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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如同下賎娼伎
 和大周的后宫也差不到哪里去哩。萧泠泠回想起前世侧妃们的作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是看乌雅天真烂漫的样子,也不愿打破她的幻想,只得附和着,此时三人的小篓也装的差不多了。便也收拾收拾,说说笑笑地朝回走去。

 不远处,花海相掩,一双金丝绣龙的明黄长靴踩过浮在泥土上的花瓣,残余的香气绕着足尖,顿了片刻,见这三人走远了。便也随着鞋尖的再次移动而渐渐消散于空中,再寻不获。

 ***李太冲余光偷瞄着伏身于案前明黄的身影,悄悄抬眼瞅了瞅面前之人的眼色,只见面前向来仪态威严、眼深似寒潭的帝王,面上虽是仍旧如常,但敏锐的李公公还是很快便捕捉到空气中时隐时现的愁绪。

 自打白里陛下同殿前指挥使苏大人从外面回来后,便一直独坐在书房内,神色莫测,直到天黑。

 李太冲观上者神态,不敢多言,只能在旁陪站着,此时已到亥时,作为皇帝身边贴身的内侍,提醒皇帝歇息是他分内之事。于是大着胆子走入内殿,佝偻着身子,斟酌片刻,试探的问道:“陛下,现下天色已晚,可否需要歇息?”

 萧佑棠掀起眼皮瞥了一眼身侧低着头的老太监,只是淡淡的一眼,却如鹰般锐利,深不见底的黑眸上方悬着的两道剑眉,愈发衬得神色肃穆威严,令人不敢直视。

 李太冲已过知天命的年纪,历经大周朝三任帝王,什么样人没见过,可他却从未看透过面前这位年轻帝王。每每接触到他的眼神,都会令自己不寒而栗。

 “你先下去吧,朕想一个人待一会儿。”良久,坐于上位的男人才开口,语气虽淡然但也坚定的不容置疑。

 “是。”李太冲弯下更低的身,行礼后躬身退出书房,顺手将宫门带上。宫门合上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殿内四处冲击,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出阵阵涟漪,却终究逃不出沉入深不见底的黑夜的命运。

 独留余声回想而不见踪迹,也不知萧佑棠一人在案前坐了多久,见他忽然起身,朝书架走去。

 越过身后的书架,用右手握住旁边青铜莲花烛台,向右转动三圈,便见最里间书架里面一小块墙壁向左划开,出现了一个方形密格。萧佑棠取出里面的长条状的物什,回到案前,在烛火下打开。是一卷画轴。

 随着画轴慢慢打开,一位身穿粉青色宫装的扑蝶少女跃然于纸上,少女白皙的面颊上浮上淡淡的胭脂,粉白的蝴蝶绕在她的周身,裙似云,栩栩如生,一副翩然仙之态。

 萧佑棠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上画中人的脸颊,目光轻柔如同看着最珍视之物,痴痴低喃着。不知道说着什么。

 晨间,萧佑棠下朝之后与苏野一边欣赏御花园中的,一边商讨对北辽后续用兵的事宜,行至柳汐桥附近听到似乎有争吵声,便一同上前想一探究竟。借着花树枝丫相互绕的遮挡,看见的正是赵淑妃和那个北辽来的女人。

 苏野从少年起便跟随萧佑棠,常伴常随,多多少少知道点萧佑棠的心思,也曾见过萧佑棠总是对着一幅仕女图出神。

 他与萧泠泠的长兄萧佑常好,常常去萧家玩耍,多少见过几次萧泠泠,细细思索一番便认出来仕女图上的女子是何人,如此惊世骇俗的秘密被自己知晓了,也不敢到处声张。

 本以为随着岁月的流逝,萧佑棠会慢慢放下这段感情,可去年得知了北辽公主的事之后,他便知道,果然是萧家人,连深情都是一脉相承的。

 先皇肃欯帝早年间并不是像后来那般荒无道,也曾宵衣旰食、励图治。自打心爱的宠妃虞夫人病逝后,整个人好似变了一个人,国家大事被荒废在一旁,整里沉于女

 但凡看到有几分与逝世的虞夫人相似的女子,不论对方婚配与否,通通抢过来充入后宫供他玩。

 但他深知萧佑棠不是肃欯帝,不会因为情爱而荒废国政,所以在得知北辽公主之事时是也只是略微的吃惊,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可如今亲眼见到这位娘娘,自己也不由的愣住。

 若说长相,眉眼之间确实与先人有几分相似之处,但是真正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她通身的气韵,面对赵淑妃刁难时的淡然处之,清清冷冷的神色都与当年的萧泠泠如出一辙。苏野瞧了瞧身旁目光死死锁住前方女子的男人,心中腹诽,这下他怕是要栽了。

 就连从小与萧泠泠一同长大的萧佑棠也一时之间分不清面前的,究竟是放在心头缱绻思念的阿姐,还是那个被迫和亲的北辽公主,他忘记了周身的一切人事物,整个世界从现实中剥离,茫茫天地间只剩下他和“阿姐”两人。

 她的神色并未因赵淑妃的刁难而有所变化,嘴角始终嗪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畅白皙的侧脸,不点而朱的薄,粉青色百花裙下曼妙的曲线…他的身体里升起一股燥热,小腹处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下之物隐隐约约的躁动着。

 他很清楚自己的反应。像是已久的狼狗突然找到自己主人,想要去标记!想要去占有!让她的浑身上下,都洒满他的气味!好在没过多久前面的几人便陆陆续续的离开,不然他怕是要忍不住,在苏野面前失态了。

 此时他凝视着画像上的少女,思索着白天在御花园时自己的失态,又生气又疑惑,气自己为什么总是在那个赝品面前失控,气自己对阿姐的不忠贞。

 而所有的怨气在看到画像时便消失的一干二净,空气中只剩下缱绻的柔情。喃喃道:“阿姐,你走了好久,元宁真的好想你?

 那个赝品再怎么像你,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他抚过画中人泛着红晕的脸颊,顺着修长纤细的脖颈,轻轻往下,轻柔的安抚着画中人的每一寸肌肤。

 而另一只手则解开带,将肿发的物释放出来,随着轻抚画中人的节奏,带着薄茧的大手一遍遍‮弄套‬着下张牙舞爪的望。

 绕着凸起青筋的狰狞身在他的手间显得愈发的可怖,可越来越快的‮弄套‬却丝毫缓解不了小腹的燥热,反而让火越烧越炽,望得不到舒缓的龙不受控的跳动着。

 翕张的马眼出几滴清,空气中顿时泛起靡的气味,以控诉自己的不满。火烧的萧佑棠眼眶发红。

 他抚摸画中人的动作越是温柔,的动作就越是暴,仿佛下之物不是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肿念让他顾不及皮上的疼痛,他的意识正在被情噬。

 此刻只想快些发!被情染红的双眼死死地盯住画中人的容颜,画像与现实错着。往昔与当今织,竟不由的想起与北辽公主大婚时的情形,想象着她像那夜一样,如同一个下的娼,正跪于他的弄着他的物。

 他的正被她的小舌嘬,温热孺的膣腔包裹着他浑身最坚硬也最脆弱的部分,他鲁的不断耸动身,用红肿壮的凶狠的顶撞她喉间最深处,而她被他困于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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