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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楺得有些疼
 在深夜的小客厅,林念再次跨坐在了他身上,但远比摄影棚更近,也更紧,几乎将坐着的人完全拥进怀里。两个人都愣住了。

 耳边细碎的呻声不断,尴尬又旎的气氛骤然实质化,像的雨雾漫入空气。江淮嗅着放大无数倍的雪松香气,喉结滚了滚,低声道“脸上的伤还没擦。”***“…”林念顿了两秒,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轻声道:“你不能自己擦么。”“手上有酒,不方便。”江淮应得很快,随意且理所当然。

 林念瞥了眼全糊到她手腕上的透明体,无言片刻,试图往后撤身子,却被江淮拽住。“就这样。”他半边眉梢挑起,手指搭在她纤细的手腕上,一触即分,漫不经心的“反正又不是没坐过。”

 “…”好吧。林念呼出一口气,微俯下身子,食指勾过塑料袋,重新棉签,左手放在他肩膀上,埋首往伤口上轻点,她很认真,比处理腹伤口时还要专注,否则怕自己一分心。

 就会被江淮漆黑如曜石的瞳孔进去,受人蛊惑,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可是颧骨离眼睛太近了。青紫的小伤口往上延伸,就是收拢的眼尾。

 眼皮很薄,双眼皮褶皱极深,漆黑的眼睫往上,瞳孔幽深,直勾勾地盯着她,她无可避免地凑近,心脏高高悬起,连呼吸都放轻。耳边是两个人的呼吸声,混杂着楼上女人忽高忽低的呻

 少年腹肌绷紧,隔着一层裙摆挨着大腿前侧,时不时蹭过,感到坚硬与温热,连带着腿都发烫。太奇怪了。林念抿想,从前一直觉得聒噪又无感的声音,怎么此刻听起来,让人浑身发热,呼吸急促。

 “林念。”江淮喊她。咬字很轻,发音在齿关里绕了一圈,轻飘飘地落下来,格外漫不经心。

 林念垂眸,没应,微微侧头避开他说话时带起的气息,飞快地把药水涂过一遍,她正用棉球擦干伤口收尾,又听见江淮起眼皮,兀自淡声道:“你上午把我的子弄了。”话音和温热的鼻息一起扑来。

 前者落到耳朵里,后者扑在锁骨上,像一小羽扫着耳廓和脖颈,都很。林念明显一顿,没再装听不见,细眉蹙起,反应了几秒。什么时候?棉球倏然全按上伤口,她有些茫然地抬眸。

 正好对上那双狭长的眼。江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指放在大腿上,滑到某个靠近腿的地方,轻轻叩了两下,提示她:“这儿。”“…”林念倏然反应过来。这人上午拍摄的时候并不规矩,虽然是她故意报复在先。

 但裙下逗弄的动作显得无且睚眦必报,可是,了吗?她显得错愕又无措,尴尬、怀疑、愕然,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连呼吸都滞了片刻。江淮没什么表情,好整以暇地坐着。

 还在强调“拍摄的时候,你坐在我腿上,也是这个姿势…”管他是不是真的,现在是不能让他再说下去了。林念飞快地拆开药包里的抗生素,趁他说话的时候,长指微动,将药片进了他嘴里,止住话音。空气忽然静默起来。

 江淮微顿,齿关咬着白色药粒,掀起眼皮看她。瞳孔漆黑幽深,似笑非笑的,极具,又带着些逗弄意味。好歹是没再说了。

 林念轻轻呼出一口气,不太自在地移开视线,盯着少年放在腿上的手。手指修长骨感,指甲修得意外整齐。透明晶莹的体裹住指尖,淋淋的体要坠不坠,在裙摆下显得格外旎。林念蓦然想起第一次遇见他那晚,那个没头没脑的梦。

 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和望沾边的时刻,竟然多多少少都能和江淮沾上边,她猛然移开视线,调整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听楼上的女人叫了好半晌,逐渐停了。

 才终于抬眼,状似冷静地回视。“…这不是正常的吗。”江淮挑起半边眉毛,眼尾收拢,表情上明显写着:“是吗?”林念顿了两秒,信口胡诌“这是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当然…”

 “诶,药别吐啊。”她下意识抬起手,纤长的手指抵在他间,想把药片进去。指腹柔软细腻,温温软软地贴住。江淮动作蓦然停了一拍。三秒后,他喉结滚动,微仰起头,长指握住纤细的手腕,然后张嘴…把她抵在边的食指含了进去。

 ***林念顿时一个灵,她下意识往后了一下,被江淮牢牢攥住手腕,并未成功,甚至还因为他的力气,更进了一些。“你…”她话音陡然止住。手指皮肤细感,被齿关轻咬,他牙齿衔着指节,时不时来回轻动碾磨。

 口腔温热濡,指腹抵着舌尖,他在含她的手指。林念心跳都停了一拍,全身都冒起细小的皮疙瘩,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江淮神情很淡,细看又有些奇怪的狂热,抬眸扫了她一眼,长指在手腕上摩挲,她骨架小,清瘦的腕骨凸起,被他攥在手里,像什么爱不释手的玩具,垂着眼认真把玩,反复爱抚,他舌尖微动,轻轻舐着指尖。

 从指腹滑到侧边,像孩童在舐着心爱的,快要融化的油冰淇淋,一下又一下,顺着方向不住地轻舐。林念感觉全身神经都跑到指尖去了。

 江淮轻轻一动,电就顺着食指指尖上蹿,先酥麻右臂,接着涌向全身,身体不住发软,她有些跪不住,‮腿双‬发软,跌坐在江淮腿上。

 少年的腿成了最佳支点,紧绷的肌坚硬有力,撑起她整个身子。江淮的手顺着手腕若有似无地下滑,扣住林念白裙遮掩下的细,引得她感地一抖,继而锢着把人往前揽。

 腿在他腿上摩擦,腿心无可避免地被挤,身体被抵到最前,几乎和他小腹相贴。裙摆随动作上滑,出一截莹白的大腿。林念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江淮已经放过她的手指,捏着下巴吻上了她的。一回生二回,何况这种无师自通的事。

 少年似乎偏爱捏住她的下巴,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贴上她的瓣,舌尖撬开齿关,沿着贝齿扫一番,接着长驱直入,在温热的口腔里攻城掠地。分明克制。

 但是仍能从蛛丝马迹中感到暴与急切,无一不昭示着这人并非纯良善类。舌尖,唾换。少年勾着她的舌尖,来回,有退有进,既不放开她,又大发慈悲地留给她一丝息的余地。

 林念被吻得呼吸不畅,本是去推他的手无力地停下,徒劳地抵在少年膛上,他的心脏在腔内跳动,烫手。江淮一只手搭在她窝,顺着线来回用力摩挲,引起身体一阵一阵酥麻发软,全身似乎都在发热。另一只手终于忍不住,从弯起的腿窝一路向上,攥住了他觊觎已久的腿。软的,细的。

 他只手能抓住的。好像稍一用力就会泛红,留下痕迹。手指在细白的大腿上抚摸捏,硬生生在纤细的腿上捏住一小把莹白的皮,反复捏,那手不知足似的,边吻边‮弄抚‬,从大腿前侧到更为感的后侧,从腿窝摸到细的大腿

 林念被吻得晕头转向,还被咬了好几下舌尖。江淮手上没轻没重,得有些疼,林念一时不知他这是真的摸还是借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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