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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这才背过裑
 只见王崇趴伏在那儿,痴痴盯着她玉门处,也不晓得在想甚。“崇哥儿…”她喊他。王崇未答话。她又唤了声,明显带了几分催促的意味,他却如梦初醒般抬头,略揽了揽她的,下一瞬便凑脸过去,张嘴含住花口溢出的透明都让他吃了下去,只这水像是吃不尽般,不断往外渗着。男人脸上大半都黏着她的汁水。

 他如今愈发娴熟,两瓣被他牙齿啃得红通水润,舌尖又往上拨弄凸起的芽。这地方是她的感处,碰不得,稍微碰一下就浑身哆嗦打颤,本来她早已经动情,这下王崇几乎还未做什么。

 她已瘫软在间娇不休。“哥儿。”她仍保留了些理智,方才浑身紧绷了。回过神来又伸手去捂小腹“会不会伤了。”

 “不会。”王崇看着她的肚子叹息“我有些悔了。”陆希娘未听清,大概听了个“悔”字,正要问个明白,王崇却丝毫不给她机会,以舌掀开瓣,往甬道里戳。

 舌头虽比不上他下物什,但胜在柔软且灵活,他那凶物陆希娘平里吃着就有些艰难,此刻让他这样搅弄却是正好。

 王崇卷着舌模仿物的动作,轻轻在里来回,舌尖将内壁舐了遍。妇人身子酥软得不像话,花未像平时里被他肿,不过粘稠的却不见少。

 陆希娘仰着头轻哼…待到后头竟主动挪着股往他嘴里送,柔软花胡乱磨蹭他的,这样的姿势和力道让她觉得快活。

 王崇说伺候她,便是丝毫不懈怠,舌尖探入窄,蜷缩在紧绷的甬道里不断动,她身心舒坦,王崇却折磨得有些狼狈,他怕冻着她特意使人将屋里炭火烧得足。

 然而面对着只能亵渎没法吃进肚中的妇人,男人下身贲张裂险些被疯,他发散着额间渗着细密的汗珠,在妇人瞧不见的地方,面容扭曲乍看着很是骇人。

 “不要了。哥儿。”她在他舌间了两回,腿间不尽了般,她头晕晕沉沉,恨不能就这样睡去。王崇充耳不闻,决意伺候得利,直听她细语低,不知过去多久,他抬头看去,妇人歪着头已然睡了。

 ***王崇知道她喜净,拿帕子替她擦了才抱着她躺下。硬梆梆翘着的到她腿里磨了会儿,终究只是望梅止渴,王崇不敢胡来,又想起方才担忧的事情,顿时没了心情,搂紧她长吁短叹,不知多久方睡去。陆希娘一心在府里养胎,只王崇不知为何接连两都心事重重的模样。

 她见了不免担心,问他:“可是又有什么烦心事?官家那处旨意已下?”“尚未。”王崇否认,反一脸郁摸着她肚子,半晌方道:“我这两寻思如今月份尚小…不若将胎落了罢…”

 这话要是别人来说,陆希娘怕只当对方疯魔,然而从他嘴里说出来,她不得不多想,她仰面看他思量,片刻后问:“可是大夫说这胎哪里不好?”王崇摇头。

 她柳眉微扬,不知道他何意,在他前轻捶了下:“那你说的什么胡话。”王崇郁郁不吭声,她少不得又要追究底,问了半天他方道:“我看妇人生子凶险得很…你身子又弱,前天我看你那处,平里吃下我尚且艰难,若生子岂不是要…”后面的话王崇自己都觉得不妥,怕一语成谶,觉得晦气不肯说。

 他不知道囫囵看了多少医书,又胡思想,只先将自己吓得魂不守舍。陆希娘失笑,她不曾生子。

 不过也听闻生子凶险,都说传宗接代最为紧要,像哥儿这般的男子却少,她心下感动,又少不得宽慰他:“府中大夫在,这又备着稳婆和医女,哪里需要忧心,何况,我如何舍得你。”王崇勉强笑笑,虽不知他心里怎么想。

 但到底没在她跟前再提。待陆希娘腹中胎儿满三月,王崇将派人告诉王姝,王姝先送了对玉如意,不多久这京中人家都知晓此事,府里少不得收了许多礼。唯独仁平伯府毫无动静。

 却也难怪,前段时陆府与陈家老翁的官司闹得沸沸扬扬,闹得官家跟前,其间内情暂不论,这国公府和伯府有罅隙却是明眼人能瞧出的事。

 官家斥责仁平伯其身不正,原以为小惩大诫便揭过。谁料官家却下旨废除伯府世袭罔替的爵位,改为降等袭爵,爵袭三代,这陆启延当了十几年的伯府世子,到头来却只能承袭开国子沦为笑柄。

