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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林氏愿意
 ***赵邺忍不住低头往两人媾处看去,粉的花瓣似乎已撑得充血,可怜兮兮夹着男人的硬物。男人看呆了。

 短暂失神片刻后如着魔了般,发狠继续往里面钻,叩开不能容纳硬物的地方占领了去,直到两人下体没有一丝隙,他这才停下。痛且畅快淋漓的刺,舒服得令人心悸,赵邺长吁了口气。

 他身下醉酒的小妇人浑身舒展着,她面色坨红勾住他的脖颈娇,他凑近她,依稀听得她在低低地呻:“嗯…你动一动…动一动…”音如魔咒将他彻底拖进深渊。赵邺贴着她的面,完全搂住了她,他知道自己完了,他年少时爱慕这妇人。

 后来求而不得成了他心底的一刺,如今得到怎舍得放开她。可他的安娘不是寻常妇人,她若不愿,谁也勉强不了她。

 硕物在她身子里停留够久,赵邺循着本能往外了些,没等身下妇人口气,又莽撞地往深处戳进去,他咬她的,把她嘴儿都吃红了,她哼哼啼啼,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又叫他别停。

 赵邺抿着,鬓角汗珠直滚落,差点叫她给疯。下丑陋的茎捣穿进她甬道内,来回做着活运动,一次又一次,力道渐重,把她腿部都撞红了。

 她像个妖孽,男人听不得一点音,只会起他藏在体内的兽,她比自己还年长两岁,然这样半点都瞧不出,赵邺掐紧她的身望着她,他们身子连在一处,她皱着眉,眼睛却未睁。

 “唔…头疼…”妇人低低唤着。赵邺晃神,一时竟分不清是回忆还是现实,还是亭外冷风吹在脸上人才清醒过来。赵邺忙把陈令安抱进亭中:“我让你丫鬟给你送醒酒汤。”宝珍远远站着。

 哪里要他吩咐,醒酒汤早煮好温在炉上,自己便下去端了。“力道可嫌重?”男人又单手搂住她帮她着太阳

 陈令安却嫌他把自己鬓间‮花菊‬给弄散,哼了两声要自己去重摘一朵来,赵邺没法,只得暂时把她安置好,跑去掐了‮花菊‬。

 宝珍很快回来,天家那位三爷根本不用她动手,接过她手中的碗又吹凉了才一点点喂自家娘子,娘子案前摆了好些朵‮花菊‬,往鬓间试着。宝珍行了礼退下,心叹一声,这三爷看似对娘子却是真心。

 只是他在娘子这处温情,回头还不是照样过他的日子,无名无分,又将娘子置于何地。娘子也不知如何想。

 还有睿哥儿,宝珍后来才知道太清楼是这位爷的,然而那年上元节娘子带着她和宝珠出门,她和宝珠在楼下守了一夜,娘子直到第二天才下楼。

 后来她们伺候娘子沐浴,娘子身上有股奇怪的药味儿,侧留着暗紫的印子,旁人不晓得,可是瞒不住她们这两个贴身丫鬟。宝珍不敢再想,这些又岂是她个丫鬟能置喙的。

 她离开了院子。翌陈令安醒来,已不大记得昨夜的事,只怨赵邺将她‮花菊‬毁了大半:“那是我留着让人泡‮花菊‬酒的。”

 赵邺苦笑不得,昨晚分明是她,嫌弃自己摘得不如原先那朵大,使唤自己摘了许多。“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了来。”男人道,她却又不稀罕了。

 ***赵邺走后,陈令安唤了宝珍前来,嘱咐她道:“将剩下的‮花菊‬泡了酒,到时让人送到府中去,下次咱不来这了。你让卢管事备着。”陈令安名下好些个庄子,又不止这么个。宝珍自然应是,就怕三爷那边过不去。

 但那也是娘子该心的事。待给赛六娘的牌匾制成,陈令安应约去了融合坊,临走前她问了门子句:“今国公爷可是休沐。”门子拘谨答是,也不知大娘子怎突然问起这个。

 陈令安笑了笑,偏头与宝珍道:“看来我猜的应是不错,难怪那姚相公约了今。”宝珍不解,只当娘子看中了上回那落第相公,扶她上了马车。

 她去得不晚,没想到有人比她更早一步便到了。匾额早已送来悬挂好,姚修不远不近站在那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陈令安自马车下来,姚修见了转身作揖笑道:“娘子。”“相公竟真屈尊纡贵来了。这般守时,怎么不进去,我已与人说过的。”陈令安道。

 姚修指着高处牌匾道:“方才我在瞧这字,写字的人指着它能活人。”那边赛六娘嚷着出来,给二人行了万福,笑道:“相公这话说的,娘子可不稀罕这点子小钱。

 她愿意题字,是咱几世修来的福气。”这话一出,倒是姚修愣了瞬,又冲着陈令安一作揖:“原是娘子所作,还请娘子恕小生眼拙。”

 陈令安笑了:“彼此彼此,上次是我唐突,算扯平。”两人在这处打着哑谜,旁人听不懂,陈令安也不谦让,先进了铺子。赛六娘颇有眼见力,忙跑到后头煮茶去。

 墙上画儿仍留在上头,陈令安与姚修道:“相公你看这可有想法?等你这边定下,我让赛六娘请工匠来铲了。”

 “暂且不急,我回去画个样子,到时娘子先看看。”姚修左右看了良久。在屋里绕了几圈方道“两后我送到这儿来。”

 “也好。”陈令安颔首应是,让宝珍到后面与赛六娘说声,便打算离开。第三午后,胡大来拿了样子,宝珍转她。陈令安取来搁在书房桌案上,刚打开便喜了。不想这姚相公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她依稀记得赛六娘铺中壁画的样式,这人并未大改,他这只是在上头或添或减了些,不过先前那点子秽却全然不见。陈令安虽心知肚明这姚相公非普通落榜书生。

 不过她并未费心去打探过,更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竟挑了个极有能耐的。宣德八年末姚修刚满十七岁,年纪轻轻过了州试,成了本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解元。

 谁料想官途坎坷,后连考两科都未能中,他人在京师数年,为了谋生给孩童教过书,写过贴纸,画过钟馗像,就连避火图都不知画了多少。

 ***宝珍见她高兴,心里也替她她欢喜,试探道:“娘子可是喜欢这位姚相公?”陈令安瞥她眼,却没否认:“喜欢是喜欢,不过也不是非得弄到我身边来不可,这男人,贪图新鲜还行,若行差踏错,弄到头来引火烧身便是我的罪过。”

 那人看来行事颇为不羁,自有股前朝名士的风气度,陈令安欣赏不假,并没弄到裙下的想法。宝珍想着娘子近来似有心思,她打小与娘子同长大,许能猜到些,恐怕还是与天家那位有关。否则娘子怎会突然说不去庄子上。

 陈令安只看了样稿,后面让宝珍送了银子,一应交给姚修与赛六娘,她却未再管过这事,她成窝在府里陪林氏并几个老姨娘玩关扑,府里没人能赢过她。

 这虽说是有输无赢,林氏愿意,几个老姨娘也愿意。谁不晓得大娘慷慨,纵然一时赢了几个老姨娘的体己,回头又让小丫鬟寻个借口送回去。府里除了大房一家子,老的小的都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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