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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没有办法
 仙女,手铐,铆钉皮颈联连着金属链条牵引绳。再碰一下都觉得手脏,舟若行找到车载垃圾袋准备把东西一股脑扔进去,手机闪了两下。

 石凳坐久了很冷,玄斐然的车还有半小时才到,她低头刷手机,温境弹了信息问她:东西拿到了么?今晚十二点,穿着来见我。少一样舟笙歌都得不到他想要的。哦。迅速打完这个字,玄斐然退出聊天框。

 年少时没少荒唐,如今却觉得低俗恶心。不是这样的,本不该走到这地步的。玄斐然又下意识在通讯录找到舟笙歌,看了那熟悉的头像半分钟,放弃。

 心里盘算着时间,转又发给舟若行:明天一早我就走,门卡放在信箱里。***艺术家联名定制抽象图案的长绒地毯布满走廊,收了鞋跟敲打地面的声音,黑色切尔西靴方跟一下下踩在地毯上,在静谧的客房走廊里寻找房间号。

 柑橘和雪松调制的香氛浓度适中,木质香调萦绕鼻尖,恰如这暖黄的灯光,温柔舒适,而就在这样的氛围下,玄斐然即将接属于她的报应。年少荒唐的报应,她想。

 房间在走廊尽头,是个行政套房。空调很足,她解开大衣纽扣,下摆随步伐摇摆,被风带起,飘逸在身后。

 温境给她的东西谈不上舒服,穿着走路些许别扭。从电梯厅走过去,大概五分钟,三百秒,足以让她在脑海中过完和舟笙歌的十年集。舟若行的弟弟,那个毫不在乎她到底有过男朋友还是炮友的人。

 那个腼腆到叫一声姐姐都会脸红的男孩,那个勇敢到要娶她的男人。想最后联系他一次。都没办法好好说再见。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涌出的,她笑着哭,抬手用袖口擦掉,却总也擦不干净。曾经举手就能触碰的人,翻个身就能落入怀中的人,轻易被拉黑,就再也没见过。

 不过几天光景,长期形成的肌记忆和心理惯性就已经推使她想念得发疯。很燥热,玄斐然干脆了大衣挂在肘弯,仰头再次确认门牌号,脚步停下。推开这扇门,就此与舟笙歌告别。赴温境的约,是她留给他最后的礼物。礼貌按响门铃。

 然后翻出房卡贴上门锁感应区,没等推门,咔哒一声,厚重的房门从里拉开。光线突然变暗,没想到屋子里漆黑一片,玄斐然一瞬间盲视。

 一只有力的大手猛地拉住手腕将她拽进屋,反身上。大衣和包包拉扯间滑落在地,她几乎没有反抗,顺从趴在门上,侧过脸颊贴上冰冷的门板,只是微微颤抖的身躯她的紧张。

 玄斐然怆然一笑,抬手从额前向后抓梳了一把栗卷发,出半张脸。不去看身后人,自嘲开口“你是生意人,生意人最讲诚信。今天我做了。你也要兑现承诺。”

 男人气息很重,黑暗中尤为清晰。听闻这句话,越加激动,膛完全填满她后背的曲线,将她桎梏在门上动弹不得。间硬物隔着连衣裙往上顶。热气从上方扑向她脖颈。

 她厌恶又没法闪躲。玄斐然闭上眼睛,咬了下,用诀别又坚定的声音补充道“投给舟笙歌的五百万,一分都不许少!”

 “唔啊…”没有任何准备,皮粉羊绒裙被掀开,接着是丝袜破碎的声音。男人将裙摆推在她后背,出逆天比,双手掌在翘外侧厮磨许久,直接徒手撕开丝袜裆部。

 长臂舒展兜在她前,将她向后拉向下,摆出羞接的姿势。玄斐然仍旧闭着眼睛,双手撑在门上,抖着腿配合,她收到的那个盒子里,是一条珍珠‮丝蕾‬丁字和18k金配珍珠的镂空文

 在空气中,间是一圈黑色‮丝蕾‬,裆部没有任何布料,取而代之一串不规则形状的白色淡水珍珠。陷在隙中。

 长指拉住珍珠轻轻扯动,那圆润的边缘卡在里,轻滚按,将入未入。一粒粒满的珍珠滑过微阖的小,摩擦挤,往来几次就碾出水花儿。

 玄斐然重重一口气,像是要把全部的氧气都进肺里,才能抵抗从下身翻涌至前的致命的窒息感。身体本能迸发出快,她却偏偏要用理智去压抑。对抗拉扯到极致。

 身后的手指将珍珠串拨到一旁,沿从上到下探了几下,指尖微微刺入又拔出。起初滞涩的甬道进出困难,没几次,长指就驾轻就,越入越深,带出丰沛的

 “唔…”实在难抑,玄斐然横过胳膊到前,低头狠狠咬住手腕,阻止任何反馈的声音从嘴中溢出。

 “嗯…嗯唔…”身后的人仿佛读了她心思,坏心将珍珠重新卡在口来回动,速度加快,贴上光滑的表面,温润的触感挤出骨里的酥麻。

 玄斐然控制不住自己,悲哀地想,果然这身子就是,这个时候了还是食髓知味分泌除了体保护自己,甚至做好了容纳准备。珍珠撞上蒂,快分外清晰。

 她甚至往前小腹,加大蒂和珍珠拉扯对抗的力度。男人如了她的愿,捏着珍珠在肿的蒂头上打圈。

 每一下都惹得她痉挛颤栗,浑浑噩噩脑中五彩斑斓又突然漆黑一片。神经密布的小蕊珠被亵玩得彻底,酥麻却得不到缓解,更甚一层。于是原本阖在一起的小主动打开翕张,邀请异物加入解

 男人使劲往上勒了一下珍珠串,玄斐然像是发情小兽摇着股呜咽出声,却仍把头埋在双臂间,誓死不给回应,这一下,前面最大颗珍珠蒂上,后面几颗小珍珠彻底陷入口。开启又包裹,纳入珍珠,浅浅解

 拉扯力道又加重,后面几颗乖巧的小珍珠擦过菊,玄斐然过电般颤栗,一种全然陌生的快可怕又新奇,从尾椎升起,逆行而上。

 男人好似发现了新大陆,前前后后轻轻重重拉动珍珠串,片又软又,玄斐然腿心滑腻一片。太了,难道天生就是馋巴的?这是不对的,错误的,不应该的。

 怎么会得一塌糊涂!然而男人没有给玄斐然时间多想,两指并拢直接中,连着珍珠一起摩擦入

 “你…松…松开…”再也无法隐藏,玄斐然仰头扭企图摆钳制,她越挣脱,手指入得越急,珍珠滚浅处的,在内壁上漾出细细密密的意。

 再加一指,飞快,带出水儿,珍珠肆意在蒂,口和菊摩擦,三处快一起涌而至。

 玄斐然嘴角留下口水,五指攀住门板,不知羞配合身后手指更张开大腿。本能战胜了理智,她没有办法,哭着想要高。再快些,再重些就要了。心里这样想着。眼泪却涌得更凶,打衣襟。

 伤心无助像是一张网将她笼罩,她走投无路不知所措。命悬一线之时,内陡然一空。手指刚一退出,玄斐然自己找回清醒,站直了身子合拢‮腿双‬,重新挤成一线天。短暂的安静,视觉却失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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