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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去了书房这回
 守在门外的丫鬟本是昏昏睡,被屋门开启的声音惊醒,扭头便撞见定王面罩寒霜,只着了一身内袍便疾步往外走。

 刚想开口问上一句却对上他肃冷凌厉如剑刃的目光,问话便被吓在嗓子眼里,只能战战兢兢地屈膝躬身,看着他走远。姜绍钧顶着深重夜疾行到了前院书房,待得入了他惯常居住的卧房。

 他方燃起一点火星的念才被冰冷刺骨的天气浇熄了,他被冷风吹得有些发疼的额头,坐在了沿上,支肘于大腿上,静默了片刻,才抬起头来往榻内一扫。

 这一眼却是让他看到了一个不寻常的物件,在榻内侧的边缘上,了一角橘粉的布料,那处正好是尾堆放褥的地方,平里很难留意到,他伸手,捻着布料的一角,将其拽了出来。

 是一条撕成了长条形的布料,其上还沾了些许黑红的血迹,他看了几眼,认出来是冬狩时落崖后。

 她帮他简单处理伤处时裹的布巾。大概是他回府后医治时掉落在榻上的,他那时昏不醒,下人也是慌了手脚,让这条裹他伤处的布巾遗落在了榻上,这些日子下人打理铺竟也没被发现。

 是她不知从身上哪处裙衫里撕下来的,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只这一眼让他方才勉强下的气血止不住地沸腾上涌。

 透过凝固干涸的血迹,橘粉布料上的玉兰绣样被染成了妖冶的深红,和他曾见过的裹着她那对满玉的肚兜的绣样一模一样!

 她的身子,他都见过,甚至是她不着寸缕的样子。只不过一次他中了药,一次他高烧不止,皆是神志蒙之时,但他不该动摇至此,她身上肚兜的花瓣绣样他甚至能在脑中分毫毕现地描摹出来,她那时撕的是她的肚兜给他裹伤。

 这个认知让他立马忆及那清晨惊鸿一瞥间凝柔香景,同时玲珑娇躯软绵弹的触感再次袭上心头,仿佛她如今就在他背后紧紧贴着他一般,这回汹涌燃起的火却已不是冰水冷天能轻易降下来的了。

 他兀自站在廊下吹了一刻凉风、又泡了几刻钟的冷水依旧无法消下,脑中的念反而愈发清晰难抑。浮在浴桶水面上的冰块如陡崖上的山石,失了控般从浴桶中滚落地面。姜绍钧豁然从那桶兑了冰的冷水里站起来。

 面就对上了正平担忧的视线,他的脚步顿了顿,走进了卧房,头也不回地哑声吩咐道:“守在门外,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他是太久未曾纾解,才对她起了念的,他反复告诉自己后,从檀木多宝阁最上层的一个大肚瓷瓶中出了一卷画轴。

 将画轴放在方桌前小心摊开,其上赫然是一名巧笑倩兮的女子,面庞秀丽,姿容娇俏。姜绍钧定定注视画上之人许久,低低唤了一声:“初蕾…”

 发亡故多年,血气方刚、龙虎猛的年纪,他也不是没有过盛的时刻,都是这般对着她的画像,回忆着那些年夫浓情缱绻的时光纾解的。

 这时的他也不例外,将已经透的衣摆开,他一只手探入其中,握住了两腿间昂扬叫嚣着的狰狞物件。室内空无一人,屋外的冷风也声息渐弱,唯有他压抑的低隐约回在清冷的卧房中。

 端坐在椅上的男子面容矜贵俊朗,上身得笔直,一双寒星般的丹凤眼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方桌上的画像,薄微抿,几滴汗珠从他满的额角滑落,沿着线条冷厉的侧脸滚下。