 本朝都是世袭罔替,纵然落魄也总还有个庇,官家若直接夺了陆家的爵位便也罢了,那也只是陆家的事,历来犯事夺爵不知凡几。官家这般处置,但凡有远见的人家都猜出几分。

 谁说官家不是拿陆府开刀,这把刀改不知要落到谁家头上。再说那陈家还不肯罢休,在陆府门前披麻戴孝,说要将自家姑请走。陈荣几十年前不知利害这般大闹,只将自家闹得家破人亡,如今王崇教唆,官家已有定论,他谨小慎微半辈子,不曾哪刻这般畅快过。

 ***旁人都在臆测王崇与陆家翻脸的缘由,又道这陆家娘子刚嫁入国公府中半年,娘家便遭此大祸,纵然有了身孕,后怕也是难免蹉跎。

 这些风言风语传不到陆希娘耳中,王崇告诉她母亲的灵位安置妥当,另外陆家松口,陈荣已让自家两个儿子扶着姑母的棺柩归葬于历城,她如今除去腹里孩子,还有面前站着的这个,所挂心的便仅有此事,如今尘埃落定,她轻叹口气道:“就这样罢。”

 重活不过短短几月,却像历经了数年,身边除了崇哥儿竟没人能信。陆希娘说完看向王崇,只见王崇神色稍变,她心下微动问道:“可还有什么事?”王崇扶她坐下,方说:“崔氏怕是好不了了。”

 他对崔氏这妇人并没多少好感,倒是她以前还在他跟前提过几句,母亲教导如何如何,他曾觉崔氏作恶,故意养歪前头夫人的女儿,可细究起来,若陆敬对她有半点怜爱之心,崔氏如何敢这般作她。

 她微怔,良久方叹息:“他倒是心狠,由他们去罢,哥儿你后也莫要在我跟前提及,想来他们一时不会上门。”再说崔氏,府里上下除了她亲生的儿子谁不盼着她死呢,陆敬自不用说。

 他诸事皆往崔氏身上推,觉得妇人手段狠毒误了他家,就是罗氏。她知道王崇为陆希娘报仇心切,这事总要有人以命抵命,恨不得崔氏早早去了。好解了王崇心结,女儿日子也能好过些。陆希娘不愿再听陆家的事,王崇乐得不拿这些糟心事烦扰她。

 转眼入了八月,天不如先前那般热,她肚子已然很大了。大夫说发动便是这几的事。府上自王崇到下头的丫鬟婆子如临大敌,几个稳婆就住在后罩房内,生怕她稍有差池。

 王崇玩笑道这孩子晓得心疼母亲,若是生在六七月份,她又用不得冰,坐月子岂不是要受罪,这天不冷不热倒是正好。这,王崇一早上值去了。

 陆希娘由杏、兰搀扶着在院里走动,王崇请来的医女在一旁陪着。今刚走了不到半炷香,忽听得医女喊道:“夫人快莫走了。你们扶夫人去厢房,唤人烧水备着。还有稳婆呢,也喊了来。”

 陆希娘虽没生过孩子,但也察觉到不对,方才走的那一下像了般,她站在原地没动,再看她青色长裙已然了大片。王崇此刻还未下值。

 那边周兴得了内院的消息,慌忙令人去寻王崇。这妇人生产凶险,谁家像国公府上,竟没个正经主子守着的,只几个老姨娘得了信儿匆匆来院里。陆希娘这胎发作得快。

 不过疼得也厉害,王崇人回来的时候,她脸色惨白拽着汗巾子,连话都不怎么能说清。王崇猝然进屋,将几个稳婆吓了一跳,照理这污秽之地男子不能进的,可哪个敢拦着他。

 何况他还穿着朝服一副要杀人的模样。陆希娘鬓发黏在额间,疼得直冒冷汗,虚弱地躺在榻上痛苦呻。屋内见不得光,都掩得严实,只屋角上着两盏灯,乍瞧着还有几分森。王崇何曾见过她这般,鼻尖似乎又隐隐传来血腥味。

 他脑子里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竟扑通在榻前跪下,道:“莫要丢下我。”却是哭了。这架势跟死了娘无异。稳婆、医女们都被他这怪异的举动唬住,就没见过哪家妇人生产,男子这般的。

 一时间谁都不敢动作,好在陆希娘仍残留一丝理智,忍着痛还得先安抚榻边这个:“哥…你先出去罢,你在这儿也无济于事,我无碍的。”王崇不愿出去,稳婆们推了一人出来。

 壮着胆子道:“国公爷,奴婢们会伺候好夫人,您看这…”“出去罢。”陆希娘又道。王崇看着她,攥紧她的手,帮她擦拭着额间汗珠,这才背过身,似抹了把泪出去了。夭寿哦…这话怕是说出去都没人信的,他出了厢房就在院里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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