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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还在犹豫
 “爷,回府么还是去通宣巷娘子那?”郑或低声问道。车内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她那兄长今也该入京了吧,回府。”-几后,陈元卿亲自将文书送去府衙,他既亲自来,府衙中人自然要看着他的面子,暂且先隐下此事。

 三皇子赵邺来国公府取献给官家、皇后的安神香,临走前问了句:“我怎么听说府上安娘和离了?”

 这事能一时瞒过旁人,却躲不开天家的眼。当年两人议婚时陈元卿才十三四岁,又经了这些年,陈元卿带着前世记忆,丝毫未起疑,不动声应了句:“家姐下月便要归家。”赵邺漫不经心“嗯”声,似就随口提了这么句而已。

 元月刚过去没多久,京中世家便似炸开了锅。国公府那位大娘子,竟不声不响地与夫婿和离了。更有甚者国公府仗势欺人,得袁家把两个孩子都送出去,然而陈令安与陈元卿怎么也没想到,林氏因此生生给气病了。

 陈令安跪在林氏前侍疾几。林氏毕竟还是心疼她,最后松口道:“林家老祖宗那我亲去说,王氏已将你原先住的院子收拾出来,如今我让她代管着中馈,知你不喜她,同她面上过得去便好,她更不敢为难你的。”

 王氏是陈家庶长子陈元卫的子,当年老国公宠灭妾、害得发郁郁而终,说起来陈元卫比陈令安还要年长两岁。

 陈令安向来与大房夫两个不对付,道:“您放心,我不会主动去招惹她的,不过我看她脑子不大行,心思却重得很。”王氏弄了个十八九岁待嫁的远房妹子住在府里,当人眼瞎了不成,不用多猜就能知道她的用意。

 庶弟陈元印年纪还小,又不可能是陈元卫。林氏唤她近身,摸着她的脸道:“大娘,我近来总想起你幼时那会儿,长姐过世,你人还不到椅背高,尚不明白生死,只抱着我喊‘姨’…你若过得不好,以后我死了还有何脸面去见长姐。”

 “母亲这如何说,我生在陈家,便已经是天大的造化。”陈令安道。林氏一愣,这话倒点醒了她,大娘虽生了两子。

 但自小养得金贵,姿娇丽,她瞧着比小姑娘还更些,再嫁个称心的夫婿定然容易。念及此,她心不免宽慰了几分。这府里三子一女,都唤林氏母亲。

 但她真正所疼的,也就是陈元卿和陈令安,偏这两个都不省心,陈元卿至今连个婚事都没订下。陈令安等林氏身子大好,才去了庄子上闲住,两个孩子身边奴仆数人,又有林氏照应,自不用她多心。

 ***睿哥儿还好,他才三岁,只有人陪着他玩就不怎么记事,但是玉姐儿已经大了。这国公府她虽来的次数不少,外祖母也待她极好,可终没有在家中那般自在。陈令安从来不曾想过要瞒她,私下告诉她实情。

 小娘子子不像陈令安,许有些随她父亲,不是多强硬,眸里含着泪问她:“我们是不是见不到爹爹了。”凭心而论,袁固是个好父亲,对两个孩子都不错,难怪玉姐儿舍不得他。

 “玉姐儿,母亲与你父亲缘分虽断了,但你是他的女儿,这点永远都不会变,你若想他,回袁家住几也无妨。”陈令安蹲下身,看着玉姐儿的眼温声道。

 玉姐儿却摇了摇头。陈令安见了一滞,又摸着她的发髻笑道:“也好,姐儿在府里跟着女先生好好念书,莹姐儿虽然年长你四岁,不过我瞧着你们还能处到一起去,你多请她来咱院中玩。”

 玉姐儿毕竟年岁小,听到她这话很快忘了先前不快,羞赧看着她:“莹姐姐女红做得极好,上回她还送了我个自己绣的帕子。”陈令安自己女红极差。

 她身边有好几个绣娘,何苦自己劳心劳力去做,不过女儿既喜欢,由着她去便是。“你也应当给她回礼。”陈令安轻声细语与小娘子说着话。-“有日子不见,瞧着瘦了些。”来人低头自后亲昵地环住她,哑声问道“你母亲身子如何了。明花朝节可要出去逛逛?”陈令安人半倚在黄花梨扶手躺椅上,如今天暖和,春日阳光和熙自窗棂探入。

 她衣衫也穿得单薄,耳畔被男人气息熏得发,她抬起手中青篦扇子遮了遮眼,惺忪道:“母亲身子已经好多,我近来还是不出门了。陈二那估计让人盯着我,你也谨慎些,别让他撞上。”她惯来都是爱凑热闹的子。

 这样拘着倒是要把她憋坏。“那我去与陈二说?”陈令安嘴角噙笑道:“赵三,你自去,我可不拦着你。”赵邺还真不怎么敢,陈元卿明明比自己小了两岁,偏端得老成持重,赵邺有些怵他。

 妇人阖眼打起盹儿,她散着发枕在椅背上,只在鬓间别了朵珠花,赵邺搬了个小杌凳来,人坐在她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哄她说话。

 都是些没滋味的闲事,陈令安不愿搭理听得烦了。干脆摔了扇子开口道:“赵三,你这么空么,不如自去找些事来做。”陈令安杏眼圆瞪斜过去看他,黛蓝色褙子因她动作微松开些,出颈间如凝脂般的肌肤,倒叫赵邺看愣住。

 男人一噎,很快回过神来,俯身搂过她,含住她嘴儿咂,将她瓣上胭脂尽数了去,戏笑道:“安娘,这话可是你说的。”赵邺手钻到陈令安三裥裙下,指狠狠按了下她腿心那朵娇花,妇人如他所愿低了声。

 “唔…”下一瞬她整个人已叫他打横抱起,赵邺径自走向榻,把陈令安放在榻上。“心肝儿,看你有些憔悴,本想让你歇息一,你倒是半点都不领情。”赵邺沉下身去。陈令安似笑非笑瞅着他:“我以为这事儿累的是男人。”***这妖孽!

 陈令安自己主动将裙衫起,暖落在她一双美腿上,犹似镀了层金光,叫人不忍前去亵渎,她蒙上天眷顾,生在钟鸣鼎食之家,自小所用都是上品,这样好好养着护着。身上无一处不娇

 “赵三,你口活儿如何?”陈令安伸腿踹他,正踹到男人间,赵邺闷哼躲闪不及,生生让她结实撞了下,他手忙扣住她的脚,指腹老茧在上头磨蹭着。狐疑道:“口活儿?”

 陈令安嗤笑声,眯眼看着他娇嗔:“你难不成连这都不知道,我以为教习宫女早教过你,还有你府里那些妾,就没一个帮你吃过那儿?”

 赵邺听懂了,毕竟入天家,跟的是皇子,还是官家唯一的嫡子,后指不定就要荣登大宝,他府中无论妾都受过专人教导。

 赵邺便是与府里妾并不亲近,王府这些年都未传过喜讯,但也有人主动帮他含咬过。至于他自己,最多动情时的着面前这妇人的嘴儿、,她说的那地儿,就是她,他也没有要拿嘴去碰触的打算。

 陈令安的意思,是叫自己给她?赵邺迟疑了片刻,低头看着她娇花,有些为难:“是要我给你这处?”“唔。”陈令安点头,已侧过身去两腿迭起,将腿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瞧不见“你要不愿就算了…”

 总归她也不缺人。赵邺看妇人慵懒侧卧在榻上,薄被虚虚搭在她间,他不过还在犹豫,她就打算连丁点儿机会都不给他。男人摸着她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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