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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就应该知
 终于上了车。回到家躺在浴缸里,她仍无法忽视自己下身的粘腻。是的,在抚摸他的时候,她就已经了。越是想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从记忆中赶走,就愈发记忆深刻,他柔软而泛红的耳廓。

 前鲜的凸起、平坦的小腹,还有干净硬大,都让自己更加燥热难耐,一种熟悉的空虚感不断涌现。

 她能感觉到下身依旧不断泛出汁,泥泞不堪,她穿过水探向身下,轻轻抚过光滑柔软的户,她有定期的习惯,这里滑得像婴儿的皮肤。中指就着体沿花瓣隙来回滑动。

 “嗯…”向斐然大口着气,手下依旧没停止动作,拨开细的花瓣,直接用食指和中指按住了花蒂。

 “啊…”她舒服得直接叫出声来,在反复的弄下,那粒珍珠逐渐肿起来。下方的口不断吐汁,她将中指缓慢推进紧致的口,脑中全是方才身下她爱抚过的几下后又加了一手指,两指并拢进入,她幻想是付洲器狠狠地贯穿她。

 她不断加速手指上下顶蹭,能感受到身下有越来越多的汁被捣出,伴随着下体一阵强烈的紧绷感,快逐渐将她淹没“嗯…”娇媚又急促的呻声在浴室里回着,突然。

 她内收缩越来越急促剧烈,伴随着身体不断抖动“嗯…付洲…”她到达了顶峰,出一股股体混入水中。

 高后的疲惫和空虚瞬间占领了大脑,她迅速收拾干净自己,钻进柔软的鹅被中,入睡前最后的想法全都是…自己已经这么饥渴了吗,是不是要找个新男人了?***不知过了多久,付洲终于恢复了力气,其实刚才被捆住没多久,药效就已过了大半。

 他看着她心虚却故作镇定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制止她的动作,甚至发出劝阻的声音。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害羞犹豫和鼓足勇气时,会将粉咬至苍白。

 他褪下衣物走向浴室淋浴,希望过后自己能更清醒些,他衬着暖的灯光,对着镜子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忽然。

 他看到自己肋骨边那抹暗红的痕迹,用指腹缓缓抚过,这是她留给他的烙印。大脑中克制不住地想起刚才暧昧的场景,他的下身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这就是情吗?是喜欢一个人才会发生的吗?他不知道。

 他头一次会对一种陌生的感觉感到迷茫,他没有刻意压制,也没有任其滋长,很快,这种感觉消失湮灭。

 他不住又回想起酒会上,母亲递来酒杯时慌乱的眼神和不连贯的言语。自己怎么会再一次企图从她那边汲取那一丝所谓的“母爱”自己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怎么会成为她为了名利换的工具。

 他忽然很嫌弃镜子中的这个自己,伸出右手用手背遮住双眼,仿佛看不见了,就可以忽略从指中溢出的那种久违的、温热的体,他拿起洗手台抽屉的剃须刀片,金属反的银光晃得眼发酸。

 他颤抖着举起,对着左手手腕,在刀片划破皮肤表层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儿时为了不想练琴,故意用手去抓地上的碎石子和瓦片。

 他又想起了她,想起她戴在自己手上的兔子手套,想起她抓起他的手反复摩挲的样子…是啊,他知道她很喜欢他的手。

 直到现在,他宁可对着手腕,却仍不忍心划破自己的手…他忽地释然了。将刀片用纸巾包裹成一个膨的蚕茧形状,扔进了垃圾桶。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产生情绪波动了。

 一切都还如常,不是吗。可能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早已留下她专属的烙印。***距离酒会已过去两晚,方蓉不知道那天自己在酒会上添的那把火燃得如何了。思前想后还是给向斐然打了个电话。

 “小向总,那天酒会招待不佳,阿洲平时只研究艺术,可能人是枯燥了些。”这哪是招待不佳,这是太“周到”了好吗,听到这向斐然哪里还不懂,那天恐怕是她把亲儿子送到自己上的。这几句话看似问候,实则充满试探。

 “哪里,方老师,正好我也有事想和您谈谈,不如中午一起吃饭吧。”向斐然竭力中怒火,和她约定了时间地点后挂了电话,陷入了沉思。

 那边方蓉挂了电话,还处在为自己当时的做法的窃喜中,如果未来能和尚川地产的董事长结亲,是再好不过的,就算后面有什么变化,至少现在也能看在这段感情的份上为自家公司求得好处。

 正当她愉快地为中午的会面挑选适合的手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看到名字,她笑着接起电话。“阿洲,怎么了?”

 “你在哪里,我有些事想和你谈。”“正好,我中午和尚川的尚小姐约了午餐,你也来和我们一起吧。”她没有察觉儿子声音中的冰冷,直接将时间和地点告诉他。

 “好,我这边离得有些远,晚些到,你们先吃。”没等对面回复,男人便挂了电话。方蓉好似已经习惯了儿子的疏离,她并未在意,而是继续专注于挑选出门的穿搭。

 ***向斐然坐在包间里望着桌上水培盆景里的金鱼,从刚进门到方蓉热情的寒暄她都显得有点漫不经心,在那条金鱼游了三个来回后,她打断了平静的气氛。

 “那天是你把他送来我房间的?”向斐然直直看向她。“向小姐,那天我看阿洲和你在交谈,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想提供一个机会让你们年轻人相处,好好交流一下。”她依旧保持着得体优雅的笑容。好一个“相处”

 “好好交流”向斐然不知道她怎么这时候依然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的话。“你了解付洲吗?”“当然,我是他的亲生母亲,我自然很了解,就算是了解得不全面,但我依然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

 “呵。”向斐然忍不住嗤笑出声。“你若是真的了解他,就应该知道,你这么做对他的伤害有多大,他看起来好像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其实他对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就是你自以为的母爱让他对你一直保持尊重,一直尽力维系可能在他心里并不那么重要的亲情。”

 向斐然顿了一下“当然了。你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怎么会知道对他的伤害有多大呢。”方蓉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

 “城西那块地,尚川会让步。”这是我欠他的。后面这句向斐然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知道这其实是在自欺欺人企图用这种没有任何作用的让步,来缓解自己心里对那晚的愧疚,她很鄙视这样的自己。

 “某种意义上说,我其实也是伤害他的帮凶。”她仿佛在喃喃自语,拎起包径直走出包厢。到门口,向斐然忽然停顿了脚步,那个她试图去忘记最不愿再见到的男人就站在门边,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很快,她擦过他的肩,几乎落荒而逃。付洲走向餐桌,坐在刚才她坐过的位置,望着眼前表情明显慌乱不知所措的母亲,他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模样,抬手帮她添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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