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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不像蚊子
 她这才放开聂祯,手抚了两下,观赏着那似花瓣似的印记,嘴边两个梨涡也盛着笑意。抬眼望去,又纯又魅。聂祯俯下身来。

 在她闭眼之前,轻声问:“明天他们看到我怎么说?”贺一容吓得立马又睁开眼睛,呆呆地眼睫轻眨,扫过聂祯的睫

 “说是被你亲的?”他的呼吸都吐在她鼻下上。贺一容下意识的微微张开嘴巴,想说些什么。瓣被温柔的含住,四目相对,离得太近眼前虚了焦,她看不清聂祯的眼睛。

 “说是被你亲的,小容已经有男朋友了好不好?”贺一容已经闭上眼睛,沉溺在他编织的温柔网里。

 舌的,做梦都想念的味道与温度,她贪餍而不知足,热烈的回应着他。喉间逸出难辨认的音节,抱紧了面前的人,他说他是她的男朋友。

 ***情人间的亲吻最是热烈,他们剖开了心扉,把滚烫的心都捧到人面前,赤忱坚定。不依不饶,不休。

 周围的温度都渐高,聂祯的吻缓慢轻柔,不急不躁的攻城掠地,他用包住她的,吻间发出些水声泽泽。聂祯的手心也像包了团火,抵着她的后处,烫的贺一容更加贴向他。

 她仰着脖子,手勾着他的脖颈,回应虽青涩却也足够的聂祯口干舌燥,他的脚步逐渐往后,带着贺一容往边走。

 手不再扣着她的,摸到裙子拉链处,轻轻一拉,裙子便像伞一样展开轻飘飘落在地上。贺一容也不羞,用力一蹦,腿盘在他间。私密处隔着布料蹭着他纹路明显的腹肌。

 她变成高处的人,低着头捧住聂祯的脸,像小孩一样,漉漉的吻用力的印在他额间鼻上,住他的脸颊“啵”一声才松开。聂祯忍不住发笑,拍拍她的股,声音已经哑了,在贺一容听来感非常。

 “下来。”贺一容扭着身子晃着头:“不。”他直接抱着贺一容往上栽去。贺一容脸上的红瞬间褪尽,吓得雪白,还不忘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几乎是刹那间,聂祯身体一转,换了个方向。自己跌落在上,贺一容被护在身前,重量都落在他身上,他来做她的天与地。

 贺一容撑着身子想起来,又被聂祯按在怀里,他轻轻咬住她的耳朵,从上到下,再一口含住耳垂。贺一容的耳垂满有感,他竟有些舍不得放开。

 手摸向她曲线柔美的身体,从间的弧度划过,落在圆滚滚的上。从后摸进去,手掌覆住她已经有了意的部。着了魔一样,他隔着布料前后蹭了蹭。贺一容弓缩背,头在他颈边,拳头抵着嘴巴,娇出声。聂祯安抚她的肩,宽慰却也是发誓:“毕业之前就这样摸摸,我们都不过火。”

 明明是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他说的极其认真。贺一容哪里还有脑子多想别的,只听见他说“摸摸”就忙不迭的点头。往下坐,把自己半开的花瓣送到他手上,不自觉地扭了两下。快就冲向脑子,有白光闪过。

 聂祯伸出手指进去,剥开花瓣,找到那条小径,手掌侧过来,用侧面从前向后蹭她,他的动作温柔细致,把贺一容的情慢慢的抬高,她屏住呼吸,从没想过这么快就能到顶。

 心里盼着他再动作一会儿,只一会儿她就舒服了,他又突然换了动作,又从情快要到顶之际跌落。贺一容不满的哼了两声,聂祯没听清,弯着头靠近她:“什么?”贺一容的快被打断了。没好气道:“继续!”

 聂祯轻笑出声,把她的底褪下,手掌覆住整片森林,那凸起的豆豆很明显。他蹭着那块感处,明显的感觉到贺一容身子又紧绷起来,手指又浅浅戳着口,明明自己也硬的不像话,他却神思清明。

 “这样吗?还是这样。”贺一容咬着不说话,快持续不停,不断累积,她有些急躁,自己也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耸动。聂祯在她耳边轻声说:“不能这样急。”

 他的语气带着笑意,贺一容的心尖儿都被抹上一样,只是他在她耳边温柔的说一句话,她也觉得幸福极了,原来,自己竟是这么的喜欢他,她任由思维发散,想象着身下的不是他的手指。

 而是他软软又微凉的囊,烫烫的又有感的茎。用力的顶着她,带出源源不断的,和源源不断的快

 她缩紧了小腹,身下的感觉更明显,自己都能感受到蒂充血鼓起,她想要更多。想他整而入,与他亲密结合。死死咬住他的茎,紧紧裹着他。道被满了。又涨又酸,他动作间囊打在她的腿间,她早已泥泞一片。

 等着坚硬长驱直入,她终于身子颤抖,聂祯接了满手的,而她在脑海里与他完成一场爱。聂祯怜爱的抱住她,亲亲她的额角。半晌才叹息道:“你怎么有这么多哥哥。”

 ***贺一容软了身子腻着聂祯不让走,就算聂祯根本不挣扎,她还是手脚并用,胳膊搂住他脖子,腿盘住他的腿“三楼就住你我,表哥他们一般不上来的。”聂祯斜眼瞧她。

 她似乎怕聂祯不信,强调着:“真的,在家住的时候他们很少上来,舅妈说我长大了要避嫌。”聂祯听这话笑了。捏住她的鼻子,贺一容张开嘴巴呼吸,嘟嘟的泛着光泽,他盯着她的嘴巴问:“你怎么不知道和我避嫌?”

 在刚察觉出些不对劲的时候,聂祯下意识的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可耐不住贺一容三天两头的“不避嫌”他无法逃脱,更无力抵抗。

 她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跟着走,他违背原则,明知不可为而为,任由她拉着自己沉下去,之前只当她是年纪小又天真不懂这些,原来她竟是知道男女交往分寸的,果然是蔫儿坏的。

 贺一容红了脸,也不知道是憋气憋红的还是小心思被戳破,她头一歪,躲过聂祯的手,枕在他肩上,拉过他一只胳膊放在自己间。

 “搂着我睡觉。”身边呼吸渐平缓,聂祯却觉得身上冒汗,他向来体凉,正暑天也不会出汗,但最近一与贺一容有身体接触,就按了开关似的体温爬高。

 聂祯跟着贺一容的呼吸调整自己的呼吸,她侧着身子攀住自己,一只腿跨着他的,软软的大腿抵着关键部位。

 他有理由怀疑贺一容是不是又是故意的。聂祯闭上眼,向另一边转过头去,胳膊还别扭的搂住她。两人醒来时身上都黏出一身的薄汗。

 再看身子,脸贴着脸,腿靠着腿,紧密无间。贺一容先是瞪瞪看着聂祯一会儿,记忆才捡起来,娇羞一笑把脸拱入聂祯前:“还以为是做梦。”是贺毅林先发现聂祯脖子上的痕迹。

 他皱着眉看了许久。徐名度也跟着他的眼神看过来,虽然贺一容用了粉底细细涂过一层,也遮不掉那明显的红印,只是过了一夜,那红不成片,变成十几个细细密密的小红点。徐名度“哎呀”了一声,不好意思道:“我们家靠着玄武湖,了不免蚊虫多。”他叫阿姨拿来常备的涂抹药:“只是你这印子奇怪,不像蚊子,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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