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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轻轻挤圧
 吴没好气地抬眼瞪着他们两人,却似乎让男人们的致益发高昂,轮番着他的头颅,争相将自己的入他嘴里送,直磨得吴齿龈发酸,舌面生疼…口水更是像失一样滴了满地。

 好不容易似乎是尽兴了。吴二白将出,示意吴三省与他一起,抓着自己的‮弄套‬起来,吴二白令道:“张嘴,舌头伸出来,”吴看他一眼,知他又想玩在餐桌上搞他的那招,红着脸照做了。

 吴三省虽不明所以,但也等着看好戏。吴二白又道:“不是知道该怎么说吗?说给你三叔听听。”吴伸着舌哈气,脸庞红云密布,轻声哼:“请主人…给小‮狗母‬…小‮狗母‬想吃…主人的牛…”

 吴二白满意地微笑,吴三省则是瞪大了眼,受不住地连连气,骂道:“!真的是够!够带劲儿!嘶…老子要了!给你这小‮狗母‬!”白浊的体呈现抛物线,落在吴伸出的舌上、上。吴二白则是手上一个作动,不发一语地直接将体全数在吴脸上。

 二叔真是…又捉弄他了…每回都要他张嘴,却十次有八次都不进他嘴里,反而在他脸上,就爱看他一脸黏糊糊的样子。

 吴含嗔带怨地睨了似笑非笑的吴二白一眼,完全不用人下令,便乖巧认命地抓过两只半软的,凑进嘴边,来回将两人头上残存的得干干净净。吴二白摸了摸他的头,似是一种赞许。

 而吴心里明白:从此以后,他这身体,将烙下两个叔叔的印记,再也洗不清、摆不了。***“去!”

 吴喝了一声,手一扬,飞盘自他手中飞出,同样窜出的还有另一抹迅捷的金色身影,只见黄金猎犬如同一阵疾风般追着那飞盘而去,然后抓准了时机一跃而起,咬住那圆盘。

 “哗啊…好!”吴也毫不吝惜地用力鼓掌叫好。阿金叼着飞盘走回来的姿态有如王者一般志得意满,股翘得高高的。吴被牠可爱的模样逗得狂笑,笑到都直不起

 阿金摇着尾巴,献宝似地将飞盘给他,吴接过,抛了块多汁味美骨头,阿金立刻趴下身,吃得津津有味。吴蹲下身,顺着黄金猎犬一身滑溜的皮,笑意微微敛起,回想起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

 从浴室那次之后,他从身体到心灵都认知到自己无法逃开两个叔叔的事实,而叔叔们也堂而皇之地将他当作他们的脔,时不时便会对他做些亲密举动,或是用骨的眼神望着他。每天晚上,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两个人一齐,溜进他未上锁的房内,与他彻夜云雨。

 然后,早餐时分,又得应付他们俩的游戏—他们总是遣开所有佣人,将餐厅门上锁,然后让他全身赤地躺在餐桌上,彷佛他才是他们早上的主餐似的…他们两人会一左一右地他的汁。

 同时一面拿桌上的瓜果蔬菜—黄瓜、小番茄…什么的,进他的后里,直玩到他承受不住,尖叫着高为止,最后他得用嘴,轮服侍两位叔叔。

 直到他们进他嘴哩,或在他脸上。一晚上的情事,再加上早餐的惊心动魄,让他往往一整天都昏昏睡、振乏力。

 两位叔叔看在眼里,基本上堂口的事、生意的事都直接帮他接手,没让他再出面,其实他并不想这样…感觉上他真的成了男人专属的对象,除了陪上外,一点用处也没有,只是体力不如人,好似暂时也不能怎样…另外就是。

 其实搞不好早上在餐厅时,他高分贝的叫早让外头的佣人都听个分明…这样的可能,他不敢去细究,不过目前本家中,二叔和三叔的权势最为庞大,相信也不太有下人胆敢碎嘴…但是这样的关系,能够瞒多久呢…?就在三天前,二叔去外地谈生意,三叔去外地找朋友,两人不约而同地说了大概一周才回来。

 三叔只叮嘱他要好好照顾他的爱犬阿金。这几,感觉一切又恢复了正轨—他遛遛狗、应应酬,找找朋友,吃睡好,感觉已经许久没有如此有元气,只在夜深人静时,偶尔感觉到枕孤衾寒…唉…吴叹了口气,搔了搔狗儿。

 “还是你好啊…什么烦恼也没有…”他支着颊,对着阿金喃喃道:“你说男人是不是很过分,动不动一天到晚着你,让你习惯了有他在身边之后,一声不吭地又把你丢着。去…”张起灵是这样,二叔是这样,三叔也是这样!

 占有、调教了他的身体,然后转个身又将他丢着了。气死人!吴绷着一张臭脸,阿金则是吃得津津有味,没能安慰他什么。

 今天他几乎一整天都与阿金腻在一起,要就寝前吴想了想,也许怀里抱个东西睡,比较不会让自己想东想西。于是他朝阿金招招手,让阿金窝在他怀里一起入眠。阿金的温暖的确让吴很快便进入梦乡。

 但今晚的梦境可是火辣辣…他赤着身子,肆无忌惮地与许许多多看不清脸孔的男人‮情调‬、…他们的手掌与瓣在他身上游移,器在他体内进出,一个接着一个…而他喜悦地震颤、高声尖叫着。

 任他们在他体内得他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里头似有活物窜动,而他亦足地不断高

 凉爽的夜晚,吴却因这样香的梦,微微沁了一层薄汗…梦中的男人正在他的脸,不过那舌头…似乎长了点,口水也有点多…嗯?吴身子一震,缓缓睁开眼,正面对上的便是黄金猎犬像是在微笑的呆萌脸孔。

 噢…原来是阿金…吴心一松,怕地缩了缩脖子,别开了脸,犯困地轻哼:“阿金,别闹…我想睡…”向来听话的狗儿不知为何,并没有因为吴的话停下来,反而继续往下着他的颈子、他的锁骨…

 彷佛被他身上的滋味所吸引,边嗅边。“嗯…好…”吴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哦…想挥开大狗,却虚软地使不上力。阿金润的狗鼻在吴膛上嗅啊嗅的,似发现了一处香气最浓郁的地方,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便了上去。

 “呵…”吴弓起身子,发出一声低哼。狗的嗅觉很是灵敏,阿金完了这儿,又去那儿,舌头精准不已地落在头的位置…

 薄薄的棉质睡衣因为大量的唾沾染,呈现一种半透明的贴身质地,蕊更显浮凸,阿金糙的舌面刷过,带来的刺感也越来越大。

 吴的水眸半睁半闭,似睡似醒,颦眉咬牙的模样十足感…他地扭动着上身,口里娇嗔:“坏狗狗…你也像那些坏男人一样,想要我的…好坏…别了…好…”

 叔叔们不在的这几汁没人,逐渐郁积了起来,现在被狗儿这样弄刺,更是充血肿,搔难忍…在梦里。

 那些男人轮用口、用手玩着他的头,弄得他叫连连…的杂梦境闪过脑海,下腹更显得空虚…吴,也搞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梦中,抬起手,开始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

 ***月光自窗外透进,暴出来的膛像镀了一层金粉一般人…轻薄的睡衣缓缓飘落至下,吴双手拧着自己肿头,轻轻挤,稠滑的汁立刻渗了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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