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听见姜澈小声说：“…不行了。”随即她的中指被蓦地一拨，推出了小
之外，下一秒，取而代之的就是少年更热烫的手指迫不及待
了进来。男
的指头比女更
上一圈，小一开始还没适应他的大小，进去时仍有阻力。里头真的太
太润，黏滑的爱
满满当当将他的指头包裹，感受到实的进入，
里的软
争先恐后地包涌上来，仿佛嘬
一般将他
紧。被弟弟的手指入体内，钟灵现在的感受只有一个词：酥麻。她对姜澈真的很
感，现在只是手指头进来她都透体酥麻，如果是“那个”该怎么办…小猛地一
，她在想什么？怎么会想到那么糟糕的事。两人的吻因为她走神得以暂歇，姜澈咬着她的
瓣，颤抖地吐了一口气。“怎么还那么紧。”他低笑了两声“我都不敢再进去了。”钟灵强忍着快
努力故作轻松：“…你说得好像真进来了一样，”“可以吗？”她的心跳一停。“只是想想应该不犯罪。”姜澈低头去蹭钟灵的颈窝“不用回答我…姐姐。”真做了，就回不去了。是这样吧？钟灵直到现在也这么想。
“不过，你底下好像…不是这么说的。”钟灵动了动
，后那
硬
的东西已经戳了她老久，她不管换什么姿势都硌得慌。早在他摔下水的那一刻，围裹的浴巾就已经松散。“别动。你让我想一下就好。”姜澈一边说还一边在她小
里送他的手指，连
尖的捻
都没停，反正都被她指出来了。身后的
茎更是肆无忌惮贴着她的杆磨蹭，因为水的浮力，还时不时蹭过她的
。如
汹涌的快麻痹了所有其他感官的反馈，只留下来自于本能的最原始冲动，钟灵彻底放弃，任自己随波逐
倒进他怀里，偏头与埋在颈间的他亲吻。身下姜澈的中指在她小
里快速送，一灼热的器在她后方不时刮蹭，身上的房还被他抓拢在掌中玩
捏
，钟灵微启着，承受着来自弟弟吻的同时，小声叹息道：“怎么办啊姜澈…”姜澈的舌轻轻搅弄她的，回应钟灵的是一声鼻音：“嗯？”“…我们现在这样…怎么办？”已经不仅是接吻了。
这个疑问横亘在此刻的姐弟两人之间，当然不会有答案。钟灵本来就只是一句无谓的感慨，毕竟身体诚实的很，此刻就算姜澈停下来，她也会
求不满。浴缸里SPA的水
声扰耳，姜澈一抬手把它关上了。整间浴室里只留下两具身体动
时拨动水面的声音，还有手指在水下探索小时带出水的暧昧声响，悄然间，姜澈的第二手指默默地推开沿途阻力，深埋进她的甬道里。好满。钟灵抬起
，都来不及拒绝，身下的手指就由浅到深加快了送的频率，水中的阻力不小，要比平时用上更巧也更凶的劲，所以这一番搅弄出来的水波
得钟灵心慌。想到这个动静来自于弟弟在自己身下
的手指，一时之间心下跳得更快。“看我，姐姐。”姜澈一手捧上她的脸，不让她再分神别处，专心致志地吻了她好一会儿，终于感觉到指尖她的小一阵阵搐紧缩…钟灵弓着背又一次达到顶点。半晌，伴随着低
声，钟灵退开来，以碰触他的，脸颊漫上
未褪的红晕。他将下巴搁上钟灵肩头，从背后把她拢紧。钟灵神色一顿。“其实，我也一样，”一个鲜明的存在，蓄势
发杵在他们两人之间，他闷声低语：“…我也想知道该怎么办。”＊＊＊结果到最后，双人
歪打正着派上了用场。钟灵侧躺在枕头上，听着黑暗中身后人的动静，紧张地闭上眼睛。上一次和姜澈睡在一张
上过夜已经是小学的时候了，那时候姜澈极力证明自己是个大男孩，死活都不肯和她一起睡。其实她也不愿意，可谁让当时他
了呢？连垫都了的小鬼头，没有选择权。现在“小鬼头”在她身边躺下来，她的身体立马往他的方向倾斜…这太软了。黑暗中谁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彼此静默的呼吸声。“姜澈。”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小声地叫他的名字。没得到回应，应该他已经睡着了吧。好半晌，他的声线低低地传到钟灵耳朵里：“干嘛？”“你…”钟灵问“软了吗？”在他说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是钟灵主动提出“去
上”可是来了
上两个人又莫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如果钟灵不提，感觉今晚大概就这么过去了。凌晨偌大的房间里，姜澈满腔挫败：“你能不能换个问法？”这么问好像真的在挑战男人的尊严。“反正就是那个意思。”钟灵不管，他懂就行。身后动了动，是他靠上来，偎贴上她的身体。热的。硬的。比起刚才不那么硬，可也是让钟灵心跳加速的硬度。姜澈：“你觉得呢？”“怎么会这么久？”
“没那么快。”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枕着手臂，闭上眼安静地说“睡吧姐姐，晚点就好了。不用管。”又是一阵属于两人的呼吸声在凌晨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如果你喜欢一个人。那个人就躺在你身边，你又有
望，你会不会什么都不做还睡得着？”钟灵突然张开眼，盯着半开着窗帘的落地玻璃，窗外还隐约可见飘散的飞雪，她说完自顾自地耸耸肩“可惜你身边的只有你姐。”她一副“我明白”的样子。姜澈的眼睫颤了颤。“睡了。晚安弟弟。”她打了个呵欠，重新阖上眼。此起彼伏似地，同在黑暗中的姜澈撑开眼皮，隐晦的目
盯着眼前裹在被子里圆滑纤细的肩颈，足足盯了快半分钟，终于气不过撑起身伏上她的肩头，咬上她的耳朵尖…“两次。”“欸？”钟灵挣扎了下：“别咬，什么‘两次’？”他
着声线在她耳畔低声道：“我今晚用手就让你高了两次…你到底替我可惜什么？”“谁两次了。”钟灵死倔着不松口。“什么叫‘可惜你身边只有你姐’，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躺这张
上，从小到大我就跟你一起睡过。刚才是我想放过你你还不放过我，自顾自说完话还睡了晚安？”姜澈径自伸手去解她身上的睡袍系带，猛地一把伸手拢住她的
“你凭什么安安稳稳去睡觉啊我的姐姐？”“…姜澈？”钟灵被他控诉地一愣一愣“你第一次这样一股脑说这么多。”姜澈一松手，倒回
榻上，手臂挡住了眼睛，长吁一口气。是啊，他干嘛一股脑对这家伙说那么多。“还有，你只和我一起睡过？”钟灵转过身面
不解：“你是…”她凑到他耳边问：“…雏吗？”姜澈猛地弹开手臂，睁开了眼睛。“不可能吧？你都有过女朋友了…”钟灵冷静分析“总不可能你…真的不…”“行”字刚起了个头。他骤然一翻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
，手上也飞快剥去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睡袍，上半身欺身而上，发了狠地吻得她不过气。钟灵真的快被他吻到脑缺氧，拍了他的口半天，好不容易才挣扎逃生，腾出一点空间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