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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都是不争气
 “不好,不好!”花被两个囊袋撞击着,那么硕大的两粒,进去…真的会死吧?她害怕极了。唯恐宋玠真的进去。逗弄她总是这么有趣,宋玠笑着:“别怕,别怕,不进去的。”

 总是这样一阵紧张一阵松弛,崔雨凝突然觉得浑身都的难受,她哭着要去打他:“坏胚子,整就知道欺负我,不要脸。”

 他拉着她的手去自己的囊处,一边更用力地她。“要脸怎么得到你?”宋玠只觉得今才算彻底尽兴,只恨自己没有早将话说开。崔雨凝被他牵着。

 那囊袋捏在手里又软又滑,里头好似藏着两粒珠子似的,她唯恐自己不小心将那珠子碎了。只得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不敢用力气。

 花内被得又酥又烂,头的顶部被深处的包裹着。宋玠只觉得,若是再用些力气,那宫口都要被自己撬开了…他的额头上滚落大颗的汗珠,低吼了一声将自己身出来。

 握着崔雨凝的手继续上下‮弄套‬,不消片刻,全数在了她的手里…“你、你…”崔雨凝看着自己满手粘腻的,想要骂他几句。

 但他脸皮似乎厚极了。怎么骂都不解气。宋玠躺在她身边,微微合上眼,只觉得通体舒畅。口中也越发放:“别大惊小怪,你上下两张小嘴不是都已经吃过这好东西了么?”崔雨凝又羞又气,看了看自己的手,气呼呼地一巴掌又呼在了他的脸上:“好东西你就自己留着吧!”

 宋玠也不恼,低低地笑,一把将她搂在怀中。“打了我三回,这世上,也就只有你敢。”***从图鲁前去云州,只要三五的车程。

 然而岱钦心急,将车马驾得飞快,第二晚上就很接近云州城了。崔雨凝忍了一路,到底还是憋不住,敲了敲车门:“快停车!”岱钦勒住了马,她立刻从车上跳了下去,扶着路边的树就呕了出来,这两吃喝都不下车,虽说不用她奔波劳累。

 然而长时间闷在马车里还是让她有些不适,中午喝了些凉水,到了晚上胃里头忽然翻江倒海起来,宋玠有些心疼,轻拍着她的背,递上了帕子给她擦嘴。

 岱钦瞧着二人这般亲密,心中不是滋味:“澧朝的女子都这么像你矫情么?还没让你骑马呢…”不等他说完,宋玠冷着脸吩咐道:“不用急在这一刻,总之子时之前能抵达云州,先在这里休息片刻吧,燃个火堆,再给她烧些热水。”

 岱钦本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崔雨凝那张煞白的脸,到底还是闭上了嘴,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往树林中走去。很快,他带回了些干柴,手脚利落地生火。

 崔雨凝喝了些热水之后,才觉得缓了过来,方才胃里搐得厉害,痛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帕子上沾了呕吐物,宋玠便以衣袖替她擦去额角的汗珠,柔声说道:“现在可觉得好些了?”

 她点点头,嘟着嘴指了指自己小腹:“好些了,就是这里空的。”几天的行程,也没带多少干粮,眼看着就要抵达云州城了,他们路上也没做补给,岱钦想起,刚才捡柴火的时候看见几棵果树,一言不发地就往林中走去。

 “岱钦去哪里?”崔雨凝疑惑地问宋玠。宋玠看着少年渐渐远去的背影:“大概是去给你找吃的了吧。”没有风吹过,然而树叶却沙沙作响。

 宋玠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他警惕地看了一圈四周,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随即低了嗓音对崔雨凝说:“小心,周围有人。”

 自打来了西泷,竟是一都不曾太平过,宋玠摸不清这一回的人是什么来路,目的又是什么,只得紧紧牵着崔雨凝地手,不动声地想要将她送上马车去。

 刚走到车边,几个黑衣人就从树上飞身而下,他们手中的长刀直直地向着宋玠而去,他一脚踹开车门,单手抱起崔雨凝,迅速扔了进去。崔雨凝紧紧抓着车窗边缘的木框,想要透过隙去看外面的状况,刚才匆匆一瞥,至少有四五个人一同围了上来。

 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持着刀,而宋玠空着手,如何是他们的对手!她的心没来由地慌了。岱钦怎么还不回来!

 外面的打斗声渐渐烈了起来,在这黑暗中,连刀锋划破空气的声音都听得真切,崔雨凝似乎听见有布帛割裂的声音,而后听见兵刃刺入人肌肤的声响,她担心宋玠,顾不上其他,直接开了车门,想看看他是否无恙。

 所幸,宋玠已经夺过其中一人手上的长刀,而被他刺中心口的人正直直地躺在地上,伤口处还在不断往外冒着鲜血。一场残忍的杀戮,然而他若不还手,也许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崔雨凝从未如此慌乱。

 而就在此时,地上那人忽然伸直了手臂,对着她所在的位置放出了一记暗器。宋玠抬手挥刀,直接斩断了他半条胳膊,仍是来不及阻挡暗器。

 他一个飞身上前,挡在了崔雨凝身前,那枚暗箭在了他的左肩上,牢牢钉入了他的皮中,宋玠忍着痛,忽然意识到周围的人居然越来越多。

 “去找岱钦,然后离开这!”他一把扯过马车上的缰绳,扔到她手中,转头又与那群人斗在了一处,他的左肩被血染红了一片,想必痛极了。崔雨凝见他手都抬不起来,只得用右手抵挡着对方的攻击,十分吃力。

 这样的时候,她怎能丢下他一个人走呢?岱钦提着一兜野果回来的时候,只见一群黑衣人围着宋玠进攻,他间的软鞭。

 立刻上前去帮他。崔雨凝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她见识过岱钦的武功,应该能抵挡一阵子,忽然,四周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崔雨凝回望身后,一队人马提着火把冲了过来,那几个黑衣人见状,忽然全数撤离。宋玠的额头渗出一层薄汗,嘴也失去了血,崔雨凝这才看清楚了。

 他的手臂上、口处都中了数刀,火光中,他瞧清楚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那个人。新任云州州牧,秦伊,他对岱钦说道:“快带她走!”岱钦毫不犹豫,驾着马车就往外冲,崔雨凝被突然的动作甩了出去,整个人跌坐在车厢深处,她掀开车窗对着外面大喊:“宋玠!宋玠!”他远远朝她出一个笑,似是安抚,以口型对她说着。

 “等我。”不知为何,崔雨凝心中隐隐觉得,今这一别,不知何才能再相见,想到宋玠那满身的伤,她心头一阵酸涩,眼泪竟滚滚地落了下来。

 车外的岱钦听见她在里头泣,冷笑了一声:“到了这时候,还是只会哭么?”“都怪我,都是我不争气,非要停下来休息,这才害得他被人伤得那么重。”

 崔雨凝懊悔极了。若是自己再坚持一会儿,等到了云州城内,一定不会遭此劫难,她未曾说出口。

 但岱钦却明白她在想什么,哼了一声:“你该谢谢自己这娇弱的身子,若不是停下来休息,这会儿只怕我们三个人都已经命丧云州城内了。”

 崔雨凝大惊失,凑近了岱钦身边问道:“方才我瞧见,来的那人明明穿着澧朝的官服,为何要杀我们?”岱钦笑她天真:“正是澧朝官员,才要杀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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