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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不会有事
 维桢早就被酒和情冲击得求生不得,死不能,脑子一团混沌,耳边一片嗡嗡之声,根本听不清沉飞的问话。沉飞原本也不是要她作答,扯过大巾将人团团地包起来,沉飞帮维桢把身体和头发细心地揩拭干后才将她放回上。

 然后随意抹了抹自己身上的水滴便跟着跳上。维桢抱着头蜷蹜成一团缩到的内侧,看上去颇有些可怜。沉飞将她拽到身边,正要展开她的身子,突然听见她细如蚊蝇地轻呼了一声“妈妈”声音惊怯无助。

 沉飞脸色一僵,如被一盘冰水劈面泼下,满腔的火俱化作了灰烬,眼内渐渐现出了一些悲伤的神情,心慌意地将那龆年稚齿的小人儿紧紧地拥进怀内,他对维桢馋涎垂了实在太久,久到连他自己都开始惑起来。

 他这样一个肆行无忌、恣情纵的男人,与心爱的女孩儿每天同起同息,这孩子还美得宛若霞明玉映,一颦一笑皆可魂摄魄,俩人无数个夜肌肤相贴,裎相对。

 他居然就这样硬生生忍耐了大半年,他怎么会那样在乎她?见不得她有半点不如意?竟然谬想天开这寡情冷清的小东西会甘心情愿。

 后来又想着即便无法等到那一,起码待至她毕业,俩人正式结婚,她总能够半推半就地接受自己。回头一看,简直是中了,入了魔。有其母必有其女。莱昂。垌文迪许等了四十多年仍无法得偿所愿。前车之鉴,后车之覆。

 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愚蠢至重蹈覆辙的地步?沉飞把维桢脸上凌乱散落的发丝拨开,将自己的脸如履冰般贴在那张清丽不可方物的小脸上“桢桢,你是不是、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像我爱你那样爱我?”

 他低哑的声音中隐约崩裂出一丝近似凄厉的震颤。维桢无动于衷地咕哝了几句“勒得太紧”“难受”沉飞心里徒然升起一股不见天的浓烈的骇痛和绝望。俩人在一起后。

 他扪心自问从来不曾对维桢存有半点慢待玩之意,始终将她视如稀世之珍,精心呵护,无微不至,这样还不够么?不过是其母区区的几句话,维桢就轻易地将他放弃,险些一去不归。

 对这个女孩子而言,究竟要怎样的一片丹心,才能略微打动她的铁石肝肠?“头好疼…我想回家。”维桢又再小声地泫泣起来。

 身体动了动,觉得不舒服,便伸手去扒扯沉飞勒着她的健臂。沉飞被她滑的小手一碰,如梦方醒,低下头目不转睛地鸱视着她,脸色慢慢冷洌下来。

 良久,双手一松,维桢虚软地倒回上。沉飞俯身靠近她“嗤”的一笑:“回家?老子不答应,甭提回家,就是这扇房门,你也休想踏出半步。”他错了错牙“嗐,直接锁起来算了。横竖以后也不必再出去。”

 他脸上的表情太过狌狞,维桢吓得脸色一白,背过身去将脸埋在枕头里,单薄的肩头急促地一耸一耸。

 沉飞的目光从她如云的秀发间一小段玉颈往下延蔓,荏薄的后背中央宛然一道丽的美人沟,蜿绕而下,骤然凹进去一个惊魂夺魄的弧度,紧接着与浑圆的部巍巍相连,股间深处若隐若现,似有红蓼逶靡。

 如此浑然一体、纯洁无暇的冰姿玉骨中染晕的一抹妖腥红,仿佛蕴含着某种魄的诡魔力,蛊惑着男人对她犯下一些下残忍得不可原谅的罪行来。

 沉飞的呼吸渐渐变得重,遒悍魁健的身躯横过去趴伏在她娇小的雪背上,大手罩住她翘的部重重地摩了几把,旋即顺势往深处潜去。

 他的手指一侵入其内,维桢便低呼一声,不安地扭动身体,她一身似婴孩的肌肤磨研着沉飞的腹和早就起的间,沉飞奋得脸庞都有些扭曲变形,紧紧地压制住她的手足,嘴凑到她的耳边,见那透明的耳朵尖已羞红一片,情不自地伸出舌头舐了舐,一面用两手指在内里捻,一面轻轻地咬着她的小耳廓,声如醉醇般问道:“桢桢,小乖乖,我是谁呀?”

