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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家中薄有资产
 “快不快活?”王崇在她耳边低语,得骇人的具将口挡住,掀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捅,不过没进去里头,只在外面作。往常这个时候他早不管不顾冲进来,陆希娘习惯他以前的暴,今儿他迟迟不入,倒让身子升起股莫名的感觉。

 有些又有些难受,搐两下又吐出水,她不经意扭了扭身子。这感觉让她心里发慌,她不肯开口,醉酒的崇哥儿愈发变本加厉,手在户摩挲,低头在她耳边哑声道:“你看看…成这样…你也喜欢的…是不是?”自然不是。

 她不肯睁眼死命摇头,王崇看她这样忽地于心不忍,舍不得再她,后再徐徐图之便是,她向来疼他心又软得很。撑开花口慢慢往里面,王崇一瞬不瞬盯着她面上表情,一手去她小腹,见她皱眉就稍微放缓动作。

 然而她里头透,凶物似戳到底时他还是没能把持住,着她的身子一下全部都冲了进去。“唔…”她拧眉闷哼声,倒不是很疼,就是从刚刚一直都和风细雨,猛捅了这下不大适应,他停了会儿方慢慢起来。

 男人单手搂她,头埋在她颈间死死贴着她,要不是他嘴里秽语不断,两人又是这样赤相连的尴尬姿势,陆希娘险些以为哥儿是在跟她撒娇。

 王崇部上下耸动,张口咬住她子嗦在嘴里,含糊道:“…可真暖和…冬日里连炭火都用不上,我要在里面弄一夜…”这样的话哥儿怎能说出口,硕物往里挤,拔出再进去,撞得陆希娘咬不肯让自己发出丁点儿声音。

 可身子里头早让他戳穿,吃着那么茎,随着他一次次的冲撞她终于受不住,小妇人面色红气息不稳求饶:“慢些,慢些。”她娇着,或者连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崇哥儿今似乎和往日不大一样,不过要说哪里不同,陆希娘只能说不能跟个醉鬼计较。王崇却干脆迭了她的腿在前,好让自己入得更深,这样奇怪的姿势,偏王崇还着她,额间沁出的汗珠落在她鼻尖,他一手去她:“你放松。”

 他在她那里头不肯出去,紫黑的撑至极限,饶是她全身瘫软,还是受不住这样。王崇今高兴,却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原先还能顾及着她,到后头就愈发失控。茎挤在她丁点大的口里,发疯似地往里头

 她今天润得厉害,里头暖和,又软又滑,他恨不能就这样抱着她不松开,那话已戳到底端,顶得她小腹隐隐难受,陆希娘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大腿内侧都让他磨疼了。两人下面紧紧黏在一起。

 她让人间动弹不得,哥儿肿坚硬的望如木杵般捣入甬道深处,那地儿早没了知觉,小妇人失去理智嘤嘤低哼…到最后全由着他去弄。

 身下狼藉一片,娇的苞也不晓得让人了多久,里头嫣红的内壁往外翻出来,不断出白色稠,他已经在里头灌了好几回。

 就不肯停,每次疲软了都不出来就呆着直到硬再到深处。好容易等他松开她,陆希娘连稍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都顾不上,趴在枕上就睡着了。

 醒来已是次,隔着围帐能瞧出外头天色已大亮,她怔怔发了会儿呆,扭头看到王崇毫不设防睡在一旁。陆希娘暗自喟叹一声,哥儿这段日子想必不好过,眼下青色明显,不知道多久没曾好好睡过。

 她想起身,才发现自己胳膊让崇哥儿搂着,她身上虽没穿着衣服,不过倒是清,没那股子奇怪的味儿,也没有粘腻的感觉。连被褥都换了。许是昨晚闹腾太过,崇哥儿都看不下去喊了人来整理,他惯来不在意这些,他都觉得得不成样子,可想而知那得多糟糕。两人这样光贴着陆希娘还是接受无能。

 但是又不忍心唤醒他,她其实好久没细看过哥儿,他去了项城,两人虽然书信不断,但究竟没见上一面,她印象里哥儿还是十九岁那时踌躇满志的少年。

 他走时还揽着她说后要回来接她,她的哥儿终究是个有出息的,陆希娘一直相信就算没这国公府,他也能立身立业。

 看他如今平步青云,棱角分明的脸上却再无几分笑意。陆希娘侧过身心疼地望向王崇,她长叹了一声,终是没能忍住伸手试图去抚平他额间皱纹。哪晓得王崇就在此时忽然醒了。

 他睁眼看着面前妇人,眸间闪过一丝喜悦又很快黯淡下去,他抿着不言语,陆希娘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惶窘地收回手。

 ***陆希娘自觉了解王崇,哥儿是她养大的她深知他为人心善,既然决定娶陆月香定然想着好好过日子,其实那夜崇哥儿的反应她就能瞧出些许。

 他明明已经信了兰平的话,盛怒之下只砸了瓷瓶也未伤她,他执意领她去找兰平对峙,又在兰平想打她时替她挡了。还肯听她辩解本身就意味着心软。

 他不肯相信这样荒谬的事,昨夜喝醉酒却又来这院子里寻她。哥儿怕是心中放不下,不忍下手又不能将事情揭过去,其实也能知道,毕竟崇哥儿和陆月香自小便认识,婚后两人还算得和睦,他舍不得才是人之常情。

 陆希娘清楚他如今纠结,两人对视良久她别开眼轻声道:“崇…我并未诳你,也知你不信这样的事,我自己也觉得糊涂,就算你不信有些事我也想劝你,无论如何陆府生养了陆希娘一场,侯府再如何不济。

 那也是世袭罔替的勋阀。都道百足之虫,至死不僵,何况这样的人家。”她顿了顿见王崇并未出声制止方又拽紧了被子道:“你如今在府中日子想必不那么好过,秦…老夫人毕竟隔了层,一顶孝道的帽子就能住你,你还当谨慎行事。

 陆希娘无论是死是活,都不想你为她趟这个浑水,你不若和陆府划清干系,你休了我也好,有这个把柄,他们定然不敢胡乱说什么。”王崇缄口不语,陆希娘也是苦恼。

 这样困境无论对她和她家哥儿都难解。两人赤条条盖着条锦被说这话不免有些荒唐,她伸手摸了半天都没摸到自己的衣服,无奈扯了一旁的棉线毯子待要裹着身子下。不曾想王崇自身后拽住她。

 他一把将她拉扯到怀里,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倒是没怎么用力,而且靠得这般近,陆希娘明显感觉到他那话又开始不安分昂起头。

 “…你这主意打得倒好,三言两语讲了个荒谬的故事就想将你府上罪摘了去。你那府里除了她就没个干净的,可怜她至死都不知道陆府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当你那祖父祖母又是什么好货,问问京中稍有年岁的贵家夫人,谁不知道你父亲出身不正。既然能害了她,由不得人起疑,只怕她母亲也死得蹊跷。”

 陆希娘瞠目结舌痴傻了看他,就是他现在不攫着她,她也已经身子僵住,她扑簌簌掉了泪来,道:“这没凭据的话也能说。”自小父亲与她便不算亲近,母亲早逝,她外祖家说是汴京城中读书人,家中薄有资产,不过两家早断了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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