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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拉链轻轻一扯
 但还留了半个身子的位置,她给他们之间留好了余地。聂祯轻轻松松爬过去,落地悄若无声,他拉开阳台门,贺一容正坐在地毯上,见他突然出现愣了一下。

 又扬着笑脸看他走过来,手脚并用的抱住他。聂祯半蹲着弯下,上半身形成一个弧形罩住她。

 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扒在他的身上,脸埋在他前,来回蹭了两下,头顶的头发茸茸鼓起一片,她念叨着:“聂祯聂祯。”他用指作梳,理顺她头顶的头发。“嗯”了一声。陌生又熟悉的场景让贺一容想起什么。她放开他,手向后撑在地毯上,表情变严肃:“不对,你要走了。”聂祯静默,她又补充一句:“嗯…我也要走了。”

 贺一容伸出手指来戳聂祯心口,软乎乎的手指他却觉得像利剑似的,每一下都翻出血来,她慢地躺在地板上,像发誓似的:“我才不要傻乎乎的等着你,你知道吗?”

 “我才不像我妈那样,她太傻了。”聂祯难掩痛苦,却还是应了她。贺一容又翻坐起来,笑嘻嘻地在他颊上印上一吻。话出口又落下泪来“我好喜欢你,等你的事情做完了你再来找我好不好。”她捧住他冰凉的脸,又在另一边颊上吻了一下。

 闭了眼睛,泪水从睫上掉落,顺着聂祯的脸颊下,她只掉了两滴泪,又像没事人似的,轻轻一推就把聂祯推倒,也不知道怎么就逗得她哈哈大笑。半晌才爬起来。

 咕哝着爬到聂祯身上着他。又似女将军那样威武,撑起身子坐在聂祯间。蛮横地扯他的衬衫,半天也扯不开,自己又撇了嘴嚷着手痛。聂祯的脖子都被勒红了,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要做什么?”贺一容歪头一笑:“分手炮。”聂祯转过头去,他不想听到这个词。冷声纠正她:“没有分手。”贺一容眉头鼻尖都皱着。似乎想不明白,想了白天手一挥:“哎呀随便,那就是分别炮!”聂祯吐出一口浊气:“别说脏话。”玩了一阵子竟然玩野了。什么话都敢说。

 贺一容低下头来,发丝落在聂祯脸上,她还在纠结于怎么也解不开的纽扣。“知道啦。”聂祯抬头看她,脸颊就像上次见她喝的桃子果酒那样粉的可爱。没穿内衣坠下来的几乎就贴在他下巴边上,他只纠结了一瞬,手带着她的去解自己的衬衫:“我帮你。”***贺一容觉得被聂祯握着的手指发烫。

 碰到他前肌肤的那一刻心尖都在发颤。肌随着呼吸鼓起,她的心里也被什么东西充满,头晕的贺一容想不明白那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高兴许多,他带着她的手缓慢的扯开衬衫,出大片肌肤。

 她轻轻抚上去,从前鼓起划到沟纹清晰的小腹。大概是聂祯紧缩的身体反应取悦到她,她咯咯笑着。趴下来在他间吹气。本该是人的动作,她却像个吹气球的小孩一样,鼓起嘴大力地“呼”

 “呼”手腕失力,半张脸砸在聂祯硬实的腹肌上。聂祯叹了口气,捧起她的脸,鼻尖撞的红了。泫然泣的可怜样儿,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下一秒她一个巴掌打在自己小腹上:“石头做的这样硬!”

