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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于来说又太大
 “你老是这样,我不尽兴。”他知道她恨他。任何一个女人被这么对待都会恨的。像猫科动物类的母狮,被体型大于自己一倍的雄狮咬住脖子强身下,长着倒刺的生殖器狠入子,受疼了的母狮便会恼火反抗,尖牙刺入侵占着脖颈…

 于屹手下摩挲着沉枝的脖子,指腹在咽喉处停顿,身下动作愈发凶猛,摩擦数百下后的头肿的跟充了血一样,又在股沟处出一泡浓

 他鞠着水替她洗,错沉闷的呼吸拍在耳边:“你得呆在我身边,哪一找机会把我杀了。我就放你走。”

 沉枝涣散的眼神半天才找回了焦点,视线齐平到对方被自己弄伤的血窟窿那里。疯子从不在意这点皮之苦,任凭它在热水冲击下得发白,粉外翻。

 就像他总是高高在上,随意赐予他人苦难,再轻描淡写地用生死揭过一样,沉枝眼角气得发红,狠戾地咬上那一处,尝到了血的味道也不肯松开,脸紧贴着发出“咚、咚”响声的那一处,恨不得啖尽血,把那颗乌糟的心都挖出来。

 “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于屹没恼,表情是带了些雀跃的鼓舞。粝的指腹着血染红的,凶猛地吻上,腥甜的味道在双之间化开,任凭沉枝如何用尖牙攻击外来侵略的软舌都不松口,一时之间分不清血气是来自口,还是来自被咬破的舌头。

 打断亲吻的,是距离几百米的工厂里、残暴猎犬发出的兴奋吼叫声。有人在喊:“于!于!”再是一长串沉枝听不懂的斯瓦希里语,她需要努力辨认才能从里面找到“多弗”这个词。

 沉枝为数不多听得懂的当地语言。“登博”或者是“多弗”它们翻译成中文都有一个共通的解释…大象。女孩心里一突,那条被猎犬啃噬得只剩下一张皮的象鼻像是突然被记忆反刍的画面,倏地冲进脑海。

 她仿佛看到了巨象垂着近乎到地的长牙,缓慢在东察沃附近的野外寻找食物。它已经很老了。

 年迈到鼻子上落出一块块红的皮,蚊虫可以随意欺凌,肆意攻击它没有被泥浆包裹的躯体。漫长的道路尽头,透过浑浊的象眼,沉枝看到了一个男人。

 于屹举着,漆黑冒着火药味儿的口对准面容平静的巨象,拇指顶着扳机…躲在暗处的几人在他的挥手动作下一拥而上,手中利刃发出寒光。不多时,庞然大物轰然坠地。

 继日本之后,津巴布韦也逐渐开放和售出了大象捕杀权,两方口岸的流通徒增了许多无意义的杀戮,沉枝正是为此而来。

 女孩细白的手突然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指尖戳着耳朵妄想堵住。哪怕是把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这儿来呢?“怎么突然娇起来了?”对方轻笑,指腹按着沉枝的头皮:“放松,今天不干你了。有正事儿呢。”

 于屹伸手关了水,一把横抱起她,像是没空再钝刀子软磨,匆匆将人进三楼的房间里,不顾自己还在滴水的短发,随手套了件t、下半身依旧是那条棕黄的工装,沉重的军靴在地板上踩出即将调转方向的一声闷响。

 “我很快回来。”似乎是没指望得到回应,男人在待完后利落转身,掌心忽地被进一个软物。一瞬间几乎有些错愕了。眼珠不眨地盯着掌心的柔荑:“…”“外面…出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于屹的手反过来攥着她的,捏着手指送回去,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似乎看透了一切,着沉枝腕子上的纹身,直到那处发烫:“不该你想的事,别管。”走之前。

 他顺道揣走了沉枝的手机。“有没有什么想吃的?鳄鱼?鸵鸟?火还是牛羊五花?或者想吃烤鱼?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一想到这人即将有可能做的事,沉枝脸色就阵阵发白。

 “不用了。”“那就鳄鱼吧,肥。”于屹掂了一把面前人的子,意有所指:“多吃,才能长力气。”…窗外,越野车发动的轰鸣携着猎犬示威般吠叫声逐渐跑远。

 他们走得急,安顿好女孩的于屹几乎是最后一个上的车,隔着透黑的车窗与站在三楼窗前的沉枝对视,她理应是看不见自己的,只能望着驶向郊外的越野发愣出神。

 直到窗边的人影因距离的拉远缩小成芝麻大的点儿,男人才收回眼神,着一口流利的斯瓦希里语问车里:“小象找到了吗?”

 “找到了。老东西把它就藏在了东察沃附近的山里。”前面开车的是个内罗毕人。他偏头看了看车后激动得涎水都快下来的猎犬,语气难掩振奋:“今天又能干一票大的喽。”***

 对比他的兴奋,后排的于屹多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方向盘急打右转,前排的内罗毕小哥借着车镜觑了眼男人有些阴沉的脸色。

 “于,怎么了?”“没事…”于屹捏了捏眉心,语气听不出喜怒:“走得太急了。鸟笼子没关好。在想鸟儿会不会飞出来?”“呦,你还有这兴致啊?什么鸟啊?”窝在怀里小巧的一只,心思活络会算计人,被狠了声音又好听。

 “黄莺吧。”“那要是飞走了,的确怪可惜的。”正说着。一头角马突然冲进公路,越野车急刹打滑,车上几人都没忍住骂了句脏话。只有于屹一直稳坐着。手从兜里掏出一款明显是女用的手机,就着不多的电量,眼珠子跟着屏保上笑得开怀的女孩照片转。

 “这天一共就这么大,她能飞到哪儿去?”飞到哪儿了都能给她捉回来,把左右两边翅膀子给折了。拔成没,只能求着他庇护。用浓重的气息,带着强横、野蛮和极端的侵略着她雌伏,祈求自己侵入。这么一想,心都了。

 “开快点。”男人走后,沉枝抱遮着,勉力合了合腿心。偏过脸不去看那乌糟一团,混着水、、处子血、眼泪和汗水的

 尽力昂着修长的颈子把头伸长,呆楞地看了会儿窗外。鼻子凑近漏了点风的窗户儿,尽力把满室的靡味道,自己周身裹的男人气息抛在脑后。风?

 被折磨得有些混沌的大脑恢复了一瞬间清明,视线顺着钻着风的儿向上爬,终于捕捉了藏在一枚藏在暗处的窗户栓。没有封窗的三楼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由的可能

 沉枝脚踩着自己原先那套被蛮力撕毁的衣服,好容易在下找到暗扣都崩了两个的衣,勉强凑活套上。

 又半个身子都钻进了男人空着大半的衣橱…他的衣服太少,于她来说又太大,随便寻个t恤套上倒不是难事,下身只能偷了军靴上的长鞋带绑着,拦着肥大的子不让它往下掉。

 脚也是长的,手拎着连向上卷了三道褶子才不妨碍行动。女孩拖沓着不合身的衣服较着劲儿努力,头柜都推到窗户边做踏板,垫着脚伸长了手臂,拼命去够高处的那一枚窗栓。

 “叮…”金属摩擦玻璃发出清脆声响,塑钢窗户从轮滑上快速掠过,刚刚被她贪婪捕捉的那一丝风无限扩大,自由被框定成半扇窗的大小,距离牢笼只有一步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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