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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又不是没看过
 聂祯忍不住抱住她,把人按在树干上亲吻,他的舌像烟花一样火热,刚一碰上贺一容就觉得自己被点燃,蔓延到心底去,她软了身子,靠着聂祯。

 “我好冷。”“那我们快回去。”贺一容却把聂祯拉回。她眼睛里有点点光亮,盯着聂祯,再次重复:“我好冷。”聂祯稍一回味她说这句话时眸光带水,语调婉扬的样子,就明白过来她的深意,他心甘情愿的上钩:“我也冷,晚上抱着你睡好吗?”贺一容虽然话中有话。

 但冷也是真的冷。进了屋子暖衣裹挟着她还是哆嗦着。“我要泡澡。”聂祯挑眉,去外套:“嗯…我去给你放水。”

 等她泡在水里,身体终于舒缓开来,低头看着藏在水里的。似乎真的高了些,她拨了拨水,水波漾中覆上去,一只手竟然握不住。门被拉开,聂祯只穿着子进来,她一点不意外。

 歪着头笑着看他解开子,一下子就落在地上。几乎接触到空气的瞬间,贺一容张大了嘴巴,看着他腿间的东西以眼可见的速度变大,慢慢变,直耸着往上。

 “你…”热气氤氲中,她的声音也润许多。“怎么突然就变大啊?”聂祯迈进浴缸的脚滑了一下,她总是能用着最无辜的表情问着这些话。

 “嗯。”他能怎么说,因为心里已经有了幻想,所以一进来看到她躺在浴缸里,只出一颗脑袋,头发漉漉的胡乱贴着脸,再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衣服,他就控制不住了。贺一容坐起来,身上的水珠沿着皮肤起伏滚落。

 她第一次认真的观察聂祯的器,见顶端有些透明,那个小孔处有些体,头一点褶皱也没有,光滑一片。再往下堆着点紫红的皮,长的一节藏在黑色的里。

 她身子稍微往前倾,手碰了一下头,果然滑腻。握住他的身,硬的像铁,她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抿着笑看向聂祯。

 “好奇怪,它一下子就变得…”聂祯也坐进来,水哗啦啦的往外,在地上碎成水花,他伸手把贺一容抱在自己腿上坐着。

 贺一容扭了一下股,碰到又硬又烫的那一团,僵住身子不敢动。聂祯贴着她耳边:“它快炸了。你碰碰它。”贺一容犹豫着往下坐,像是有默契一样。

 他的器滑进她的腿。聂祯握着她的稍微抬起,茎贴着她已经打开的,上下滑动。贺一容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腿间吐着他紫红的器,不急不慢,有规律的一次次来回。

 在水中涩涩的,摩擦力更强,没几下贺一容就没了力气,股落在聂祯身上。只靠着他握着自己的来回动作。蒂充血的厉害,贺一容都能感受到它在抖动,明明自己已经出一堆的靡,都化在水里。

 聂祯的膛升温,呼吸渐沉:“夹住它。”贺一容应言,夹紧了腿,竟感觉到不同以往的快,来自身体深处,小腹那里被一只手紧紧攥着,她越收越紧。

 他的挤入越发艰难,可更紧密的贴合让贺一容闭着眼睛仰着头,娇声连连。不只是浴缸出去的水破碎,她声音破碎,人也破碎,她捏着聂祯的腿,求救着:“聂祯,聂祯。”聂祯含住她的耳朵,舌头和茎一个频率动作。

 贺一容尖叫出声,聂祯只能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把人往下按,向上动作。浴缸里的水“啪啪”声响,水波不停,惊涛骇般的动静。

 可贺一容知道,真正烈的是水下。是聂祯杵着自己的器,坚硬的,有感的,她想咬住不松的,她几乎要哭出来,聂祯把她放倒,自己撑着浴缸边,像真正的动作那样,不停戳着她。

 冲击动作中她前的也晃不停,有些疼,贺一容伸出手稳住。聂祯红了眼:“小容,自己。”她闭着眼,藏住了害羞。真依他所言,握着自己的动。聂祯的动作愈发烈。

 在迸发前稍稍离开她的软在水里。贺一容仍闭着眼躺在那,缓了许久的呼吸才睁开眼。满满一池的水平静下来竟只剩一半,她皱着鼻子委屈道:“聂祯,我更酸了。”***

 大年二十八,聂祯就离家了,他走的时候是凌晨,贺一容和未醒的天一样昏沉沉。聂祯裹着寒风进来,在她额头上留下个冰凉的吻。

 贺一容动都没动一下,他羡慕她睡的,又气她没心没肺,自己一去少则一周,多则半个月,她竟没有一点依依不舍的意思。前一晚贺毅林组局,与贺毅溯一起玩了诈金花。贺一容虽然算不过他们,但运气好,一连赢了好几把。

 她开心的不行,愈发兴致高涨,直玩到十一点多才散,她皱着眉头盘算着:“你明早五点多就要走,肯定会吵醒我…”

 与分别相比,她担心的竟是自己睡梦被搅,最后一咬牙,一狠心“你自己回去睡吧,反正多一天少一天的也没差。”又扮着可怜兮兮的样:“我就当提前一天适应没有你抱着睡的日子。”

 竟什么话都被她说了。穿着整齐站在暖烘烘的房间里,聂祯后背有些冒汗,他握了握自己手心,却还是冰凉,终于没舍得把手伸进她的被窝里去闹她,站在头看她的睡颜安静,这一刹那自己也有了世间美好的错觉,他在头放下个香包,他不信这些,但暑假时候去了趟南京,似乎贺一容舅妈一直会给她求些这个。

 那他也愿意为她去做这些,希望她福缘不断,每安梦。如果真的有鬼神,如果真的有气运,如果许愿有用。

 他愿意用自己的缺失去换她的圆满。大年初一,贺增建虽然在节这阵子难得的可以在家躺闲,可一颗拳拳爱国心的贺司令,大早上第一件事不是让人放鞭炮除旧新。

 而是冒着寒气与还未揭开光的冬夜黑幕,去天安门看升旗。贺毅溯和贺毅林根本不想去,贺毅溯眼睛一转:“小容说她不想去,现在还睡着呢。”

 贺一容从厨房冒出头来:“我想去,我早就起了!”贺增建放下筷子,板着脸无声的看着二儿子,教训的话还没说出口。贺毅溯就认怂:“去去去。”

 说完与贺毅林换眼神,不是说小容没起的吗?他才敢拿她做理由。贺毅林手一摊,他也没想到一年四季喜欢赖的贺一容今天竟然这么积极的早起。刚驶入前门大街。

 就看见路边有维稳执勤的官兵。昏暗的光线让他们身上的墨绿色制服显得更庄严沉重。贺一容生怕放过一个,扒着车窗眼睛都盯酸了。可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根本看不清脸。

 贺毅溯坐在后面突然问了一句:“小祯今年是不是被到这执勤?”贺毅边开车边回答:“是,他大概在路边,广场里面是武警,他们在外围维稳,注意看看说不定能看见他。”贺毅溯“嘁”了一声“又不是没看过他,费那事干嘛?”转过头却见贺一容一直面向窗外,抿着嘴神情严肃认真。

 “小容你找聂祯呢?”不只是贺毅溯,贺增建也在副驾上回头看过来。贺一容坐直了身体“不是,我第一次来看升旗,有些好奇。”心里又焦急又担心,怕万一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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