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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每走一步
 “有什么吃不下的!朕那么大的巴你都能吃下,这窄细的折扇你有何不能?再多些水出来!”

 这身子不知怎么的,越是被人羞辱暴对待,越是容易动情。听到萧佑棠的呵斥,非但没有害怕,花反而吐出更多的,一股一股争先恐后地向外涌出。

 折扇朝里狠厉一顶,似乎撞上了什么硬物竟再难入内,又来回捅了几下,红都被牵扯的外翻出来,却依旧无法再入得更深。花心深处传来尖锐的疼痛刺得女人连连摆动娇躯,呜咽求饶道:“呜…真的,真的不能再入了…”

 萧佑棠看着外还有一大截没有入内的扇子,心中觉得可惜,还有这么多没吃进去呢,怎么就到底了呢。萧佑棠知道,花最深处还有一张小嘴儿,比这蚀骨的温柔乡更加销魂。

 前夜自己几次三番的用龙都没能顶开,反而被它嘬门大开,狼狈不已,这般销魂的地方,可不能白白便宜给了这个死物,当由自己亲自开才是。念及此处,也未在处继续纠,大掌竟松开扇柄,任由花这般夹着。萧泠泠见萧佑棠未再有其他动作,以为这般折磨终于要结束了。长舒一口气。

 还不待她彻底放松下来,双一凉,不知从哪来的冰冷的体直接浇上来,顺着尖向下得满都是。温热大掌再次袭来,握住双,将体均匀的涂在上。冰凉又温热的触感始终围绕着玉

 渐渐地,冰凉被燥意取代,仿佛有一团火在炙烤玉,烧的萧泠泠口又热又麻,花心更是瘙得不行,大口大口的自动吐着玉扇,似乎想要借着温凉的玉来抵抗体内的灼热。

 本想询问发生了什么,却没想到一开始就是人的呻,泛着无尽意,丝丝缕缕的钻入萧佑棠的耳朵。

 “啊…这是什么…好好热…”萧佑棠将掌下的玉涂尽水,本就精致玲珑的玉被水包裹的更加晶莹剔透,鲜的如同玉桃。酥快要将萧泠泠的意识蚕食殆尽之际,尖突然传来一阵锐利的疼痛,萧泠泠抬眼望去。

 只见两颗肿大的头上各夹着金制的铃铛,自己的身子每颤动一下,铃铛便会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那声音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如今不堪的景象。

 “别…这到底是…什么呜…”萧佑棠捡起被自己撕碎的裙摆,一边擦拭着掌心的水,一边气定神闲的欣赏榻上的美人儿,颇为满意地道:“这可是从西域进贡的好东西,你这身子又,下面水多的如同失,唯独这小了一点。

 朕赏你这玉肌,可是有丰润肌之效,你且好好享受吧!”说罢,大笑着转身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独留萧泠泠一个人被捆在榻上,承受体内火的噬。

 榻上雪白赤体不断扭动,玉上下起伏,企图借着折扇缓解腿心的燥意,却没料到火反而越烧越旺,这扇子如何能纾解?空寂的暖阁不断回着叮叮当当的清脆铃响,糅杂着嗯呜的暧昧呻,丝丝缕缕萦绕着梁顶,不肯离去。

 ***也不知这般过了多久,女人的意识早已被望占领,前火辣辣的肿感和腿心密密麻麻的瘙折磨得她无甚力气,仰躺在榻上,花正不甘寂寞地自动吐着玉扇,一柄玉扇早就被水里里外外全都浸透了。

 腿心处更是一片狼藉,不堪。萧泠泠望着视线中模糊的梁顶,只盼着有人能来用力的她的双

 或者狠狠入她的花,哪怕哪怕入坏了也没关系,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想了什么,萧泠泠心中一惊。自己自己怎么变得这般?可是身体真的好难受,浑身上下似乎有团火在上下燃烧。

 难道自己真的如他所说,是个货吗?不,不是这样的,是因为他洒在上的药,才得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做出这般态。若是自己独自一人不受胁迫,肯定不会这样的!萧泠泠心中反复安慰自己。

 可是娇躯却与意识背道而驰,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愈发滚烫的火一股一股袭来,短暂的清明被热席卷而去,花心深处更是直接出一大股,顺着玉扇汹涌而出,玉被彻底打

 这一切都在反复提醒着她,她的身体有多么多么媚,恨不得打消她自欺欺人的想法。这也太了经过这几次的爱,萧泠泠也琢磨出萧佑棠的喜好。

 前世因为自己年纪大些,在他面前都是端庄自持的,平里也是规规矩矩的贵女做派,生怕在他面前做出逾矩之事而教坏了他。可自打入宫以来,一朝行差踏错与他做出伦之事,更是被他当做脔一般玩

 而她早已深陷泥淖,无法自拔。一想起被他的那夜,自己意识离间说出不少从前从未听过的话,四肢紧紧住他,甚至还恬不知的求他快些那主动的模样,就连自己也无法相信自己是被迫的。一想到此处,萧泠泠就惊慌不已。

 但愿但愿他永远不要认出自己才好,这样至少自己在他心中还是从前那样端庄的长姐,而不是现在这般轻浮的女人,正在女人被火折磨的不上不下,只能借着嗯啊的呻无法倾泻的火之际“吱呀…”外间门扉再度开启。

 萧泠泠以为是萧佑棠回来了。心中又害怕又惊喜,眼神中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欢喜。循声望去,却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宫女,木讷着一张脸,垂手而入。

 她看见了室内靡景象,并未出诧异之态,面上依旧无波,神色照旧,机械地敛礼后便解开缚住萧泠泠四肢的绳子,原本看见来人不是萧佑棠时,萧泠泠心中有些气,以为她是和之前的两个调教嬷嬷一样。

 都是萧佑棠派来折磨自己的,但看她行止规矩,非但没有之态,反而还帮自己松了绑,心中的担忧一下子放下了。四肢被捆缚已久,乍然松绑,白皙雪肌上早被勒出了醒目红痕,行动间仍有些酸涩。

 但萧泠泠顾不得这么多了。未等双手恢复如初,就急急忙忙的想要取下加在尖的铃铛,以及花含着的折扇,只是她刚开始动作,就被老宫女抓住。这宫女虽然身形佝偻,瘦骨嶙峋,但指尖的力气极大,萧泠泠根本无法挣脱。

 “娘娘,陛下有令,请您就这般过去。”难道难道我要夹着这些物出门吗?老宫女不知从哪拿出一套衣裙,奉到萧泠泠面前,可偏偏只有外衫,并无内衣,外衫更是滑腻轻薄,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最原始的曲线。

 尖的铃铛也被裹住,坚硬的外壳与柔软的布料相互对抗,处只能顶着两颗明晃晃的凸起,腿心处还夹着折扇不能取出。

 就这般含着异物随老宫女而行。步履摩擦之间,滑腻布料反复摩挲着硬如石子的茱萸,玉腿直接牵引着折扇深深浅浅的轻捣花,每走一步,身体的情便会更涨一分。

 裙裾过处,更是洒下星星点点的,顺着轨迹蜿蜒前行。待到入了殿内,老宫女便退身而去。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折磨人的手段,萧泠泠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跨过门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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