑至极的尾音回去。清理完,就只剩他和问酒的呼吸声,单纯的拥抱中暧昧窜,热的空气围着他们打转。益易红着脸,小幅度地挪了挪,他靠近问酒的脸,慢慢亲了上去。做的时候没有怎么脸红,这时候反而双颊飞霞,眼神也躲闪了起来。

 过了片刻,他把柔软的嘴贴在问酒的上,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表达喜欢。问酒着他的手掌,搂紧了他的。唯独飞机里弥漫着的腥气在昭示之前发生了什么。益易的后得红肿。

 他试探着穿上子,坐在问酒怀里,好在并不太痛,微微有些不适感,他抱住问酒,极度依赖的模样像极了多时被捡回家悉心照料后的小狗狗。

 一头黑发靠在问酒颈间茸茸的,稍微蹭了两下,便真的跟向主人撒娇的幼犬一样,益易都忘记自己是怎么下飞机的了。

 落地之后才觉得自己脚软手软,浑身上下像烂泥一样,他在车里望着窗外飞驰的风景,黑色的汽车从机场驶出田野,再驶入繁华的城市,经过体育馆时,那水泥墙都在震颤,里面好似有什么机械造物在蠢蠢动,他一路小声地哼着曲,正是张烨的成名作。

 ***音乐厅里,益易犹豫着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问酒…在场没有一个人是戴着口罩和墨镜的。

 “想戴就戴。”问酒牵着他的手,轻轻捏了捏。他很怕被别人发现和问酒的关系,尽管他们实质上没有什么关系。益易知道这里不能摄像,只会有几个固定机位,他也没法完全打消顾虑。

 他想的事情太多了。张烨会不会觉得不被尊重,听众会不会好奇,摘了口罩墨镜会不会被发现,以后会不会被人查到还牵着问酒的手。益易心里重复了一遍问酒对他说的话,生出一些勇气,猛然破开了此时的重重困扰。

 他摘下口罩和墨镜,动作轻得像摘下黄果兰枝头的花朵。没什么好怕的。钢琴曲从黑白琴键上漫出,如水般浸了他的心。

 散场后,有的听众仍然坐在位置上不愿起身,意犹未尽的样子,益易忍不住去看问酒,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显然没怎么听进去,只是来陪他。

 益易其实有非常多的思量,得到了一件意外的礼物,他先是思考着如何回报,然后才能体会到礼物带给他的的惊喜,他聪明的地方在于。

 他总是非常理智地判断自己应该有怎样的表现,才能使送礼者满意,他从不拒绝别人的好意。每一点善意和关怀在他这里都难能可贵,但在问酒这里,除了说谢谢。

 他什么也做不了,或者说不能做,他有什么,年轻活力的身体吗?可体回报不是问酒想要的,他拎得清,这样做只会践踏粉丝的一片真心。和问酒做是出于喜欢,不是报恩。

 他慢慢厘清了和问酒越来越复杂的关系,如同拨开了盘丝里层层迭迭的白色蛛网,找到了藏在纷杂错的丝线里最核心的一点,益易在回程中黏糊糊的,好像被抛弃的小孩找到了温暖的家,不,不是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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