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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怕得更厉害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膛的起伏幅度明显变大,显得身形异常单薄。第一次第二次,益易都痛快地了出来,到第三次。

 他警觉地抖了抖身体…完了。大概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法了。益易太天真了。还不知道边缘控,他瞪大眼睛,看着问酒第四次摸上他的茎。

 到快的时候,益易双颊红,强忍着茎头的高度刺,他死撑着。保持自己的身体不动,难受到了极点。问酒突然停手,让他即将达到临界点的兴奋感逐渐降温,直到完全冷却。益易以为可以口气的时候,问酒又摸了上来。

 反复多次,茎头感得快废了。一般人在责下只有两个反应,求饶,或是挣扎,并且有一部分人会同时产生两个反应,但益易都没有,他懂事地坚持着,甚至隐约体会到一丝愉悦,可当茎被刺了出来,益易还是不可避免地抿了抿嘴

 他抱着问酒,加速的心跳很响。益易难堪地回避了这一幕,本能地搂着问酒,向毫不手软的处刑人汲取温暖。问酒摸了摸他的脸,神色和缓地说:“还早。”

 益易听见了。却也没给半点反应。敢情我一周没,就是因为你在等今天。完全被安排了啊。还有第五次,来不了的也还是来了。

 这下把他眼泪了出来,尽管涕泗滂沱,但他还是把声音控制得很低。益易控制得非常不容易,不论是挣扎的望还是哭声的大小,亦或者是求饶的冲动。

 疼,太疼了!他浑身都在颤抖,一身冷汗黏在身上像蒙了一层胶,他真的怕了。可他又十分清楚问酒并不会停手。

 益易近乎瘫软,目光涣散始终无法聚焦,哭了睫和问酒的衣服,他在问酒怀里呢喃,轻言细语地念问酒的名字。这两个字仿佛有魔力,他的眼泪像白玫瑰花瓣上的晨那样滚落,一颗一颗的…就连泪水也变少了。

 高强度的刺如同电般窜过他的五肢,他依然断断续续地喊问酒的名字,像是途的羔羊在草坪上无助地咩了几声。问酒却说:“撒娇也没用。”…我没撒娇啊。益易理智回来了一点。

 疑惑着。又在听到自己叫人名字的陌生尾音时红透了脸。居然还真是在、在撒娇。益易的手指抓紧了问酒的衣服,几乎要将人衬衣上的扣子扯崩开。第六次。残忍到极点的榨带来前所未有的刺,几乎将益易刺穿,他身体不断瑟缩着。双手牢牢抓住问酒,眼里一片悲戚,只觉痛苦搅得他吐不出一个字。连名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抱着问酒,泣不成声,哽咽着发出又轻又低的痛呼声,任谁看了听了都心底柔软,继而生出无尽的怜悯,但问酒还继续进行了第七次,益易压抑的哭声可谓是惨绝人寰。漫长的折磨像夏日的梅雨季,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原本愉和痛苦织成曲,到后面也只剩下纯粹而剧烈的痛楚,冰冷地把名为益易的小鱼钉穿在地。

 汗水和泪水混合着,他一身又又热,发红的眼圈衬着晶莹的泪花更惹人怜爱,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地低着。忍不住去想这种程度的痛苦问酒是不是把他玩废。

 益易紧紧皱着眉头,带着哭腔的呻声不敢放肆,克制地在喉间,本应该在舞台上对着麦克风唱歌的嘴颤栗着。显然是痛得紧了。

 “快了。”问酒一说话,益易心就落地了,他再度搂紧问酒,眷恋地用脸蹭了蹭,找了个暖和的好位置,便贴着不挪窝了。益易的理智几乎被清空,一切行动仅仅跟随身体的本能。

 他自己都不记得有没有在叫问酒的名字,只想起问酒空出的手入他的发间,轻柔地帮他按着哭到痛的脑袋。

 他甚至不知道有没有后续,或许有第八九次,但他完全记不得,可是…留在他印象里最为深刻的,竟然不是问酒对他施加的数次酷刑,而是温暖的怀抱。全线溃败。问酒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停的,益易的身体如同一团软,还在条件反般地搐着、淌着汁。落在脸上的吻也没能让他缓过来,他一时被玩坏了。

 缓过来还需要一点时间。问酒缓缓地用手指抚过他的嘴,那里几乎失去了血,不是学医的人都能轻易从两瓣嘴的状态察觉出这人的虚弱。

 他捏了捏益易的脸,低头吻在自家偶像的上,他闻到一点黄果兰的香味,极淡,良久,益易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问酒的眸子,他看呆了。呼吸随之一滞,他们的脸离得很近,不属于粉丝与偶像的安全距离。

 而是属于情侣之间的信号距离。***这个信号有很多种意思,诸如拥抱、亲吻、做此类。益易读不懂,但是不妨碍他寻找到正确答案,他直接抱住问酒的脖子,把脸贴在问酒的锁骨上。

 如果不是要吃饭,益易都不想换姿势,他稍显惆怅,居然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希望问酒喂他的冲动。益易离幼儿退行就只差一步。

 年轻的好处在于,只需要充分的休息,就能恢复大半元气。益易午觉睡醒,便鼓起勇气走向二楼,他记得一件事,问酒要他带伤过周末,所以当他看到问酒手上持的鞭子时毫不意外,甚至还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掌。

 猜对了。地上升起一张长条的凳子,益易老老实实地驱逐掉脑海里多余的想法,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趴上去。

 他安静地伏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但怎么可能不怕,趴上去的那一刻益易就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开始加速。鞭声呼啸而来。

 他立刻吓得浑身一抖。细穂散鞭结结实实地落在益易的上,不算太疼,仅仅是股泛红,像尚未透的苹果,但是鞭子挥得太快了。细穗狂风骤雨般抡向,益易迭着的双手一下伸直,一时不过气来。

 他忍着疼,尽力调整着呼吸,不知道伤口上还要迭多少鞭,益易心里自然没底。这无关散鞭的力度,单纯是对未知的恐惧。没有挨过散鞭的益易不知道它的鞭痕散得很快,要保留两天的痕迹,只有多打或是重责。

 问酒的想法也简单,两个都勾选上。益易越发觉得时间难熬起来,每一秒都承受着鞭穗的打。

 他不停地放松肌,试图讨到一点怜惜,然而什么都没有。散鞭无情地吻上粉红的皮肤,放松下来的脆弱至极,往哪里都会落在伤口上。益易轻轻,似是疼得厉害。

 过了小会儿,他鼻端又溢出微弱的呻,伤口火辣辣的一片,痛得小孩夹紧了大腿,他卖力地放松着身体,注意全在股上,纤长的手指却忍不住绞在一起。到今天,益易相当信任问酒。

 痛归痛,怕归怕,神智清醒的时候他都没有丝毫动摇。到底是痛得迷糊了,他迟缓地想着要要被碎了。又联想到看过的视频画面,怕得更厉害,身体颤栗得更凶。

 突然他一个灵,反应过来了,那是完全不一样的问酒。于是转而自我安慰,这可是益生菌啊…益易愈加拼命地撑着。真的,太疼了!他几乎忘记鞭子的滋味了。问酒却用一把新手才会选的细穂散鞭把他教得七死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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