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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沉枝分心去拦
 “脸怎么这么白?耳子倒是红。”沉枝不敢跟变态讲道理,头发全部被拨弄到耳后,成束地被于屹握在手里。

 他偶尔需要她配合,便轻扯两下,得人头皮发紧的同时主动凑地更近…男人听见自己憋闷在肚子里磨牙的声音,恨不得把她吃下去,等没人的时候再掏出来,细细亵玩,他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薄紧贴着女孩的颊边,他咬她的脸,吓得沉枝惊叫一声后又气定神闲地发出警告:“嘘。”

 “别让人听见了。”咬完之后再是。玩得两颊终于红润,他满意放开,当头便挨了句骂:“于屹,你他妈真是条狗。”

 咬完又,不是狗是什么?男人也不生气,腔鼓动低沉的笑意,他一手顺着长裙岔开的隙钻进去,滚烫的指尖摩挲内边缘,反复挤满的户,力道加重。“我是条狗又怎么样?”“你身上哪一处没被狗看过,咬过,过?”

 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捉住那颗隐藏的小珍珠,指节重重一顶:“你没被狗过?”“我要是狗,你就是我的小‮狗母‬。”于屹察觉到指尖的意,笑着指节进去斜刺了两下,挑着那一点银亮给她难堪:“被狗玩也能这么?”那带着腥甜气息的手指最终到了沉枝嘴里,搅得她口水都保不住,半张着檀口得干净,末了赠送个牙印。

 “你也是属狗的,小狗。”于屹掐着下巴把人箍到怀里亲,作的手将半的小内拉成一条线形的布料,几乎陷进了蚌一样的口,他拽着小边缘,前后拉蹭研磨,粝的大舌包裹着她的,模仿进出的动作。

 致命的,比直接进来还要磨人些,每次蹭到蒂还没个透又退回去,难受得沉枝直接呜咽出声。

 “枝枝,怎么了?”于屹喊她,语气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是不是了?”“要不要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先前的咬脸完全是多此一举,女孩半仰着的脸红了一大片,眼角都透着点无力反抗的顺从。

 “要干就干,废什么话…”“听不见。”他慢条斯理地出手,掌心的水几乎兜不住了。男人一点点往她腿心抹,那被水泡的布料可怜地被扒到一旁,红的

 他低下头猛了一口,完全把香甜的水当解渴甘,挑弄得里头疯狂紧缩,沉枝失神地蹬着腿儿…“再说一遍,你是在邀请我干你吗?”

 ***于屹脸还紧贴着沉枝下体,的动作一顿,说话间的热气尽数往被出小口里灌…它小心又贪婪地翕动汲取温度,出卖主人的心事。

 “说。”沉枝半边身子都被他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上全是克制咬出的牙印子。“不是。”于屹一挑眉,把人往试衣皮凳上一掀,作势就要拉帘子。沉枝还半瘫在他身后,赤着双脚踩在地上,小跑两步阻止,和于屹犟着劲儿,拽住帘子一角。

 “你等我…先把衣服穿好。”“不等。”男人瞥了眼试衣间里,那面有些简陋的落地镜。“趴上去。”“或者我把你扒了。叫外面的都进来排队。”她形容狼狈,小内都被于屹拽下一半,都兜不住,在裙子开叉处若隐若现,脸上身上都是口水印子,眼含秋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被玩儿过。

 “你也就只会威胁女人。”于屹掐着沉枝的后颈,一寸一寸地把她往镜子上按。从女孩的角度,她从试衣镜里能窥见对方的手指消失在自己的裙摆之下,然后是“啪嗒”一声松懈皮带。

 炙热的器扇打着自己的口,感的瑟缩地抖了抖,沉枝额头贴着试衣镜,出来的气儿都变成了一片模糊的水汽。“不止。”身后的男人沉声反驳:“我不止会威胁女人,我还会服女人。”于屹一面说着。

 身下动作不停,慢条斯理地往里面,被过的小里漾着温暖的水,泡得器都了几分,他进得困难,沉枝撑得想哭。“放松。”还没怎么呢,上先挨了一掌,女孩浑身一抖,于屹趁机一到底,后发力狠狠往里一撞…

 “轻…轻点儿。”“我这里没有轻的。”于屹发力碾着花心,在手中握紧,头横冲直撞,往那最深处的细里钻。

 沉枝前几乎兜不住的两团圆润的团被顶得向前又相撞,晃出雪白的波,‮腿双‬分叉到了裙子成的极限,碍事的裙摆被于屹捞起盘在间。

 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被得汁水横,还没来得及合拢又被茎对准狠狠地捣了进去,蛮横地碾进深处,将搅合得一团糜

 女孩得泪都出来了。手腕处的疼也感觉不到,完全失去对自己身体的主导权,条件反地就要整个人往镜子上趴…于屹手急眼快地给人捞回来了。

 手心攥着她受了疼的那只手,捱过口收缩紧绞的那阵快,几乎想骂人:“手不想要了?”怀里的人眼睛有些翻白,还没几下就没出息地了。

 偏偏男人后还在用力,碾着滑的壁一下一下地,每一下都嵌进最深处,干得沉枝双颊红,声音细碎呜咽,半天都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我…”于屹又好气又好笑,牙抵着舌尖,压制住了那么一会儿把人在镜子上往死里的念头。

 “好好说话。”沉枝半天憋出个鼻涕泡:“王八蛋…我手疼…”***男人一瞬间有些错愕。对方颤抖着的眼睫是振的蝴蝶翅膀。

 她盖弥彰地半闭着目,藏住了眼底的意…但声音不会骗人。像粘稠的,作股往于屹心里淌,他不再只是会施暴的凶徒,是她漂浮海中,伸手唯一能拽住的浮木。

 快乐和痛苦,快和眼泪,都由他提供。心底刻意维持稳定的天平缓缓向她那一端倾斜了几分,于屹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托着那微微凸起的刺青处,忽略俏皮的黄鹂嘲笑他的虔诚狼狈:“是这里疼?”

 沿着勾勒的线条轻啄,和眼下完全有失公允的爱完全相反的态度,沉枝圆眼震惊地半睁着。刚反问出个“你”字。

 那亲着腕子的上移,带着侵略气息的吻落下,把人掰过来亲还不够,出,改换面对面的姿势,将女孩的背重重抵上冰冷的镜面。

 一手掐着鼻尖,迫她将所有呼吸交给舌,他再将一口一口相度,呼吸间都带着拼命汲取氧气的香甜。真的是亲得沉枝心尖儿都在抖。

 光是一个深吻,身子都软了大半,全靠于屹撑着勉强站稳在对方的军靴上,两股微颤,大腿直哆嗦,腿心间粘稠成线状的丝,直到再也兜不住“啪”一下溅到地面,形成一个有些的圆形。

 “在外面,这么?”严丝合的感觉简直令人上瘾,于屹在亲吻的间隙笑她,巴磨在口,接了满水,往深处凿:“你把人家地都弄脏了,等会有人进来看见满地的水,都得知道你被我干了。”

 “是不是忍不住了?给你进去堵堵?”水不光是往下滴,也往上飞溅,漂亮的新裙被皱糟蹋得不像样子,沉枝分心去拦他,对方咬着牙惩罚,又是一记深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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