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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堪比夜栬
 随着身体晃动,呻声被撞得破碎,一如皎皎月光洒在面前。多么奇妙的事。从前对人没有好感,冷漠淡然,乖戾无常,大多数时候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切都随他妈的便,从未有过如此鲜明的情感体验。江淮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在一个爱下雨的小小城镇。

 在仄出租屋里窄得不能再窄的小沙发上,发了狂似的想拥有一个人。竖起来的刺好像全都因为她藏了起来,内心的空虚和人生意义,好像都有了着落。江淮最后深深地撞了一次,拔出来时发出令人羞的“啵”的一声,可是他们谁都没有在意。

 被汗的皮肤,滚烫地贴在一起,奇妙地契合,熨贴又心安,他埋在她的颈侧,低低着气,膛起伏。林念看着白灯,急促地息着。口被开,混着雨声,淅淅沥沥地滴着水,她精神恍惚,伸手环住他。

 南坪的夏天浮动着的气息,夜晚更甚。屋里屋外,雨都一直在下。***暴雨未停,关了一半的玻璃门被打得模糊不清,雾着小镇零星的灯光。斜着飘的雨丝从无人问津的宽大隙里打进来,洇了半个客厅。夏季的雨让屋内更加闷热。

 沙发上,少年埋首在少女颈侧,畅的背部线条鼓满力量感,被一双细白的手攀住。两个人汗津津地相拥,呼吸急促,膛起伏,谁也没有动。旧电视不知道在播什么节目,绵悱恻地唱完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空灵绵长的声音散在空气里,林念才逐渐缓过神来。

 她往侧边轻推了一把,从江淮的怀里溜出来,了一把被汗黏在脖颈上的头发,起身关上玻璃门,隔绝了雨雾。

 江淮手指搭在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电视里音乐节拍轻叩,看林念把皱巴巴的白色裙摆扯下来,赤着脚踩在瓷砖地上。裙子是第一次见面时穿的那条,当初看起来清冷不可接近,现在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堪堪悬在膝盖上方。

 江淮视线往下,看她细白的小腿,骨匀停,踝骨凸出明显的弧度,脚趾圆润,连指甲都泛着晶莹的泽。一双好腿。最好的当然是他捏出来的指印。红痕漫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显眼。

 江淮目光追着她的脚步,长久地注视着红白色丽又靡的对比,顿时血又有些往小腹冲。“你这几天是不是在躲我。”林念关好门,赤脚淌过积起的水滩,扯了张纸巾坐在地上擦着腿,声音有些哑。

 “差不多吧。”江淮满眼都是莹白的腿,漫不经心地应,躬身从胳膊下面把人抱起来“地上凉。”

 林念没有支撑点,坐着不舒服,一边攀住他肩膀往后转身,改成他们最熟悉的面对面跨坐,一边在心里想,奇了怪了。受伤后肿着伤口去洗澡的人,还会在意瓷砖地板凉不凉。

 她看着江淮接过手里的纸巾,握着她的脚,一点一点,奇异般有耐心地擦干雨水,忽然道:“我是那天之后买的套。”没头没脑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差在后面跟一个“你呢?”

 江淮手一顿,很轻地挑了挑眉。这姑娘还惦记着这事儿呢?“你真的想知道么?”他忽然笑了一声,嘴角微微弯起,换了张新纸巾,轻擦她大腿内侧淅淅沥沥的体。这里不是雨水。

 长指一点点滑过,薄薄的纸巾被洇,到腿处已经得近乎透明。江淮没什么表情,漆黑的眼睫低垂,掩住幽深的瞳

 皱巴巴的白色裙摆下未着片缕,口被方才爱捣出的体拢着。得一塌糊涂。林念‮腿双‬分开,跪坐在他两侧,双手还撑在他肩上,安静地盯着他。江淮扫了她一眼,指尖捏着透的纸巾,几乎跟毫无隔阂似的,覆上被红的腿心。

 浸了冰凉的体,林念腿连着户轻微缩了缩,被江淮不依不饶地追上去,沿着还微微了条口轻擦捏。指尖擦过翕张的口,作弄似的掰开两片薄薄的,细细地沿着擦拭。

 大有越擦水越多的趋势。林念有点受不了。手指攀住他脖颈,强迫他“说话。”江淮轻轻捻着核,把软塌塌的小玩意儿捏得硬起来,又夹又弄,直到淋淋贴在口的纸巾被夹得收缩,几乎要受不住,能拧出水来,才懒散地抬眼。

 “反正跟你差不多。我想想…”他微微抬腿,用又硬起来的器顶着她口,瞳孔漆黑,表情顽劣又漫不经心,轻声道:“应该是住进你家的第一天吧?”***第一天。还好意思说“差不多”

 林念顿了两秒,有些无言,一巴掌打掉这人作的手,神情恹恹地往浴室走,扔下一句最喜欢骂他的话。

 “有病。”江淮坐着笑,手肘撑在膝盖上。也不知道在乐什么,好半天才起身翻了两件干净衣服出来,紧跟着她进去。林念站在花洒下,听见开门的声响,都懒得分出眼神看他一眼,只是闭眼仰头,清掉头顶的泡沫。

 淋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修好了。水管不再嘎吱嘎吱地响,水温也相对固定。温热的水洒在有些酸痛疲倦的身体上,逐渐放松,适合精神懈怠地放空发呆。江淮反手带上卫生间的门,看少女侧着身子,莹白的身体被覆上一层动的水雾,满的双被屈起的手肘挡住,只能看到起伏的轮廓。

 水滴零零散散地晕在肩颈处,随着动作反灯光,一片漂亮人的晶亮。林念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晃晃脑袋,把贴在身后的发散开,往后退了一步,蓦地撞到一个人怀里。膛宽阔坚硬。江淮双手锢住她的,蓦然把人翻了个转,抵在瓷砖上。

 清瘦的蝴蝶骨撞在墙上,生疼,林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不容拒绝地吻住。少年呼吸沉重,衔着她的咬,手掌在的皮肤上游离。

 、锁骨、下巴。所到之处隔绝温热的水汽,却带来更为滚烫的温度。鼻息相,舌尖勾,唾换,他在她口腔里寸步不让,扫过一切,肆意攻城掠地。热在翻滚。

 “…出去。”林念被抵疼了。对着他的舌尖咬了一口,表情不善。然而整个人漉漉地站在面前,一张脸素净,像轻松猎捕的小白兔在张牙舞爪。江淮又想笑,眼尾向上,拢了点笑意,只手绕到后背,抵在她和墙壁之间,护住她漂亮明显的蝴蝶骨,顺理成章地得更紧。

 “就、不。”他眼尾收拢,带了点锋利的锐意,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低声道。林念被迫仰头承受着这个毫不掩饰侵略的吻,抬腿想踹他,反被牢牢住,身体紧密相贴,清晰地感知到有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腿间。少年衣服被温水透,面料沉重,贴在沟壑分明的腹肌上,阻碍在两人之间。

 等到吻够了。缺氧了。江淮才啧了一声,略显不耐烦地退开,双手叉拽住衣摆,一扬手,干脆利落地下,攥住林念的手腕,往后扣在氲满水汽的墙壁上,接着少年拉下子,硬得发烫的茎打在林念腿边,又直又硬地杵着。

 江淮呼吸沉重,眸漆黑,堪比夜,用力锢住纤细的,半托着满的头在软的口蹭了蹭,猛然身而入…

 “…唔啊!”滚烫的器直入软,深深浅浅地顶弄起来,温热水滴随动作落在两人合处,又在快速的动作里被打散,捣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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