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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在婖自己脚
 “初次见面,打个招呼?”***从未有过他人涉足的领域阙值极低,从尾椎骨起的颤栗袭遍沉枝全身,口不受控制地吐出包水,滋润得于屹器顶端更加大。

 怎么这么多水啊?上面哭得像被咬着脖子抢占的幼兽,下面倒是诚实得紧。“省着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哭的。”他不懂扩张的,混迹在野兽和男人堆里的日子几乎挤占了生命的全部,哪里知道体贴女儿家的细腻,以为只要有水滋润了就可以进去了。头抵着向前一探便挤进去,内里软滚烫,连个头部都容纳得困难,紧紧的绞住,进出都十分艰难。

 再看沉枝,细白的颈子绷紧了抬高,红奋力张大,已经是疼得话都说不出了,不过是刚进个头,一副已经被钉住透的样子,眉心被涨得蹙起。

 于屹也不好受,倒觉得比一群鬣狗围剿还要难熬些,短硬的发间被紧出了一头汗,牙咬着腮帮绷紧,生生压抑住那股进猛戳的冲动。

 “放松。”一手牵过沉枝引导着去自己藏在浓重下的卵蛋,粝的指头沿着被撑得微白的口轻轻抠挖,带些轻微的刺疼和恼人的

 直到察觉头的微缩,软乎乎地裹上来,将硕大的头部咬地密不透风…男人猩红了一双眼,喉间逸出一声感的低吼。喉结紧绷着上下滚动了两圈,再也忍不住了。

 手把住软着往下揪,改成跪坐在沉枝身体两侧的姿势,自己向上身的同时把怀里那只往下一松,一口气下半

 没有给她一点息的机会,突如其来的暴干的沉枝呼吸一窒,痛呼被阻隔在喉咙里,小腹酸麻搐,电窜到四肢百骸,刺的她浑身战栗。

 于屹面无表情,嘴抿紧,抱着将人下半身抬高,积攒着即将发力量的窄向后退了半寸,又快而狠得摆动着劲,妄想直捣黄龙。

 不甘心还剩下半冷落在外,长狰狞的器贪心地重捣,大手掐住她的在小腹周围研磨打转,相抵,上面七八糟糊着透明的、赤红的处子血,混合一起几下就被干成沫状,看得人眼热。

 “还不够,只是吃了一半。”这样傲人尺寸的一半,对于未经开发过的处子来说已是近乎凌迟般的爱了。

 沉枝小腹疼得发颤,偏偏倔劲被上来,指甲掐着男人抵在自己身侧的小臂,头昂起来亮出牙发狠地咬,齿间都是令人胆寒的血腥味。于屹一手垫在沉枝背后抚,纵容她此刻挑衅的行径:“我身上硬,你小心牙。”

 这是最后一句话,往后嘴里都落不得闲的。一口叼住那颗肿起来了的头,往里含了一大口,几乎要吃进去她半个子,用舌头重重地扫着那进了嘴的软,两口就得沉枝魂都要飞了。于屹掰着人往里,硬是又进一个头的距离,眼被绞得发麻,寸步再难动。

 忽地反应过来这是浅,勉强吃下大半已是到了底,只能遗憾地就着几灭顶的快,一下把人捞上来,没骨头似的挂在自己身上,捧着往里了数百下。

 眼看着女孩被这刚开荤的男人串在器上,肚子都要捅穿了。要不是怕沉枝哭得太惨,宫口都得捅开,直接灌到肚子里去。

 就这么浅浅哭着正好,上面泣一声,下体跟着紧缩一阵,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于屹,不知死活地勾着人干得更狠。沉甸甸的两团卵袋“啪”

 一声打在已经被撞得通红了的上,掐着脖子把沉枝捉过来下地亲,大口的津渡过去,舌头往里模仿着下面的动作搅弄着。嘬出响声,得人一面咽一面抗拒地推搡。

 “行了…不能再了…呜。”挨不了这么重的,细白的手指摸下去想捂住口挡住攻势,这一举动恰被于屹利用,两手指不费力地钳制着她的下巴,着人盯着自己被完全翻了的,含着一截紫红的巴快速的往肚子里捅…一身骨血都活动热了。

 着软关松懈,烫得沉枝没准都漏了几滴。箍紧的铁臂收回,女孩失去了支撑,被玩得失神的双眼放空盯着窗外。

 她总是觉得自己该是只鸟儿,纤细的鸟爪立在宽厚的象背上,替其捉虱吃虫,细长的尾巴扫过她尖尖的鸟喙,在东非草原感受野的召唤。

 你的翅膀呢?是否也被刽子手残忍折断,被粉饰上华美的名词,成为被人捏在掌心把玩的商品?沉枝像是看入了的一身软陷在深单上,微张的腿心向外涌出一股一股的白灼,她看着窗外,于屹看着她,他又硬了。

 ***温香软玉侧卧榻,女孩曼妙的线塌下一小块凹处,泛出珠白的光来。身侧“吱呀”一陷,男人温度高于皮肤的手掌进沉枝头发里微微摩挲,按到她的后颈上,不轻不重的一捏。

 “在看什么?”酥麻的感觉顺着背脊骨向下疯走,似乎只有被触碰、拨的时候才会勉强给点嫌恶的反应。也好。

 于屹不再强求人转过来了。手摸着向下,挤藏着的,伸了两手指进去抠挖进去的一泡浓,自己的味道格外重,黏糊地发出“叽咕”一声。室内温度又热起来。

 “还不肯说话吗?”沉枝倔强地将背得僵直,微颤的双肩却出卖了情绪,直到那只滚烫的手攥着把人拖过来贴得更紧了些,绕过垫着两团儿拨弄出人的,重新生龙活虎的一刺戳在上,于屹握着器扇了几下口,满意地见那还未恢复的红颜色加深,直接把犟着背对他的沉枝翻了个面…

 细腿颤着跪在上,半张脸被得陷进里,只有口朝上,翕动着发馋。沉枝被折磨得像个小疯子,借着头朝下的姿势视线掠过自己那对晃,锁定男人前那个还着血的窟窿,双目迸发出浓烈的恨意,全身上下唯一自由的脚抬起就踹,这样慢的速度,要是还能让人挨着边儿,那他就不叫于屹了。

 “想弄死我?”足被攥着滚烫的掌心,瑟缩着想往回,脚面忽地被贴上一小块濡软物,他在自己的脚,这样的认知让沉枝几作呕:“王八蛋!”

 两条腿被扳过,悬空挂在男人间,上的胳膊肘是她唯一可以倚靠的支点,她听见对方轻笑:“于屹。我的名字,你呢?”“我他妈是你爹!”

 “啪!”惩罚的一巴掌落在股上,男人双指并起不是很有耐心地抠挖了两下,一下子又怼进去半巴。

 于屹比第一次有经验,手探下去着沉枝的肚子,往里得人往前一扑,被撑得胡乱摇头,仅依靠着胳膊肘移动向前,想离那凶猛的器远一点。

 每每预感即将要逃离的瞬间,巴被吐出得只剩颗头还留在内,就差一步…就在这最后一步,身后的人蛮横地把她又追回去“噗嗤”一下整回。

 “往哪儿跑?”于屹两条胳膊铁链似的锁着人,新长出的青色胡茬子蹭着沉枝的背,到头了又用上了牙咬。不光是肿的,股上也迭着牙印、手印。送的速度加快,到后面完全是迭起来挨,沉枝都被颠得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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