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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资质过人
 席桐气得七窍生烟,疼都顾不上了。张牙舞爪地挠他掐他,恨不得照他那张漂亮的脸来上一刀:“你打我?我妈都没打过我!孟峄你这个垃圾!恃强凌弱!渣男!禽兽!”

 孟峄双手把两瓣粉桃子掰开,满的汁从中间出来,润着他的顶端,到驾驶座的皮料上,他喉结滑动着。一口叼住她软糯香甜的脖子。不给他亲,不给他打。

 那他还不能咬不能干了?孟峄咬着她喉咙,眼里冒着嗜血的光,着她下面,顶得又凶又急,好像她敢动一下,他就要咬断青蓝色的动脉,让她当场毙命。席桐连呼吸都不敢了。

 生怕他冲动起来杀人,嘴里飘出断断续续的呻,一声比一声高,正巧这时一束车灯从挡板隙打进来,她浑身一颤,咬住舌头,甬道骤然缩得死紧,孟峄一下子没把持住,魂都被她出来。

 尽数代在里面。两人都着,她以为今天结束的早,可以逃出生天了。扭着身子要下来,孟峄哑着嗓子低吼:“动什么!”席桐看他面带恼怒,明白了。好容易住嘴角:“你不是好了吗,还来啊?”

 这还了得?孟峄就是再不能,也被她挑衅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好了?”他把银手表褪下来,表盘搭在她锁骨窝里,席桐听见秒针滴滴答答地走。

 然后他从副驾驶的西装外套掏出手机,给餐厅打电话:“时间往后推半小时…”说话的同时,有意无意地顶她,里面太暖太润,如同有千百张小嘴含着他侍弄,得他声线绷紧:“对,八点钟…嗯…我们大概一个半小时后过去。”

 现在才六点半啊!席桐吓得又是一缩。孟峄把手机往座椅上一扔,横眉竖眼:“别夹!”她讨厌死了这语气,委屈涌上来“你凶什么啊!是你自己进来的!”那东西示威地在她身体里跳了一下。

 她在心里骂了他一千遍,故意紧了他,夹裹着磨,听见他喉间溢出难耐的低,绞得越发起劲,还左右扭着,嗓音带:“你,你不舒服,就出去嘛…”

 孟峄不是不舒服,他是舒服得快死了。席桐显然判断错了这一点,她磨着磨着就感觉他又硬起来。

 等意识到可能搞错了方向,已经迟了。孟峄今天势必要在车上办她个半死不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两手托着她大腿内侧,分得更开,让自己能直往上一到底,这样毫无技巧只有蛮力的几十个回合后,她早就软了。

 腿肚打着颤,蹭着凉凉的座椅,无处安放的脚被他握在手里,他指尖细小的电感的脚掌心蹿遍全身,她“啊”地叫出声,拼命摇着头:“孟峄,你不要这样…你别,别挠,松开!”

 他猛然撞到底,刚放开她脚的左手来到她平坦的小腹,往下一,右手扣住脊骨,往自己身前大力一按,她就跟拧足了发条的玩偶似的,僵滞了那么两秒。

 而后脑子里的弦啪地断裂,巨大的快从四面八方涌而来,花随着发条的旋转力,哆哆嗦嗦把他咽下去。

 到井底,差一点就叩开了最深处幽闭的门,她高昂着头,好一会儿才从云端落下来,小手扒着他覆住肚脐有节奏按的手掌,哭叫着:“不要了。我错了。

 我错了…好,我难受,孟峄…”孟峄看她这秀眉微锁双颊晕红的模样,分明是被他干得飘飘仙,哪来的难受?他更加卖力地让她舒服,越重越好,越深越好,最好能在里头留下他的形状。

 他看着她雪白的肚皮渗出汗珠,被他撞得摇摇坠,忽然把她抵在方向盘上,舌尖从双间滑下,去了那粒汗,又一通细致的吻。席桐一震,含糊不清地叫道:“你不准亲我…”他太深了。

 太了,她容纳不下了,他还在往里挤,好像卯足了力气要挤到她心里去,到处满他的旗帜才好。

 孟峄吻她的前的柔软,把戒指取下来,刮过嫣红的莓果,她被凉丝丝的触觉得醒了几分神,泣着求他:“我不行了。孟峄,你…”一声轻哼从她鼻子里冒出。

 他反复研磨着G点,让她高后的身躯如泡在暖洋洋的海水里,快来得悠长绵软,像一透明的丝线拴在身上,把她整个人晃悠悠提到空中。孟峄知道她又到了。看一眼她肩上搭着的手表,才二十多分钟。女款戒指他戴着显小,勒出一道印子。

 他捉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往中指上套。这种行为在席桐看来就是在蛮横地标记领地,身为炮友还管东管西管她找男人,她握紧指头,被他强硬地掰开:“不许摘。”她要反抗。

 他不给她机会,把她转过去,背靠着自己,大肆征伐。席桐撑着方向盘,被他撞得向前一拱一拱,又被他掐着揪回去,手表掉在座位下。从后面本来就入得深,孟峄这架势是要顶穿了她。

 她手在方向盘上徒劳抓握,到喇叭,车子发出嘟的一声,她给吓了一跳,偏他还咬着她的耳垂往里吹气:“你想把人都招过来?”

 “…孟峄,你,你别顶那里…太深了…”裙子剥落在上,她的细在眼前款摆,红痕晃眼,弧度人,他的大掌在前面着两处丰盈,另一手卡在上固定,下身飞快地撞,捣得合处泛滥成灾,白沫横,透明的裹着鲜红的花

 他看一眼就发了狂,动着往极乐世界追赶,将她得尖叫连连,浑身没了骨头,任他百般疼爱。“…不让我亲?”他重地息,吻她的后颈皮,她的蝴蝶骨,把她漉漉的脸转过来,衔住她的,恨不得把她生下去。

 ,席桐彻底没了力气,被他吃了个底朝天,哀哀地轻哼着,他终于发了善心,让她靠在怀里,大的器一刻不停地喂着那张疲倦的小嘴,喂到最后,里头的体被他坏心地堵住,她酸得难受,有气无力地啃着他胳膊,用两颗黑葡萄般的眼睛望着他,无声地求。

 孟峄看她累坏了。放慢动作,了鞋用脚挑起手表,勾起来“还有十分钟。”***席桐再做就要晕过去了。知道他喜欢听什么,忍辱负重,叫了一声:“哥哥…”

 孟峄说:“不对,我是你炮友,还是垃圾、混蛋、禽兽以及渣男。”都这时候了。席桐哪管炮友不炮友,禽兽不禽兽,把眼泪蹭在他衬衫上,不要这张脸了:“不是不是,哥哥,你最大了。最久了。技术最好了。

 我,我真不行了…你放过我吧…”他又了两下,要把她榨干似的“不行了?舒服吗?”这简直是送命题,席桐要说舒服,他肯定继续做,要说不行了不舒服,他指不定能把她做到水。

 孟峄看她沉默,一把花蕾,她惊一声,脸都白了:“你,你资质过人,跟你做的女人都舒服,巨舒服,你这玩意是我见过最大的,漂亮死了…”

 “!”孟峄骂出声来。狗嘴吐不出象牙!他哪来别的女人?她见过几个男人的玩意儿啊?!

 席桐又弱弱地说:“作为炮友,我非常欣赏你的…”孟峄一言不发,捂上她的嘴,做满了最后惊天地泣鬼神的十分钟。席桐全程魂飞天外,等到他终于出来,她连哭都没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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