 “你是沉飞啊。”维桢被他拨得香汗涔涔,娇吁吁,甜糯无的嗓音一若婴啼,两条原本紧紧闭合的雪白大腿微微张开,似在作出无言的邀请。

 “对,真是个好孩子。“沉飞心满意足地沉促一笑,趁机将膝盖卡进她腿间,得她门户顿开,整中指都沾满了水后,便尝试着探进未经过开垦,细弱得匪夷所思之处。

 他的手指刚撑开了入口,维桢的身体立刻一僵,回过头惊恐地瞪他,小嘴一瘪,放声啼哭起来:“痛,好痛!我不要,沉飞你快拿出来,”娇的小手使劲拍打在沉飞脸上。

 “不要也不行!听话点!”沉飞毫不在意她的冒犯,只将她烈地挣扎的身子翻到正面,然后骑上去更严密地制缚住,手指毫不停顿地继续往内深入。

 他脸红筋暴,息急重,竭力地安抚道:“乖孩子,别怕,很快会过去的,就疼这么一回。”维桢根本就不是个能吃得了苦头,经得住疼痛的孩子。沉飞的指腹砺,手掌常年练武握握剑,留下了坚硬的茧剑茧。

 这样强行撑开通道,野蛮地摩擦着娇无比的内里,维桢难受得像被钝刀子割,两只小手拼命地推搡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哭声已濒临崩溃:“一次我都不要!沉飞,沉飞,求求你!

 救命,救命!你别碰我,不许碰我,你去找别人好不好?”“我他娘的谁都不要!老子就要你一个!”沉飞暴戾地咆哮出来。实在听不得她那样凄惨瘆人的哭求,大手扼住她的小嘴,不过须臾,手背沾满了泪水,心中不又疼又怜。

 他的额角已经沁出豆大的汗,汹涌而至的望即将堆迭到临界点,下身涨硬得几乎无法遏制,狠了狠心,又添了一手指强挤入内,呓语般道“宝贝儿,我爱你,我爱你,有了你,我沉飞这辈子绝对不会碰其他人,只要你一个。

 桢桢,你原谅我,你一定要原谅我…”维桢疼得两眼发黑,耳旁仿佛有金戈铁马之声,因为无法哭叫,痛楚便前所未有地鲜明尖锐起来,她乍然记起自己曾经告诉晗熙哥哥,说穿舌环活像是受酷刑,偏偏犯人舌头被制住了。招供亦无处可招。

 她也想招供,只要沉飞肯饶过她,她什么都愿意招,什么都可以听从他的,从今往后再不敢违抗他半分,然而嘴巴被牢牢地捂住,连一句祈求的话都说不出来,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沉飞攫住维桢下颌的整个手掌都被她的眼泪打了。清晰地察觉到她的身子以一种危险的频率疾地振栗,虚弱破碎的呜噎声时断时续地从自己的指溢出。

 那双漉漉的大眼睛无辜地望着自己,湛澈晶亮得似能倒映出所有潜藏于人最深处的恶和阴暗。沉飞觉得自己的心脏都颤了颤,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维桢实在生涩紧窄得离谱,如果不事先帮她扩展,沉飞担心等会进去会活活把这小东西得疼死在上,沉飞再心狠再对维桢失望也舍不得当真弄伤她。

 “桢桢,你乖,别太紧张,放松一点就不会那样难过了。”沉飞轻轻地亲吻她淌满冷汗和泪水的小脸,极尽耐心地哄劝,声音低沉温柔,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深情“我保证下次就不疼了。小宝贝儿,你听话点,不会有事的,我以后一定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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