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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像缺氧人
 厉望南不防备她突然发难,被揣的身子往后一仰,右手中指都从滑不溜秋的小里滑出来了。甘语坐起身看着他,语气不善:“你到底行不行,能行就干,不行就散,别耽误时间。”厉望南:“…”厉望南忍不住笑了笑,心情一下变得很好,立刻表态:“我行,能干。”甘语用不太信任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往后一躺,道:“进来。”

 厉望南嘴角还噙着笑,却也听她的话,伸手从头拿过避孕套撕开,扶着巴套了上去,戴好套子的巴对准正在淌水的口慢慢了进去。

 刚进了个头,便感受到身下刚还在叫嚣的女孩身子一僵,他继续往前,却看到甘语粉红的脸突然变白了。眉头紧紧皱着。厉望南一愣。

 只听到甘语终于忍不住似的倒了一口冷气。厉望南皱眉问道:“你是第一次?”甘语看他的表情,以为他是怕她甩不,便没好气地说:“不是!

 你别担心,就算是我也不会着你,约炮就是约炮,我拎的清。”厉望南哭笑不得的从她红口退了出来。

 认真地看着她道:“你要是第一次,我就不能这样直接做了。要帮你扩张好,把前戏做足,不然你会疼。”说完又还了她一个不信任的眼神:“你都多大了。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这种常识也不知道?”

 “…”草!甘语一时羞愤不已,想干脆起身走掉,妈的,约个炮批事真多,但她又不想这么走了。

 火都快勾出来完了。男四号又器大活好一表人才,实在难得啊,她忍着尴尬道:“不是第一次。”顿了顿,又有点不自然的补充:“第二次。”厉望南:“…”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为了接下来使用感更愉悦,甘语便一口气将情况说了个清楚:“距离第一次有四五年了。所以刚才有点疼。”厉望南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道:“你男朋友不行?”甘语纠正他:“是前男友。”

 厉望南又问了一遍:“前男友不行?”甘语毫不犹豫:“对。”妈的,各个方面都不行!现在想想自己好像那个大傻,之前不分手是留着那个巨大傻还想再扎自己几次提神吗?和那傻的第一次,真是她的痛苦阴影之源。

 那次之后没过两天,她就感觉到下体总是莫名瘙,刚开始趁着去洗手间或者晚上睡觉无人看到。

 她隔着内挠挠倒也能止住,第四天开始,全天无差别无时段的攻击令她抓耳挠腮,恨不得拿针扎自己,每天早晚都要躲进洗手间冲洗下体还是不管用,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生病了。

 她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地去医院挂了个妇科,才知道自己感染了道炎。***甘语还记得,当时医生问她有没有生活。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说前几天发生了一次。医生看着她病历本上的年龄20岁,摇着头叹了口气说:“还这么小,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啊。”

 甘语看着医生沉痛的表情差点哭出来,她差点要以为道炎是绝症了。另一方面她感到羞,被医生那样的眼光看着。

 她觉得好丢脸,更不敢说自己其实连20岁这个年龄都是故意虚报了几个月,实际上她才刚过完19岁生日三个月。

 她忍着泪意羞愧地问医生:“是因为年纪小有生活才容易感染吗?”医生摇摇头,一边写病例一边阅尽千帆一样淡然随意地说:“是你男朋友包皮过长,又不讲卫生,洗澡的时候没把包皮翻开洗里面,里面藏污纳垢的,把脏东西带到你体内了。”

 甘语震惊在当场,突然感到非常恶心。医生的语气就像刚才厉望男的语气,问他:“这是常识啊…生理卫生没学过?”没有。连初中生物老师都是遮遮掩掩,学生们也用嘻嘻哈哈不认真听讲来掩饰尴尬。老师们也是有些年龄的。

 对于方面的教育,都以逃避为主,恐吓为辅,她自己本来就是个没心没肺的马虎妞,用不到的时候是完全不会想到去查这方面的知识的。

 就连那次发生关系,也是稀里糊涂的被他骗出去玩,一步一步哄着了衣服,用“我就蹭蹭不进去”的万金油句式进去了。疼得她龇牙咧嘴。

 没有快,下体生涩异常,他却不顾她的疼痛和眼泪硬是挤了进去,结果还没等甘语把痛喊出来,他就慌里慌张的赶紧把小出来,放在甘语的上,了。

 “…”那天临走的时候,女医生善意提醒她:“小姑娘,以后记得让男朋友戴套,细菌感染还是小事,怀孕或者染上病了。可就有你哭的。别听男人说什么不内就不用戴套,体进去就有怀孕的风险,到时候吃亏的可都是女孩子。”

 甘语的脸一下子烧红了。头低的想直接扎进地板里,那个狗东西说什么蹭蹭不会怀孕,进去了又说外面不会怀孕,她真傻,也敢信!从此她再也没让那个狗东西碰过自己,想起这狗东西,甘语就觉得自己瞬间萎了,她抬头看向厉望南:“还做吗?不做就算了。不勉强。”

 厉望南笑着扶她躺下,低头在她锁骨上亲了一口,仰起脸道:“来都来了。”甘语:“…”然而她很快就没有心思生气了。厉望南顺着她的锁骨一路亲了下去,直到他的嘴含住了她的蒂,轻轻嘬了一口,甘语才猛地弹起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大哥!约个炮而已!你对炮友都这么真诚的吗!她有些抗拒地挣扎了一下,厉望南停下动作,抬头看她:“来都来了。大过节的。”甘语:“…”你要不说这句话,我可能萎的还不会这么快,她问:“什么节?”厉望南:“大暑。”甘语:“…”你爱吧!

 甘语安心躺下,准备享受帅哥服务。好歹投资了八千多了。不知道白马会所什么价,但正常来说八千多也不低了吧,他愿意好好伺候岂不是更好?厉望南正专心着嘴里的小豆子,忽然察觉女孩好像没什么反应了。抬头一瞧。

 就见她目光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发什么呆,他看了她两秒钟,她都没有发现。厉望南俯下身,在她的蒂上狠狠咬了一口,甘语“啊”的一声惊叫,刚要弹起来,迅速被他按住,舌头直接伸进了她的小里。

 “唔…”甘语完全回神了。双颊爆红,努力支起胳膊肘往身下看去。就见到一颗连发旋都长得无比周正的脑袋在她叉开的两腿之间深深埋着。一柔软灵活的舌头在她内进进出出,包裹住花心狠狠一再一,甘语的瞬间一软,又酸又麻的过电感瞬间席卷全身。

 她失去力气一般跌回枕头上。“你,我不行,我…”甘语娇着。不自觉地夹起‮腿双‬,将那颗脑袋牢牢锁在她的花谷间,她张开嘴,眉头微蹙,呼吸加快,渐渐带上了哭腔。

 不断涌出的酥感从大腿直击天灵盖,她整个头皮都在发麻,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单。舌头又钻了进去,这次势头很猛,进得更深。

 在内娇的壁上四处游走一般,他的舌头上仿佛带了钩子,每探出一次,就要勾出一汪水。也勾出了甘语眼中的泪花。***甘语的喉咙里已经有隐隐的哭腔溢出来,她张着嘴,像一个缺氧的人,每次息都带出难以忍受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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