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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目光微闪
 她就想把自己的逻辑到棺材里去,感官的刺陡然变大,几乎把她得缺氧窒息。孟峄笑了声,把她得哭叫起来:“不,不,我讲错了。是你我…你慢点!”他得更快,还在问:“你还说,我这玩意是用什么做的?”席桐要死了。

 “金刚石,是金刚石,好硬,不是针,你比针大多了…啊!”比针大多了?她还能说得更难听一点吗?

 冷冰冰的钻石能让她这么吗?他继续卖力地干,硬生生把她给干明白了:“不是,不是什么东西做的…就是,就是你…”孟峄才满意了。

 又问:“你要狗还是要我?以后抱着谁睡?”席桐尖叫声弱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在他耳边道:“孟峄,你就是个狗…”孟峄点头,把她抱去淋浴下草草冲洗干净。

 然后转移阵地,去她上。席桐被按在狗和他躺过的被窝里,圆润的高高翘起,肢凹下去。

 弱不风的一弧,他一下下从后面入,又深又急,正大光明,狗给她看。席桐咬着被子,被他弄得累极了。一闭眼就不省人事。孟峄听到她睡过去前叽里咕噜在讲什么,俯身凑近。

 “又不戴套…怎么办…”他遽然桩送到最深处,灌满她的花房,堵了一会儿,才退出来,他把她拢到前,被子盖上,贪恋地吻她的肩。

 “生下来,我养。”*席桐是被十点钟的闹铃吵醒的。孟峄早就走了。单也换过,她照例去晒洗衣机里的东西,迟钝的神经终于发现了不对:她工作闹铃什么时候变成十点钟了?那她的班?!

 似曾相识的一幕又来了。铃声响起,是宋汀。“孟总既然给了机会今天采访,那你不用来单位了。随叫随到,他程表不知道怎么安排,我们得就着他时间。东岳的专刊加上新来中国的大股东,锦上添花啊!好好干,我看他很赏识你。”席桐:“…”赏识?在上赏识吗?“是,师父。”她干巴巴道。席桐没好气地打电话给孟峄,两次都没接,估计在开会。好吧,让她采访,那他今天怎么也得出空来,又不是她求着他的。

 她又打给陈瑜,对方在外面,马路车辆的喧嚣声很大“不好意思,陈秘书,孟总有没有说他今天什么时候有空?是专访的事。”陈瑜关上车门,周围一下子静下来“您稍等,我给您回过去。”

 他从副驾驶向后探头:“先生,您和杂志社约了今天?”孟峄左手解着右腕的袖扣,眼睫低垂,稍扬下巴,淡淡应了一声。

 刚在外面走几分钟就出汗了。多伦多住久了。银城热的气候让他很不适应。这个简单的动作甚至让陈瑜都感叹了一下…刚才那女人整个身子都快倚上去了。

 不是没道理的,他唰啦翻开程表,准备在下午的董事会议后添上一笔,孟峄突然问:“你和女朋友平时去什么餐厅?”陈瑜习惯性想多了。

 他问一句能回三句:“先生,我和我前女友上个月就分手了。不会因为这个影响到工作。您可以带席小姐去以下几家…”他打开美食软件的收藏列表,孟峄看见一家店,修长的手指在图片上点了点。

 陈瑜很尽职:“您是想订工作还是周末?工作的话,您只有周四晚上有空。”孟峄直接打了店家电话:“今天中午,两个人,一点钟。”挂了之后对陈瑜道:“叫她准时到,我给她一个半小时。你也跟我去那边。”陈瑜:“…OK。”

 您用得着用这种语气吗?席桐十二点半就到了老城区河边。雨过天晴,河岸杨柳依依,熏风习习。

 这一片是新建的,开发商是银湖地产,要把这里打造成传统和现代融的小资风格。席桐没来过这片地,东张西望地找了一圈无果,最后打电话给九樽的服务员,让人来接。

 一路经过几家餐厅,中西都有,价格不一。九樽在价位上傲视群雄,请日本老师傅剖河豚做怀石料理,对席桐来说就不是个能大快朵颐的地方,但环境优秀。要她选,她宁愿去对面那家做湖南菜的青湘阁。

 在软件上看了一眼,很亲民,适合吃饭,虽然孟峄给了她这个采访机会,可她没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干货来。当了这么久炮友,席桐对他的个人工作、朋友、家庭、甚至以前养的狗,都一无所知。

 她知道最清楚的,就是媒体给他安排过多少个绯闻女友,以及他在上能硬多久。漂亮的和服妹子把她引进包厢,她坐在榻榻米上,就不替孟峄省了。

 点了杯贵得匪夷所思的可尔必思。差不多喝完,一点一刻,孟峄姗姗来迟,没带秘书。席桐鼻子尖,闻到一股幽幽的香水味,和他常用的古龙水不同。

 她看都没看他,用热巾擦去渍“孟先生,先吃饭还是先开始?”她跟快递员讲话的语气都比这稔。

 孟峄按捺住想往她角伸的手,那点白色让他眼前飘过昨晚的画面,下腹又热了,他开口,语气比她更生疏:“先上菜吧。我下午三点半有个会,不能迟,请你尽量控制一下时间。”席桐才知道他已经点过菜了。

 放下杯子,看窗外,看布置,看手机,就是不看他。服务员把一份河豚料理和一份鳗鱼饭端上来。

 她才屈尊降贵瞟了他一眼。这家店招牌是河豚,又是当季,但她不喜欢吃河豚,要是给她上了一份,她会因为不舍得浪费金钱吃得非常痛苦。还好他给她点的是鳗鱼,看起来还蛮不错。孟峄看着她从浅尝辄止到吃得稀里呼噜。

 他早上走的时候在微波炉里放了三明治,她是不是又没吃?饿成这个样子。席桐看着孟峄从慢条斯理品尝到放下筷子,她都饿死了,这会儿吃得停不下来。家里饼干面包吃完了,其实她醒来之后在微波炉里发现了三明治,可每次都是那个三明治。就差贴着“打炮专属安慰餐”的标签,叫她怎么有胃口吃?涮掉油喂狗了,她晚上被他榨,早上差点没能下,中午还要看他这张扑克脸。好气啊。

 席桐把鳗鱼饭风卷残云一扫而光,去了趟洗手间,一点四十五,她揭开钢笔盖,用公事公办、近乎生硬的口吻说:“孟先生,你下午还有会,如果不介意,我就开始了?”孟峄不想吃了。

 让服务员收餐,优雅地擦拭嘴角“在此之前,我得先问一句…席记者,你做我的专访是否会有心理障碍?我看你并不积极。早上我给宋主任打电话。

 他十分推荐你,现在我对你的态度产生了一些疑问,我并没有特别要求你来采访我,如果你不想,完全可以请其他人代替你。”席桐忽然笑了。

 她很少对他笑,孟峄理所当然地怔了一下,目光微闪,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啪地一下丢在他面前。

 “如果你质疑我的专业能力,我无法用证据反驳,因为我确实没有像我师父那样拿过韬奋奖、有十页百度百科的介绍、在某个大学当专硕导师。

 但如果你是在质疑我的工作态度,认为我今天是来糊任务的…”席桐把文件夹摊开,让他把里面的资料看得清清楚楚:“那么,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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