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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手指往下
 她的齿痕咬进嘴里,嘴充了血,最后两下打完,她眼眶里已经蓄积了一圈的眼泪,只要一眨眼就会掉下来,所以她不眨眼,只是垂着眼睫,无声地收回了手。

 裴嘉洛扔开木尺,扼住了她的下巴,一用力挤开了她紧咬的,看着上的齿痕,他说:“下次不许咬嘴巴。”下次?嘉怡掌心从刺痛已经到发麻发木了。

 她知道她反抗不了裴嘉洛,所以她低着头,点了点头。裴嘉洛站起了身,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回书桌后,拿起她的手机…嘉怡心脏又一跳。

 她的消息有亮屏显示,只要裴嘉洛按一下电源键就会看见周家傲的消息,好在他似乎对此并不感兴趣,捡起她的手机往文件夹上一扔,从身后书架上拾了一本书,在椅子上坐下来,道:“坐过来。”

 坐哪?好像知道她的疑问,裴嘉洛拿着书在自己腿上叩了两下。嘉怡一直知道裴嘉洛控制很强,但一直没有一个实际概念,现在才真实感受到裴嘉洛的控制到底有多变态。

 可她寄人篱下,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所以她走过去,几乎是有些报复地重重在裴嘉洛腿上坐下去,听到裴嘉洛低哼一声,她心里才平衡一些。俯下身写作业,这次注意力终于不神游了。

 唰唰唰地写完了几门。裴嘉洛坐得靠后,而她坐得靠前,只略微坐在他膝盖上,每写一行字,她心里就骂一句:死变态!左手还在发疼,蓄积的眼泪没有被憋回去。

 而是以鼻涕的形式堵在了鼻腔里,她鼻子,起身要去拿纸巾,裴嘉洛伸手拦住了她的,沉声问:“做什么?”

 “擦鼻涕。”她闷声说。裴嘉洛略微起身,从她身侧拿过一盒纸巾放在她手边。他拦住她的手还握着一本书落在她腿上,嘉怡低头看,是全英文的原籍,她对他的怒气值稍微降了一个点。

 与他这个人恶劣的性格无关,纯粹是出于对知识分子的尊重。嘉怡拿起纸巾擤了一下鼻涕,纸巾团放在一边,她继续写作业,而裴嘉洛手还搭在她上。

 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写了一会作业后的习惯。起初她还踩着地不敢坐实了,她现在稳稳地坐在他腿上,心里恨恨道:待会不腿麻死你,死变态!

 写完了作业,她回头看他,发现他在阖目假寐。只要他不睁开眼睛,不说话,不散发他作为人形冰箱的冷气,嘉怡就承认他是长得还可以。眉宇清俊,薄微抿,睫也长。

 嘉怡拨拨自己睫,发现在这点上他们兄妹是一样的,都遗传了父母的长睫。因为这种血缘羁绊的相似,她对他的怒气值又降了一个点,从百分之百,到百分之九十八了。

 “写完了?”裴嘉洛睁开眼问。嘉怡点点头“嗯。”裴嘉洛坐起身,膛一下贴在了她后背上,她从没和异有过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哪怕这个人是她哥,她心口还是猛跳了两下。

 裴嘉洛拿过她写的作业,一看便知道她今天的作业比昨天写得用心多了。错的地方也不多,他指出一两个错处,略微提几句她就知道该怎么改正了。起身盯着她写作业时,裴嘉洛拦住她的手紧了紧。

 那本放在她腿上的书籍也受力下,书脊陷入了她两腿间,嘉怡呼吸一,一时一动不敢动。

 “下次写作业也要认真写,知道了吗?”为了看她改正,裴嘉洛的声音就贴在她耳边,鬓角的发丝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的频率。

 裴嘉洛似乎只是为了钳制住她,可那本书籍越越往下,尖角抵住她的隐秘处,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怪异的感觉。

 也不是痛,她往后退了退,想离那本书远一点,往后一坐却又坐在了一个好像硬块的东西上,她又往前挪了挪。裴嘉洛呼吸都了。拦的手环住她的,低声道:“别动。”

 “硌,我坐你车钥匙上了。”嘉怡闷闷说。裴嘉洛没有说话。只是落在她腿上的那本书脊又往下了几分,嘉怡险些弹起来“做什么?”裴嘉洛问。嘉怡当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只是红着脸摇了摇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只能默默忍受着,她不知道,她身体轻微的战栗都被他感受到了。连她压抑在齿里的轻哼都被他听见了。

 “算错了。”他提醒她,落在她两腿间的书立起来敲了敲她的腿,书脊却不偏不倚将裙子下,两下砸在了她的上。嘉怡身体一伏,整个人都软了。

 “又困了?”始作俑者还在这样问她。“没…没有。”她声音发抖,他的车钥匙又硌在她后上了。

 嘉怡如坐针毡,摇着想离开他的车钥匙,男人呼吸快了一下,燥热的鼻息扑在她后脖颈,起了她一层皮疙瘩。钳在她上的手上移,贴在她下,又一次低声斥道:“别动。”

 “…哦。”***写完作业回房间已经快十点了。一开门就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甜味,听到嗡嗡的轻鸣声,她找了找,发现是加器开了。雨季本来是的,她不懂为什么还要开加器,不过想着既然开了。

 总有原因,便也没有关,她洗了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总觉得脸格外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今天比往常更困了。以往她都会玩会手机再睡。

 但今天她吹干了头发,拿着手机躺进被窝里,还没一分钟,手机一落她就沉沉睡过去了。夜深了,她没有关死的门被拧开,一道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陷在被窝里的女孩面色红,因为热她不自觉掀开了衣服,出洁白的一块。一只手稔地解开她的纽扣,静静地看着袒上身的少女。

 少女的酮体在月光下宛如才上新油的油画,最高级的是圣洁的…而他在玷污这种圣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半,像在调教猫咪那般逗弄刮划着她的晕和尖。

 少女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轻轻用力,像在挤弄粘土那样将她的瘦抓起,少女的躺下来后便平摊来了。只有小小的一个隆起,可怜又可爱,他亵玩着。恶作剧似的挤着她的尖,仿佛要看看里面能否出似的。

 那带着淡淡香的味道在他鼻端似有若无地飘散,他俯下身,先用抿了抿她的尖,然后稍稍用力的,没有味,但是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清甜。

 他咬了咬她的尖,听到了她的轻嘤。顺着她的往下吻,一个接着一个,他熟练地褪下她的子,轻抚她的内。今天的内是小草莓的,低的小内虚虚地卡在骨上。

 她瘦削的腹没有丁点隆起,他贴上去听了听,有极为可爱的咕噜咕噜声,他的手指往下探,顺着那一条细下滑,将洁白的内面料挤入她的里。

 少女像在做一场情梦,放纵了大脑,呓语出了让人难堪的声音,他将那层布料撇开,修长的手指上那一粒羞怯藏起来的豆,先是旋转。

 然后轻轻拧起。少女的轻呼越来越急促了。‮腿双‬无力的微蹬着,他的手指往下,捻住那被他挤入里的内,拉扯出一条细长的丝,被堵住的口已经泛滥。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少女秘境汩汩地吐着泉水,引旅人的驻足。水大得他的手指仅仅在她口拨动了两下便发出了靡的水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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