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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嘴里戴着口球
 一夜之间,扶光就从青涩害羞的少年长成了强势霸道的男人,这样的变化让姜意心里有点气,她感觉自己在一点点失去对蛇的掌控权。姜意本能地不喜自己处于弱势的感觉。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无法把扶光反在身上,只能由得这条的蛇在她身上恶意地亵玩她的感与脆弱…尽管他现在是不受控制的。过去的经历使得扶光对于做这件事其实是极为抵触的。

 他讨厌那些人给他喂下奇怪的药,讨厌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热和起,他在合的时候总是已经失去神智,像最低等的野兽般别人或被别人,伴随着快待和其他更为过分的举动使得他曾一度无法硬起来,他的技巧和花样都会的很少,因为很少有客人能耐心地等待他的服务。

 像是被买下后迫不及待被食用的巧克力,躺在上很快就会融化。客人们更爱他被凌的模样。

 在这个冬天前,因为一场大病,他已经很久没接客了,为了捞到最后一笔,看管他的人给他服用了大量劣质的催热药,等待这条蛇的最后花期。幸好,他被姜意捡了回来。幸好,他是在姜意身边进入的发热期,他第一次感谢神明。这是他人生中少有的幸运。

 *扶光把头靠在姜意的肩窝,无声地着眼泪,他恢复了一点清明,他知道这样着姜意干不太好,但是他没有毅力让自己离开。

 “大人…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你不要生气…”他一边哭一边说。但是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这毫无诚意的道歉。姜意被他顶得没了脾气,软得厉害,的好像满水的海绵,只要扶光随便动动。

 就会有水被榨出来,他又变回了‮腿双‬,跪在她的腿间慢慢她,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合声。

 姜意的腿已经不自觉地盘上了蛇的间,像合,又似推拒,她把腿踩到扶光的肩头,想要把他踹开点缓一缓,反而被他捉住脚踝,拉到他的肩头,使她的腿间花整个暴在蛇瞳之下。

 被野兽注视隐秘之地的感觉可不好受,姜意的花翕动着。“别看!”盯着自己的在姜意的小中进进出出,整个隐没只剩下囊袋暴在外,又半截出拉扯着她的一点软也娇滴滴地敞在外,后着她的蒂重力顶进去。

 她会叫的很轻但很媚,和昨晚骑着自己的时候发出的隐忍呻不太一样,扶光感觉自己魔怔了。

 听说有一种驯蛇人会以笛声来控制蛇,姜意呢?她什么都不用,在上发出的任何声音都足以让扶光拜倒在她的裙,双手奉上他的生命,他已经不知道过去那些经历应该叫做什么了,他只觉得好像和姜意这样做才是真的做

 灵融合的感觉让他神魂颠倒。这是梦吗?他眨眨眼想把眼中的泪水挤干,努力看清身下姜意意妩媚的脸庞,他醉地凑近深吻她。

 “大人,大人…”他唤着他的神明,想要把自己献祭给她。“姐姐…”姜意猛地抖了抖,大腿内侧痉挛着。一股花出来润了他们的相连处。

 “姐姐?”扶光眼中带着茫然,咬着她的问道。姜意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别,别这样叫我…”太刺了。

 扶光马上掌握了这要命的秘诀,哼哼地趁着她还没缓过来,猛她。刚高完的受不得这样的刺,还在一缩一夹地着水,就被这样暴地对待,姜意没忍住嘴里的尖叫“啊啊轻点啊…”“姐姐你好啊…嗯哈…太紧了。”扶光的另一茎还贴着她的花外壁,糙的软刺让姜意很快又有了感觉。姜意又困又,一边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一边恨扶光没完没了的发热期冲动。

 扶光把她的含在嘴里咬弄,舌苔刮着珠,她很快就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他把手指进她的嘴里玩一番,然后把茎退了出来,两手指沾着她的唾里,代替他的干她。扶光的手型完美,手指很长,骨节标致,但是被他的狠狠占有过的儿已经不能足这样的

 姜意又又空虚,一双美眸带着不自知的哀求,楚楚可怜地盯着他。“不行,你给我,嗯…”姜意被手指玩得气吁吁,虽然手指不。但胜在灵活。可此时的姜意渴望的是他身下那条罪恶之蛇,它有多霸道,姜意了解的一清二楚。

 “姐姐,”扶光血气上涌,堵着脑子的是发热期里仅剩的勇气与念“你说,你想要什么。”

 姜意咬着下,媚眼如丝躺在他身下,也像骑着他的女王,她不是浓烈的玫瑰,她是清冽的百合,无需利刃,便让这条白蛇俯首称臣,此刻,他的缪斯张口命令他“扶光,我。”

 一条白蛇隐藏在花丛中,蛇身盘绕着一朵百合花。它用脑袋托着百合的花冠,依赖地蹭着她的花瓣,又警惕着守护着百合…它的宝藏,也是它的挚爱。

 ***姜意坐上的时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尽管喝了不少酒。但她也知道,正常情况下,空的被窝里不应该有一条东西隆起,她皱了皱眉,站起来掀开被子。一个男人。一个年纪不大,略显凌厉的男人。

 一个头上顶着猫耳,身上套着衣领大敞的女仆装…的男人,他的长相兼具中西之美,眼睛是透灰色,睫很长,眉骨微突且眼眶深陷,轮廓柔美而紧绷,薄和明显的喉结,强烈混着野的视觉冲击牢牢地吸引着姜意。

 他的发也是银灰和白色相混合,头发有些硬但有光泽,一对大猫耳直地从他的脑袋上探出来,随着他的呼吸轻微颤动。可爱的,醉鬼姜的评价是。

 男人的身体线条畅完美,灰色的女仆装衬衣没扣扣子,领带也被故意扯开,他的部和腹肌隐隐约约地展在姜意眼前,肌块并不发达。

 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引着他人去抚摸蹂躏。人鱼线蜿蜒而下,被白色的围裙遮住神秘的风光。姜意眉毛一挑。

 男人身上的围裙还是带着小飞袖的极为少女的围裙,吊带刚到部以上,剩下的布料把男人的下半身挡住,颇有些盖弥彰的

 男他还穿了一条搭配上衣的中长裙,但是已经被他蹭到了膝盖以上,出有力而纤长的小腿,冷白色的皮肤像长期没晒过太阳,他侧躺着。一条蓬松的猫尾巴从裙底钻出来随意地晃动着。

 双手被背在身后捆着。‮腿双‬也以奇怪的姿势半岔开捆绑住,他的嘴里戴着口球,已经有唾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渗了出来,男人看到姜意的时候眼里闪过惊诧,随后又被更多的情绪淹没,他皱着眉,耳朵耷拉着。呜地发出轻微的声音,挣扎着想要挣开束缚。

 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和故意求没什么差别,起码在喝醉的姜意看来,这只缅因兽人是想求了。真要命。姜意摸着额头昏昏沉沉地想。

 姜意下去拿行李箱的时候撞到了边上的抽屉,抽屉不知怎么的弹了开来。姜意眯眼看着。里面皮鞭、蜡烛、夹、震动、假茎还有各式各样奇怪的道具得又满又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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