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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但年头太久
 她吃了几分钟,就是冰也化成水了,他还是硬邦邦的,烫得厉害,尽管腹肌和大腿肌紧绷,却丝毫没有忍不住的迹象。

 她歇了片刻,不信了。片子上第一次用嘴都是很快就完事,难道是学的不到位?席桐想了一下,认为自己的模仿能力还是可以的,改变策略,一边握着上下滑动一边唆糖葫芦,趴在他膝盖上,发出呜咽的喉音,然后把他吐掉,看着他孤零零翘得老高。

 孟峄低嗓子和高管讲了两句,呼吸急促,恨不得立刻把她按在上干得天翻地覆,让她哭都哭不出来,笔盖当啷一声敲在桌面,杀气腾腾。一整沾着她亮晶晶口水的器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他眼皮底下跳动,他手中的钢笔快捏碎了。

 用分泌出清的顶端叩着她润的,要她张开嘴,她不是想吃吗?他会喂她,灌满她,让她惯会咬人的两个地方只认他的味道。孟峄突然被她含进去,极快的一个深喉,尾椎过电,脑子炸得一片空白。

 这阵电还没涌到全身,她又卖力地一,指头在囊袋上蜻蜓点水地擦过去,他不由发出沙哑的呻,一口气都没来得及上,她在脚背蓦地一。孟峄刹那间死在她嘴里,他身一震,浓稠的而出,情难自已地抓住她的头发,让她一滴也不剩地喝下去,她咕咚咕咚咽完了。

 还着头部不放,像婴儿得了个新嘴,着玩儿,他低吼出来,眼睛红得要吃人。席桐本来以为做这种事多少有点不适,但看他这样子。

 她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而且过程也不是很难受。“…老板,您的意见?”许久没听到答复的高管问道。孟峄已经不能正常说话了,他一开口就要陷,在键盘上打了几个字发过去,直接按了关机。

 “席桐!”他喊,她跟他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掌握了窍门,就差把狐狸尾巴出来摇一摇,甜甜地仰着脸冲他笑,亲了一口泉眼:“哥哥,你真好吃。”孟峄又死了一次,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气吁吁地吻她那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嘴“…我尝尝。”

 他要把她吃拆入腹,把她得连骨头都不剩,刚软下来的器不多时又立起来,要她用另一张嘴细致地品尝,手掌搂住她后,让雪白娇的双摩擦着膛。

 两具躯体藤蔓般紧贴着,她的手臂绕过他的肩,抚摸着凹凸不平的疤痕,在他耳边轻柔地呼气:“这个是怎么弄的,疼不疼呀?”

 “是…”孟峄骤然醒了。把她的脸扳正:“长进了。都会套话了。”“那你不夸我。”“嗯…真厉害。”孟峄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把他弄舒服了。趁他头脑里都是她的时候问,这小算盘打得,他差点就上了当。

 “有些是,有些不是。”席桐以前说过不问他,可当前发生的事让她太好奇了。又对他的过去产生了一丝畏惧。孟鼎和靳荣对薛岭进行了怎样的待,才会让薛岭进精神病院,十几年耿耿于怀?

 他们是否对孟峄做了相同的事?“我的养父母脾气不太好,他们生气的时候会打人。小的时候打过,长大就没有了。”席桐半信半疑。

 那些伤是很深的,不是“脾气不太好”就能打出来,不过,他说有些不是。“你是不是还被绑架过?”孟峄想了一下“不算是。”绑架是在受害者不知情的情况下,绑匪向人质亲属索要钱财的行为。

 “那算什么?”她刨问底。“算我运气不好。”席桐不服气:“你运气才好呢,要是倒霉就被撕票了。还能让你继承ME?”他笑笑,抱着她,足地嗯了一声。席桐以为他还要做一次,但孟峄抱了她很久都没动。

 “今天放过你,我刚才没跟经理说清楚,要给他书面答复,今晚得加班。”孟峄戳了戳她的额头“下次再勾引,小心下不来。”

 “说的好像平时能下一样,”席桐抛下他去洗澡,洗完了,他正在敲文档,叫她过来把维C水喝了。不然开空调嗓子要疼。

 她喝了几口进卧室,这玩意催,半夜起来上厕所,孟峄还在写东西,一边写一边跟国内视频会议,她打了个哈欠,过气的霸道总裁还真是不好当啊。

 ***银城,东岳资本CEO办公室。杨敬跟孟峄视频聊了一会儿,汇报了他近是怎样打公关仗的,明死前的舆论、摆平董事会内部摩擦、稳定股民信心花了多少千万。账从私人头上走。

 他婉言自己囊中羞涩,几个弟弟还怪他挪用了鹏程集团的钱。孟峄礼貌地赞赏了他的奉献精神,态度很温和,还说回国要犒劳他,却莫名让杨敬背后出了层冷汗。第二天上午,杨敬接到秘书的电话。

 就知道他昨晚心里发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了,他听秘书的话,赶紧刷微博热搜,呦呵,转眼冲上第二,不得了!

 说起来应景,也巧的。7月底那会儿,东省大搞城市美化建设,尤其是省城边上几个市,要打造一旅游区面貌。荣城是著名景区,自然是整治重点。

 市辖的玉兰县专注搞田园生态农家乐,县委书记发话,要当华东苹果之乡。种苹果就要重新规划果园,小区要整改,老旧房屋要拆,上头拨款及时到位,铲车天天在县区运作。

 有几栋依山傍水的别墅建在规划区内,领导还去当了说客,大家都很支持工作。其中有座屋子建在山,很隐蔽,还是有人提醒政府才知道有这么一栋房子在,好容易联系上别墅管理人,同意拆,结果这一拆就出问题了。别墅多年无人居住,空空,地下室钥匙丢了。工人硬拆了门,顺着楼梯走下来。

 地下室里并没有古董玩物、钻石金条之类,一堆堆全是见都没见过的手铐、笼子、胶衣、黑油油的鞭子,各式各样的器具整整齐齐地码放,沾着褐色污渍,活像满清十大酷刑的现场。

 工人当场就吓了。连滚带爬跑出来,报给工头。刚好领导在这儿巡视,见过世面,命令铲车继续挖,又从后院挖出十几具不足成年规格的白骨,领导也吓了。这是藏尸啊。别墅管理人在外地,一听这个,差点没晕过去,赶紧撇清关系,说这房子不是他的。

 他只负责帮人把值钱的家具卖出去,好多年都没回玉兰县了。根本不晓得地下室里有那些东西。

 房产证上的名字填的是闻,闻十几年前就死了。房子是她出钱买的,给丈夫谈生意用,她丈夫零几年随闻家去了南方,据说生意做得很大,赚了许多钱。事情就清楚了。别墅的主人,是闻女士的丈夫,郝明。这就是热搜第二的“郝明别墅藏尸案”

 杨敬一个头两个大。这意味着他刚把郝明在加拿大犯的事儿下去,又要开始打仗了。这条新闻根本不是他能左右的。此案影响极其恶劣,东省公安厅开始立案调查,郝明已经死了。只能从当年和他有情的人入手,但年头太久,着实不好查。

 郝明收到的那封带有戏剧色彩的“复仇恐吓邮件”说的十有八九就是这事儿,某个知晓当年秘密的人,在温哥华的公寓里开打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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