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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温柔得要了命
 侮辱?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她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他怎么就看上她了呢?他瞎了?孟峄凝视着她。

 在席桐看来,目光很凶:“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别的炮友?”席桐眼里,他完全是一副被戳到痛点的模样,渣男来问小三什么时候和小四小五见面通气了。

 她扬着下巴:“你放心,我不会去打扰她们,也没空。”“我和梁玥闻澄没关系,你要我重复多少次?”孟峄又恼火又无奈:“你认为我有多龌龊?睡已婚妇女和马上订婚的女人?

 我见她们谈的都是工作,我不能保证我在工作中不遇到女,况且我的私生活你不是最了解吗?”席桐口叫道:“我了解?你十天半个月不回来,电话都不打几个,梁玥和闻澄就算了。

 我天天看你和这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热搜,你需要亲自和女明星女律师谈工作吗?家里那么大,不知道都进过几个女人了!”

 孟峄彻底被她怒了:“房子面积和我有几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你做个线量化模型给我看?席桐,你听好,我没有别的炮友,在你之前都没有过。你做传媒工作,竟然信营销号?”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说完才感觉这话不对。

 他孟峄是那么大方的人吗?给炮友拖地洗单刷马桶,让炮友住在自己家,想方设法给炮友做提子味的葡萄,还费尽心思贿赂炮友她妈?这能叫炮友吗?这分明是他祖宗啊!***…在你之前都没有过。席桐的心突然跳漏了一秒,愣愣地看着他,她把话翻来覆去嚼了三四遍,心情就和坐升降机一样,飞上去再坠下来,她不想当他炮友啊。可他认为她就是炮友,还警告她不要妄想转正。

 发怔时,一股焦味钻入鼻子,席桐惊叫一声,孟峄比她快,及时关了火,面条在褐色的浓汤里翻卷,下层的粘锅了。

 “你先吃面吧,吃完我们再谈。”她了张厨房纸擦眼睛,试图收回腿,脚踝被他握住,蹬了几下,没用,心如死灰地向后倒在料理台上。孟峄确实饿了。

 埋首在她腿间,牙齿叼着纯棉内往下扯,吃她,他吃完也不想谈,想抱着她睡觉,让她清空满脑袋匪夷所思的想法。料理台上放着几个篮子,鲜红的番茄、碧绿的箬叶、雪白的糯米。

 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中间,旁边就是冒着香气的炖的锅,这顿盛筵显得无比美味。餐点很快被热度烤得彤红,草莓牛的颜色从腿心泛开,又甜又暖,舌一,再轻轻咬下去。

 泡芙的心就顺着两片温软的面衣滑进嘴里。孟峄品尝得津津有味。席桐在烤箱中热到爆裂。炙热的晕眩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的手指在料理台上胡乱摸索,不小心碰到锅,出口的声音像猫咪在叫:“烫…”

 孟峄直起身,角挂着银丝,把她烫红的食指含进去,又细慢咽地吃了一遍。席桐更热了。

 全身都在烧,被他抵住的入口更是烫得要融化,一张一缩地合,他俯身,用带着她味道的吻她锁骨,睡裙捋上去蒙住她眼睛,出一双娇白皙的,随着他掌心颤巍巍地跳。”孟峄…”她的嗓音忽然尖锐起来。

 腿也不安分地动,他拉下裙子,读出她眸中的紧张,拉开旁边的抽屉,撕开一只套。呼吸绕在颈间,席桐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等下身传来酸的感觉,他已经在里面了。动作轻得出乎意料。孟峄吻她的额头。

 她偏过头,闭上眼躲他,他喃喃:“乖一点,我不会伤到你。”席桐恍惚间觉得这话耳,等他缓缓动起来,一寸寸填满她,她才记起来,第一次的时候他说了相同的话,那晚她很怕,又好奇,夹着点别样的心思。

 这个男人的外形和气质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类型,让她第一眼就什么也顾不上,穿过纷涌人来到他面前,他说他会帮她,但不白帮。

 事前他打电话找医生,在上没有让她太疼,甚至让她产生了快,事后又以雷霆手段处理了给她下药的人,他的要求,是要和她维持两年的关系,她最终还是答应了。私心,是有的。

 然后越来越大,无法控制。当他吻她的时候,她不可自拔。当他抱着她睡的时候,她睡得沉。当他喂她吃饭的时候,她吃得香。

 当她半梦半醒间看到他把熨好的裙子迭齐放在枕边,着熹微晨光对她低眉微笑,她以为做了美梦,她想,自己被他给睡服了。

 可是梦不能当现实来过日子呀,他大部分时间是温柔的,会让她快乐,但这种温柔只局限于一场事的前中后几个小时,是习惯性的,他说他是个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

 她很合适,可这不是她想要的关系,他说他之前没有过炮友,她感到高兴,又悲哀,她竟然在为一段不正常的关系沾沾自喜,在她的认知里,正常的男女关系是名正言顺的恋爱,结婚,然后生孩子。

 炮友算什么?长辈没教过她,老师也没教过她。可她心甘情愿跟他签合约,留在他身边快半年,为他和别的女人走得近而焦躁不安。孟峄,你知道我为你逾越了我的底线吗?我变得脆弱,贪婪,易怒,卑微。书上都说健康的爱情会让人变得勇敢,闪耀,优秀,有信仰如重生涅盘。

 所以这是不正常的。逆风执炬,回头是岸。“舒服吗?”孟峄握住她的,用坚硬灼热的器官在她身体里质问:“跟我做,舒服吗?”

 一句话,几个字,却像原子弹,把她刚刚建设好的心理防线炸得溃败千里。席桐在那一刻知道自己完了,她舒服。和喜欢的人做,怎么会不舒服?孟峄卖力地温柔起来,她舒服得能忘掉所有,他烙在她眉心的吻像块封印。

 她飞不出他的掌心,她舒服到绝望地哭出来,瞳孔盛满他的脸,鼻腔盈满他的呼吸,嘴印满他的膛,通道充满他的体,心脏满他的名字,不下就从喉咙溢出来,掀翻房顶,撕破静夜。

 孟峄喜欢看她离的神情,听她喊他的名字,更喜欢她用‮腿双‬紧紧住他的,身体只为他打开,邀请他在深处驰骋冲刺。眼中不过彼此,疆场不过方寸,他的汗水滴在她立的尖。

 她仰起修长的脖子,指甲抠进他疤痕错的背,甬道爆发出一阵绵长而剧烈的紧缩,含住他快乐地啜泣。孟峄被绞得发疯,她太紧了。太软了,她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骨骼皮是他不爱的,他被她掐得越痛就越兴奋。

 但理智始终占据上风…即使他弄了她,又戴了套减少摩擦,还是怕让她疼,他已经有好多天没释放过了,他是真的怕,上一次结束时看到她血,掏空精力都没睡着。

 找医生被医生骂,去药店被药剂师骂,回来给她上药,觉得就是她想把他用铁锅炖了喝汤也不是不可以,怎么也得把她想吃的东西做出来,他跟她在一起总是忍不住,宁愿眼不见为净,用出差开会转移注意。

 忍了这么长时间,他快憋出毛病了。孟峄在她身体里又深又缓地动,温柔得要了她的命,她在水火煎熬中感觉到他的心跳,一下下,随着沉着的攻击传递给她,她好像长出第二颗心脏,覆盖了自己的心跳,让她以为连心都听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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