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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血线歪歪斜斜
 “好。”沉诏咬了咬自己舌尖,才止住说陪她洗的想头,他把人放进浴缸里,默不作声地盯着她的裙子系带看了几秒。

 “想解就解吧。”许愿靠在浴缸靠枕上,懒散地抬眸看着他,偏浅的瞳在暖光灯下如酒动,娇滴,语带笑意。

 沉诏挣扎了一瞬,果真扯开了她的系带,将绸裙从那一身比丝绸更滑的体肤上剥下。“诏哥哥,好酸。”许愿着他的手留在自己间,裙子半落不落。

 “待会给你按摩。”“现在嘛…我都要直不起了。”许愿握着他宽大的手掌摇了摇,尾指蹭过线上凸起的骨盆,她明显听到某人咽了下口水。

 沉诏面色还是平静的,只是望着她的眼神如枝桠上挂着的大滴墨珠,不堪负荷,摇摇坠,语气哑却听来莫名诚恳。

 “不要惑我了。”内早被他撕了,她裙子底下是中空的。许愿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这匹披着人皮,装得无无求,但刚刚才尝了鲜血味的饿狼,他面对着新鲜血,都快抑制不住原形了。

 “不能我。”她解了背扣将内衣丢出浴缸,微笑着给他上好枷锁。沉诏看着她白皙鲜前,再也迈不动步子,索垂下眼睑,跪在浴缸前听她发落。

 “先帮我把里面清理了。”许愿贴着他的臂膀蹭了蹭,眼睛眯起“没干净,好涨。”沉诏鼻息重地把手伸到她底下,摸了两下,从道口摸索到紧致的后,才找准她说涨的那个太紧了。

 才导致不出去,大部分都被储存在道里。清理起来有些难度,主要是感,手指一进去就被媚绞。许愿只有被他一边弄,才能大股的出来。

 “好多,上次的弄不出来,了一天才干净。”许愿枕在他手臂上,软着声跟他抱怨道。沉诏想着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完完全全被他所染指,一动就,只有情地夹着‮腿双‬,才能不那么地一直,他喉结滚了滚,小未婚又在勾引他了。

 “好了。”***许愿了一回就觉得腹涨缓解许多,自己两指掰开花让剩下的尽情出。“诏哥哥,我好疼,你不能再我了。”看来是真的知疼了。这么反复叮嘱的。沉诏低低应了声“嗯”

 卸掉脏污的绸裙,拿起花洒关小水,替她冲了冲腿间。“疼?现在帮你吗?”“吧。”龙头打开,热水漫上来,皮肤暖融融地松泛下来,大掌握上她的细,不轻不重地捏着后,许愿长长舒了口气。

 “抱歉,我没有控制住。”闻言,许愿抬眼看向他无波的眼眸,他似乎总是这样的神情,不仅道歉如此,就连做也是动作烈,神情却泠然如雪,她也就弄不清楚他说抱歉时到底有几分真正的愧疚。

 “诏诏,你今天是不是很生气。”她像只耷拉了耳朵的布偶猫,伸长了猫垫攀着他的手臂,细密的眼睫小扇子似的一扑一扑的,直要挠到他心里去。沉诏低眸看着她,浴缸里水滑凝脂,小未婚不着寸缕,肢娇腻,软软地躺在他臂弯里撒娇。

 真是好乖的样子。可她有自己的小算计,会哄他、骗他,最重要的是…他指尖僵了僵,想到小未婚也会这样赖在别人怀里,跟别人撒娇。

 “不是你想的那样。”许愿也不管自己身上是的,就勾着他的脖子往他衬衫上蹭。“诏哥哥,你知道愿愿喜欢你的呀。”沉诏下意识揽了她的肩,任由她沾了自己一身水,白色衬衫微透,眸光一黯“可你也会喜欢别人。”

 “没有,我没有喜欢他的。”许愿感觉到他扣着自己肩膀的力道,心里有了几分底气,她窝在他怀中声音羞颤,像是真的为他慌张了的样子:“愿愿是骗你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跟他其实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愿愿那时候不懂事,想个男朋友,才跟他在一起的。”许愿仗着沉诏现在令智昏,忽悠话张嘴就来:“你都很少陪我,愿愿也会觉得很寂寞嘛。”沉诏不语。

 只是摩挲着她的肩膀呼吸渐重。“而且我都没有体验过别的男人,怎么知道诏诏才是最好的呢。”

 沉诏本来已经软了心,一听这句话,又好气又好笑地把她从怀里拉起来就想堵这张小嘴。许愿偏头躲过,轻轻捂住他的,在他耳边悄声说道:“我只喜欢你。”

 沉诏膛的起伏一顿,被她的嘴贴着的耳朵轻微地动了动,泛起粉红。许愿发现这招对他有用,毫不吝啬地又重复了遍:“愿愿只喜欢你。”沉诏果不其然地默默抱紧了她:“真的吗?”

 “真的。”“愿愿不回我消息,对我不耐烦,打我,还说我是…”“啊…不要翻旧账。”许愿捂住他的嘴,拧着黛眉有些气呼呼的样子“人总有气上头的时候嘛…你那时候那样对我,我怎么能好好说话。”

 “回消息的事情…我就是不喜欢说太多而已,你不能只看愿愿说了什么,要看愿愿做了什么…愿愿给你,还不够吗?”

 许愿分开腿,指着红肿不堪的腿间给他看:“都肿了。好疼的。”沉诏目光落在她指的地方,也蹙起了眉尖,黑眸里浮起的情绪足可称为心疼。

 确实是做过了…许愿见他松动,马上转到他的右边脸颊,送上柔软的红连亲了好几口。“帮你止痛了。可以了吧。”沉诏对她这一套无死角敷衍术简直毫无办法,在她亲上来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地翘起了角。小未婚果然还是黏他的。

 她对他并不是一点都没有感情…许愿在他肩头蹭了蹭脑袋,狐狸眼里泛起几丝得意:“所以,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会一直对你好的。”她想了想,又道:“我保证不会跟他再有往来。”

 沉诏搂紧她,轻声同意了:“…好。”***疏风驱散暑热,许愿浸在热水中,被轻重合宜地按摩着酸乏的身体,斜枕在沉诏的臂上沉沉地睡着了。

 再睁眼时,眼前是一片雾蒙蒙的漆黑。的血腥味萦绕鼻尖,许愿艰难地爬起身。虚弱的声音在石壁回声中传来“救我…”

 “我没有…”谁在说话?两个人影隐在黑暗中隐隐绰绰,难以辨清。这是哪?许愿沿着墙壁向前走了几步,看清楚面朝自己方向的上座人的脸,悄悄了口凉气。

 那人脸色苍白,面容冷峻,成型的郁气仿佛自眉间溶出,两片殷红的薄在白得缺乏生气的肤衬托下愈发地妖诡谲。

 那不是昨晚还好脾气地给她哄着的便宜未婚夫沉诏吗?这是在干嘛?而另外一个人,仿佛是感知到她的视线,拖着一身血迹回过头看向她。望着那张和自己近乎一模一样的五官,血迹斑斑,形同女鬼,许愿惊骇得倒退了一步。

 又是那个梦境吗?许愿身处这荒诞诡异的一幕中,既近又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然有点分不清面前这是原主还是自己。黑口抬起。

 她弯下,伸手捂住剧烈疼痛的头,心跳快得要跳出嗓子眼,他还没有开吧,好痛…这又是怎么回事…她惘地睁大了眼看着地面,腥稠的血正往她脚边的一处浅洼聚集,血线歪歪斜斜,仿佛魔鬼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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