 他失笑的同时也冷静下来,自己怎么能趁她半醉半醒的时候哄着她做这些,她还在与他生气,狠了心要与他断了情谊。要是她明天后悔更生气怎么办。

 聂祯强忍着想要拥她入怀,将她欺负地字不成句的冲动,他坐起身来,搂着她让她枕在自己臂弯,哄小孩一样晃悠。贺一容看他一眼才轻轻阖上眼睫,脸贴在他前。

 “到上去睡好不好?”他突然“嘶”了一声,贺一容含住他的头。他还没从温暖濡的感觉中回过神来,被她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她闭着眼,手搭在他上,又温柔地细细弄,他的头在她口中化成小珍珠,直到聂祯觉得那里已经变得充血麻木。

 她才恋恋不舍般移开,嘴角连着银丝,他拇指擦过她嘴边,顺着嫣红嘴角擦过她的。贺一容忽然地,伸出舌尖了一下,她看见聂祯瞳孔骤缩,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天旋地转,自己被他按倒在地毯上,他的身子随之上来,贺一容有些不过气,笑着往前爬。聂祯死死地往下住她,坚硬和柔软贴在一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她曲线起伏。

 他的呼吸也轻轻重重。故意顶她:“作弄什么?”又不过瘾般手入她身下,寻着满又软腻的地方用力捏住。

 “嗯?喝果酒喝醉了还在这作弄什么?”她被酒麻痹,轻轻松松地把这些事抛入脑后。可他却清醒,她怎么这样欺负他,欺负完拍拍股就走。明天她或许可以选择不记起,或者当场梦,轻轻松松。可他呢,‮夜午‬梦回也要痛得缩弓背难以入睡吗。可他甘愿。

 就算她醒来什么也不记得,就算他会更难过活,他心甘情愿,哄她一时快乐,换自己一夜轻快,他稍稍离开贺一容的身体,不再把重量都在她身上。蹭着她颈后,有体滴落,尝在嘴里苦涩咸。

 她偏过头,寻求着更多,他揽着贺一容的,变为侧身相对,头在她颈间,应她所求,悉心吻过每一处。

 她胡乱地摸索着聂祯光的上身,又抓又挠,将自己的上身也贴过来,胡乱地蹭着。聂祯捧住她的脸,虔诚地吻上去,她迫不及待伸出舌头,他应邀含住,在口中吻,舌尖捧着她的舌,轻轻顶弄。

 又如游鱼一样,从她的舌到舌尖。津满嘴,她乖乖下,那声喉咙滚动声更是在他心里点了火,将她带的往自己更近。似的坚硬隔在两人之间,她似乎有些不适,扭动着躲着它,他一点不放,步步紧贴,把自己薄的望赤地展现在她面前。

 她渐渐失了耐心,不再愿意与他舌尖相抵,推过来送过去。可聂祯像只饥渴的怪兽,死死扣住她的头,她不配合就自己送过去。

 舌头入她的嘴间,上颚内壁,齿间舌侧,搜刮一样,把她的甜津津都下,她不满地咕哝着什么。聂祯这才松了些,贪恋地吃着她的

 她的莹润,聂祯几乎放不开。鼻尖火热的气息都吐在她脸上,又不知餍足,不顾轻重地吻,贺一容只觉得了又干干了又

 他终于放缓动作,稍稍离开她。看她眼睫抖动,脸颊绯红,鼻尖都冒出些晶莹。又一次俯下头去,蚂蚁啃啮一样咬着她红肿的意从嘴里爬进身体,肆全身。

 ***贺一容仰起头,承接他的爱。聂祯不知何时变为跪在地毯上,弯着埋头吻她,直到贺一容被亲的晕乎乎,觉得嘴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才眼里带着粼粼水光把聂祯推开,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发丝凌乱,眼里的贪恋未尽,手撑在大腿上微着气。脯起起伏伏,贺一容又看呆了眼。

 他目光下移,盯着贺一容前明显的凸起,她穿着薄薄的睡裙,那点点粉都半透不透。聂祯把她抱在腿上,起睡裙就要埋头上去,被贺一容毫不客气的推开,她不想再被他逮住亲亲个半天。

 手搭在聂祯肩膀,着裙子转过身,直接换了位置坐在聂祯腿间。直奔主题的去解他的带,拉链轻轻一扯,那鼓囊囊的一团就急不可耐的蹦出来,她歪着头看那高高竖起的东西,喃喃:“也没做什么。”怎么就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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