 若不是他手中正握着下身那肿得紫黑长的物快速动作,光看他上身,还以为这清贵冷漠的男人只是在欣赏书画罢了。一身燥火随着摩擦间带来的阵阵快有了倾泻的口子。

 为了更快地纾解,姜绍钧稍稍闭起了眸子,脑海中勾勒亡曾在他身下的辗转承、妩媚柔情,他手上的速度更快了些。

 带着薄茧的掌心滑过青筋凸起的身,些微的疼痛混着酥麻的快意顺着眼往上蹿,他微微弓了,大腿上结实的肌撑起透的衣料,显出个有力的弧度,就这般动作了有几刻钟的功夫。

 他却依旧迟迟没有意,总是差了那临门一脚,不免有些烦躁地睁开了眼眸,却一眼瞥到了被他随手扔在了地上的那条橘粉布料。这短暂一刹。

 他脑中所幻想的女子忽然变了个模样,瓜子脸尖尖,杏核眼含烟笼雾,香腮粉,眉眼皆是如画般温婉精致。

 ***比起之前在他脑海中已有些模糊刻板的亡,少女的形象更加生动鲜活。她起先似乎有些讶异,接着便朝他眉眼弯弯地一笑,莲步轻移靠近他,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小衣。

 下身是一条薄薄的绸,细长笔直的‮腿双‬在走动间若隐若现。待走到他近前,她轻轻一扯系在脖子后的那只小巧绳结,裹着她前两团的肚兜骤然落下,玉润浑圆的雪峰霎时映入眼底,她伸出赤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那两粒如樱桃般鲜的顶端便毫无遮挡地抵在了他的膛上,她的声线细软濡,柔柔的,浅浅的。

 “王爷…”他似乎是着了魔,眼底泛着微红,一把抓起那块橘粉的布料,裹在了怒物上疯狂动。质地极软的绸缎像极了她的肌肤,擦过龙顶端那颗硕大的头,感的马眼被触,巨大的快灭顶涌来。

 龙下的两颗大囊袋舒张颤动,身随着一抖,一股接着一股浓稠的出,落在橘粉的玉兰花上,染上如牛般的白糜。姜绍钧急剧息着。浑身散发出的热气早已将他身上淋淋的衣衫都给蒸干了。

 他眸光定定望着躺在掌心的那块绸缎布料。几息之后,他面色僵冷,将手中的布料团成一堆,扔进了炭盆里。

 与彻夜难眠的姜绍钧相反,睡到天光大亮才起身的青黛懒洋洋地任由丫鬟们替她收拾上妆,听到桃香回禀昨夜姜绍钧漏夜去了书房,她也没感到多惊讶。昨晚的试探让她察觉到他也不是无情无的,既然有

 那便从这里下手,这一青黛依旧莳花弄草,等到了亥正,姜绍钧并未如前些日子那般踏足南菱院。

 她抬眸看了一眼梳妆镜中的女子,秀颜臻首,皓齿明眸,一颦一笑间姿容楚楚。满意地摸了摸下巴,她起身披上一件兔斗篷,不用张嬷嬷劝,已十分上道地唤来仆妇拿上气死风灯,去了书房。

 只是这回,她刚到书房正厅门口便被拦下了。任她磨破嘴皮、搬出王妃架势、扯上张嬷嬷大旗也不管用,门厅两侧的冷面侍卫一步都不让她进。

 青黛干燥的下,看了一眼面带为难、额间冒汗的正平,担忧地又往书房里看了一眼,温声嘱咐道:“既然王爷不让我进去,那便拜托正总管多上点心。

 天气愈寒,屋内银丝炭要烧足。王爷公务繁忙,饭食需得时时温热备足…”这般絮絮念了许多,正平只管点头哈地喏喏应下。

 等到终于将王妃一行人送走,正平才直起来擦了擦汗,叹息着往书房内瞟了一眼。王爷不知又闹起了什么别扭,连新王妃的面都不见了。姜绍钧的这个别扭,一闹就闹了好几,青黛连他的一头发丝都没瞧见,直到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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