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咬住下滣
　指尖摸摸，沾染了，含进嘴里，伸舌卷。微抬首，从下往上看舟笙歌。“我不是好人，这里，被很多巴进过。”舟笙歌理智崩断，扑过去捂住她的嘴“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纯净的天使。”一瞬间的恍惚。

　玄斐然轻笑，呵，纯净，时至今还有人用这个词形容她？＊＊＊不想再从玄斐然嘴里听到一个难听的字，舟笙歌拉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抚上后脖颈，瓣重重印上。玄斐然没做好准备，两人牙齿轻撞，她的贝齿甚至划伤他的角。舟笙歌不在乎，他加深了这个吻。

　扣在侧的手逐渐收紧，她贴近脯。舟笙歌蛮横地拉扯咬她下，直到涂上一层晶亮，也不松口。

　玄斐然被搂在怀里昏昏然，陌生又熟悉。很久没有被异拥抱，却是这几年几乎一直形影不离陪在身边的弟弟。瓣被得酸麻，舟笙歌撬开齿关，卷着她舌肆狂地搅，拇指摩挲她耳后的软。

　玄斐然不过气，一个劲往后退，她退一步，他就倾身上前，边吻边欺，把玄斐然困在沙发角落。

　“唔…”口水来不及咽下，玄斐然去推他，他手臂下滑，覆在间，加紧了手劲，迫使两人从上到下密密匝匝紧贴。舟笙歌抬起头，唾带出靡细丝，在彼此间拉扯。锁骨凹陷剧烈起伏。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颊，仰视她。刚经历意料之外的吻，玄斐然找不到语言，也着气向下望。舟笙歌伸出手指抚平玄斐然眉间的山川，执念又诚恳看她，喃喃道“姐姐，我说过，我想你开心。”

　成年后的玄斐然，不若年少时那么潇洒。舟笙歌多少猜到为什么，现实和物质很残酷。玄斐然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一个毫无背景的女孩子杀进摄影圈从零开始，平地起高楼，各种艰辛随便想想都懂。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玄斐然扯散发髻，甩了甩脖颈，一头蓬松淡香的卷发扑在肩头，她和他用了同一瓶洗发水。

　这是什么样的关系，可以住在同一个房子里，用同样的浴洗发水，然后连窗帘都来不及拉紧就抱滚在一起。

　她高傲扬了下巴，搭上他的肩轻轻一推，舟笙歌就平卧在沙发上。玄斐然骑在他间，居高临下，水润的贴蹭在他家居外，泅他的裆部。入时，舟笙歌近乎爆炸。刚一进入。

　那种嘬咬感分外强烈，他双手掐在玄斐然丰的大腿外侧，想冲到底又舍不得。玄斐然淡然一笑，撑在他前，直到底。

　“啊…”她仰首，好舒服，好久违，一下次到深处，满满当当。并不急于，她在巴上，上下左右地画圈，用头去摩擦道内壁。软受不住这样的拨，含着不多时就沁出更多水儿。全打在两人界处。

　这种，比大开大合更磨人。玄斐然的身材不是白幼瘦类型的，有点，不会很胖，抱起来却特别有手感。两团子不大，正好够一手掌握，她托起一侧房，指尖掐着头轻轻地捻。

　越掐水越多，小股就摇得更不得章法。骨里的酥麻都被唤醒，她低头望了眼下腹，顿时内又是一紧，舟笙歌忍住呻。

　还有一小截吃不进去。粉黑的巴，颜色干净，又又长，烫得她裹着不松口。试一试上下滑动，大头撑开层层褶皱，带来濒死快。遇到极品了！

　“动一动。”舟笙歌哑声求她，压抑住想把她按在上坏的劣。玄斐然半个嘴角勾起，单手开卷发出天鹅颈，另一手一直没离开头，跪在巴上缓缓开始套动。再也没去看他一眼。

　她单纯沉溺于自我望中，像是做给他看，仿佛里是别人的东西。小腹收紧上提，再重重落下，水儿被挤出又在一次次地间被拍打成细末。

　一油亮的巴夹在里，浅浅出，她始终没有全部拉开。蒂贴着他下腹，往骨上磨，磨硬了。磨出滋味儿来。

　舟笙歌像溺水的人，长长出气。巴被一圈一圈地咬，道和柱身毫无阻隔在每一次干间紧紧摩擦，正得不过气，玄斐然却抬腿身，吐出。把后背留给舟笙歌，上下动几次滑的巴，重新顶在口。舟笙歌红了眼，屏气看她。

　她一侧小腿贴在沙发上，另一边脚踩在沙发，手里拿着他的东西往道里放。光滑圆润的顶端轻而易举破开，从上到下滑了几下，她往下坐，口张一下子含住半。

　放下腿，玄斐然撅起股。让他好好看着她是怎么骑他。刚才她是坐到底不拔出来，现在是只进去个头和小半截，再不坐满。

　然后翘起口，调整角度，卷腹向前又缩腹向后，如水波漾四面八方贴上，随动作轻柔地碾，绞紧，再放松。从头传到下腹，从鼠蹊处往心口涌。舟笙歌赞叹，只会。

　甚至被骑到呻出口。甬道浅浅衔住，往来之间刮到一小处凸起，粝感。玄斐然受不住，每顶一下。

　就搐着缩动肩膀腹，却仍旧一次次往上坐，让头反复顶弄那里。汁淋漓，她摆动部像一尾软蛇。舟笙歌记住了那处，她坐下，就往上顶，狠命那地方。

　玄斐然摇着肢说不行了不行了。成的身子很轻易就攀上小小的巅峰。舟笙歌捏住两团粉白的瓣，使劲一撞。“啊！”她，两团微晃。

　“到底了到底了。”她害怕。“没有。”舟笙歌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拿到主动权，他坐起，双手抓握球，跟着动的节奏捏。直上直下，碾到了颈口。

　他托起她离开，又把她按在巴上往下。到了后面，玄斐然已经没有力气。全凭舟笙歌从后抱住她，进去搅动一番再出。玩了几下他不过瘾，拉她次次坐到部。

　部拍打声音太过明显，混着挤水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啮咬她后颈“姐姐，你好会啊…”笫间这两个字有变态般忌感，浑身升起麻。玄斐然力，靠在他肩上“别…”

　“别再叫我姐姐。”“斐然。”换做舟笙歌推倒她。玄斐然膝盖跪地，双手撑起，被摆成接的姿势。始终都没有出口，舟笙歌跪在她身后，直上身，健紧缩用力撞向口。又深又急又重。

　他摇摆，头顺着壁一路往里钻，享受致命的箍攥感，原本紧闭的隙被开一个圆，无力承受，中间一巴明晃晃撞进出。

　“斐然，斐然。”他一手绕到她前兜起晃的子，一手剥开按上蒂，双指一起按上，左右打圈。“不…”玄斐然受不住，身体里酸酸麻麻，要发，又被堵住。她四脚往前爬，又被拖回。

　“啪！”道被重新套在巴上，舟笙歌恶劣拉起她一条腿，将她翻了过来。巴陷入小完整绕了一圈，皮撕扯间带来的快不同于其他，两人都是叫出声。

　头和蒂上的手没有松开，舟笙歌把玄斐然在身下，入得狠戾。玄斐然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咬住下，一副只要他身体不要人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