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行媾和之事
　“至于你嘛，小姑娘…”被点到名字的奥利安娜下意识地收紧肩膀，抬头，她没有及时停下脚步，不小心和教皇冕下并肩。奥利安娜不知逾矩的自己会被如何责备，只能继续维持得体的语气，谦逊地回应道：“是，冕下。”

　帕罗萨握起她的手，行绅士的吻手礼，嘴在他自己的拇指上虚虚一碰，没有碰到奥利安娜的皮肤：“放心，我一直认为女都是值得被珍爱的那一方，所以我从不责备女孩儿。

　不如说这么漂亮的姑娘被丢进神殿里，真是他们的幸运，还有你的不幸。”“感谢…您的垂怜。”奥利安娜不知该如何对应，只能搜刮出几个适宜的词语，至于帕萨罗对神官们的贬低，她能做的就只有立刻将其从脑海中抹去，并深刻地在心中向他们表示同情和理解。

　好吧，奥利安娜向教皇冕下扬起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算是明白了为何她身旁的男人们如此抗拒与教皇会面。

　＊＊＊想要隐瞒的问题被聪明人剥出丝线作为证据，之后再想要遮掩也无济于事。无需兰斯洛一行人开口，帕罗萨已猜到了事件的大概。

　“很好，奖励你们现在就去祷告室抄写教典一百遍，还有正式的报告和反省书也要三天内交给我，安德森的那份先赊账，等他恢复之后不要忘记提醒他。”

　“老师，这是有原因的…”兰斯洛着痛的额头，无可奈何地想要解释。“虽然不想太绝情，但我决定，你们每多顶嘴一个字，奖励抄写的次数就会翻倍。”帕罗萨给了他的学生们下达了最后通牒，看不出真实年龄的英俊面容上含着不显山水的笑意。

　其中有多少报复的成分奥利安娜不太清楚，那到底不是她有资格考虑到的事了。“来吧，小姑娘，我们去仪式场，好好看一看你的能力。”比起与神官们互相伤害的老师，在初次见面的奥利安娜面前，帕罗萨才更接近慈爱宽厚的长辈形象。

　他用手臂搭过她的肩膀，带领奥利安娜向仪式场走去，也将他脸色难看的三位学生们抛诸身后。

　螺旋向下的阶梯内，有着神秘香气的油脂蜡烛在法阵的催动下一盏盏亮起，奥利安娜就这样被教皇冕下搭着肩膀往地下更深处走去。

　太过亲密的距离让奥利安娜有些无所适从，遗憾的是她几次委婉地提出她本人不需要搀扶可以独立行走，都被教皇用楼梯太陡而女需要爱护的理由回绝。

　“奥利安娜，习惯别人对你的关爱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毕竟圣女的工作很容易消耗你的情感与精神。”穿过最后一道窄门，他们来到了神殿地底。

　站在与望女神的力量相连的法阵中心，帕罗萨看向空无一物的神龛，很是担忧地为奥利安娜给出了他的建议。来到神殿之后，她还很少被旁人叫起名字，他们都是叫她圣女阁下。今天居然少有地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别人叫起。

　而且是像糖块一样被异含在舌尖，含得快化了才被吐出…“是，感谢您的关心。”奥利安娜局促地道谢。刚才她还能当作是教皇冕下的绅士护送，可现在站在圆阵中心，薇拉女神的徽记上，无法言说的热正涌进她的血，勾动她的渴望。

　在和异如此亲近的距离里，奥利安娜的身体开始条件反般的发热。从兰斯洛那里听闻过的只言片语让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测定能力的仪式究竟会带有怎样糜的色彩，她的预想没有落空，在面色被染上更透彻的红之前，帕罗萨拿出了一个金属制的小球。

　这就是仪式要用到的法器，小巧精致，一道又一道繁杂文字缀连成的环形汇相错构成了球体，本身的大小刚好可以穿过一般人食指与拇指环起的圆圈。

　也许是没办法对一个女孩说出太直白的词汇，教皇冕下拿着这圆球苦恼地歪了歪头，金色的发丝随之摇晃，发尾在昏暗光线里擦出一道亮眼的轨迹，他最终还是想出了一个隐晦的说法：“首先要把这个放进你的，嗯…身体？”

　＊＊＊太难为情了。最终这法器还是由帕罗萨亲手送进了奥利安娜的身体。金属的制物进入脆弱的甬道，附着在它表面的凉意着实让奥利安娜受了刺。受女神之力影响。

　她的神经本就感脆弱，又在快与异样的感受之间来回颠倒，复杂的情愫袭卷而来，让她不由得凝起肩膀处的骨骼，试图分散掉注意力。

　身下爱已然汹涌，如一场雨，断断续续地淋她双足之间的地面。少女纤瘦的后背起伏，手指紧抓着神龛的台面边缘，艰难地将这造型奇特的法器向道内容纳。

　收缩的内壁不仅紧密地接受圆球凹凸不平的花纹碾，也学会了讨好男人探入的手指，以热的触感，动着他明显的指节。这已经和做没什么区别了，而在之前和其他人履行义务时。

　等到扩张的手指把奥利安娜弄得透，男人们就会用更为火热的事物进入她，填满这永不知足的花。

　这个时刻很快到来，被水浸的法器被注入了足够的能量，开始嗡鸣响动，原来是会动的吗…在此之前，奥利安娜还没被这样对待过，就算是大神官入她身下的丝巾都未曾让她这么难熬。

　圆球简直就像额外生出的一颗心脏，在极易高的道内震动，极快频率已然超出了奥利安娜的承受极限，让她受折磨，紫的眼眸中泛起润的雾气。不知汗水还是泪水自少女优美的脸庞划过，它们滴落在木质的平台，形状斑驳。

　“太感了。”怀着纯粹的怜爱，帕罗萨叹息着。为奥利安娜挽起散的黑发“可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呢，要怎么办呢？”

　“刚刚开始？”无法纾解的情让奥利安娜的神智摇摇坠，她不知所云地重复道。“虽然我不在名单上，但是测定圣女的力量，必须要这么做…”男人的体温覆过后背，有什么硬烫的事物挤进赤的，隔着布料缓慢地摩擦。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奥利安娜？”低哑的声线天然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奥利安娜听懂了教皇冕下的话外之音，她泪眼朦胧地点头，含着模糊的喉音。

　“乖女孩。”帕罗萨在她耳骨上轻轻一吻，解下带，从她身后进入。布有青筋的器擦过泥泞不堪的，被淋上满满的水光，证明前戏已经做得很足，不会让少女受伤。

　法器收了内壁的温热，却还给奥利安娜留下一股冰凉的感受，但迫入的茎身壮烫热，两种极端的感受把她的五感挤成一道直线，在冷与烫的拉扯中紧绷得快要断裂。

　她紧咬着承受，眼神在快中渐渐涣散。动作的轻重缓急被神龛的木台转化，垂挂在周围的纱幔也受到影响，在烈的合声下轻轻晃动，如同变幻的云雾。

　从基础的五大元素开始，帕罗萨诵出相应的咒文后让奥利安娜跟读重复，还需要双手握成拳抵在下颔，以虔诚的模样祈祷颂念。

　多奇妙的景象，行媾和之事，却还要以虔诚之心祈求神明垂怜，是令所有雄都无法抵抗的隐秘背德感，放在少女身上却不觉违和，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少女呻破碎，但尽力维持了祈祷句式的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