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林献竟然一字一句都记得，可惜今年他没有收到他送的礼物。杨清波摸了摸他的头，手肘抵在他肩胛。
“不过阿献，你打算一直和她在一起吗？”林献明白他的意思，杨清波一直觉得他和李颜不合适，或者说，他觉得李颜不适合生活。“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没意义。”林献打断他，终于看到垃圾桶，快步上前丢了手上的烟头。
“你知道为什么没意义，你别躲我的话，你觉得她爱你吗？你自己也不确定的对吧。”杨清波也上前两步跟上他，握了握他的手腕。
林献任他握着。没有回话。“现在她两个亲人都不见人影，说句难听的，那俩人万一有个好歹，你要照顾她一辈子吗。”杨清波语气越来越生硬。
“你别想太多，她比你我都大一岁，成绩又好也有的是钱，还要我照顾什么。我只是，喜欢她。”“随你吧，这种事我说多错多…阿献，我只是关心你。”“我知道。”饭店就隔了一条街。
他们没骑车走过去的，两人谈话结束的时候已经走到门口了。林献照例点了份龙虾摆在李颜前面，倒了杯水让她慢点吃，她低头安静吃饭，听林献他们三人在饭桌上说话，聊的是艺考的事，都是一些她没听过的人名。
“我去一下洗手间。”李颜吃好了。站起来要去洗手间。“知道在哪吧，直走后左拐。”杨清波给她指了指路。李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转头刚走出去两步，就摔了一跤。隔壁桌刚吃完还没收拾，一滩酒倒在地面，李颜刚好踩上酒瓶盖子，瞬间滑倒在地，半个身子摔进了桌子底下。
她滑倒的时候下意识扯住了桌布，有碗筷和盘子顺着掉了下来，砸在了她的背上，李颜只觉得背上闷闷地钝痛，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好像惹了麻烦。
林献听到餐具落地的巨大碎裂声才转头看，李颜跪坐在地上，裙子上溅了大面积的油，还好只是剩菜盘子，油温不高，就是模样吓人。
林献看到她背影的一瞬间脸直接黑了下来，她怎么能一刻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平地都能摔，他气得腾一下站起身，走过去想骂人。
一把把李颜拽起来，看到她惨白的脸色，身体还在发抖，又要怎么对她发脾气？回头让蒋米米他们俩继续吃，还顺走了杨清波放在桌上的摩托车钥匙。
林献拿
巾简单给她清理了一下，就牵着她的手走出饭店，到杨清波的摩托车前拿了头盔扣在她头上，一路疾驰回了他家，一路一句话都没和她说。李颜默默转了转自己被他握得发红的手腕，跟着他进了浴室，他给她拆了背后的系带，帮她把裙子
下来让她自己去冲洗一会。他拿着她的裙子丢到洗衣房，去自己房间找了件干净衣服，还有医药箱。刚才给她
裙子的时候看到她背上已经有淤青了，又想到她的内
还在自己包里，拿出来放进烘干机。他盯着烘干机倒计时的数字屏，脸色一直没好起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谁的气。
＊＊＊李颜在当天晚上就发烧了。林献给她喂了药，拿
巾给她物理降温了一遍，抬头看到她已经睡着了。李颜身体素质一向不好，但是很少感冒发烧，林献盯着她干得起皮的嘴
。想起上一次她生病的样子，和现在好像没什么两样。还是去年的国庆假期，他们离开颜齐的住处后两天，他带着李颜去了他的画室。
国庆期间的画室空无一人，他拿钥匙打开了一间有画案的空房间，让她可以在画案上写作业，他就在旁边立了个画架补国庆要
的几张素描，但李颜就坐在他对面。他总是忍不住侧头看她，笔上画着画着就从静物画成了人像，他干脆换了张纸，对她说：“李颜，你要不要当我的模特？”李颜从试卷里抬起头。
他的身影被画架挡住大半，她对着他
出来的灰色连帽衫衣袖思考了一会，问他：“要我衣服吗？”林献愣了半晌，他其实没想画她的
体。但是她这么一问…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呃…如果你想的话。”林献本来握住的那支笔开始在他手指间疯狂翻飞转动。李颜在解颈下的纽扣。
他站起身出去拿了条毯子，回房间的时候把门上了锁。这个房间没装空调，林献拿了毯子盖在她身上，问她冷不冷，她摇了摇头问他：“要摆什么姿势？”林献低头吻住她嘴
，把她抱上画案，毯子垫在她身下。她在画案上跪坐起身，
部
在后脚跟，上半身
直，手撑在身体两侧，带了些宗教的气息，像一位不可亵渎的神女。“你想怎么摆都行，累了就换个姿势动动。”林献坐回画架前，他打算画几张速写，觉得她待久了要着凉。李颜果然坐久了腿麻得不行，林献让她侧躺着又画了一张，他画得很快，画完就径直走过去抱住她的
体，手掌
了她发凉的四肢，给她套上了衣服，不过她那天回去还是感冒了。林献沾了棉签浸润她的嘴，又给她量了一遍体温。想到他那天画的画，想到她，她总是不会照顾自己，他也总是照顾不好她。林献靠在
头，闭眼难过地想：他不想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过得比之前差。李颜很快就醒了，她认，林献的很大，她摸不到沿，睡得一点也不踏实。她侧头看到了林献的手臂，慢慢挪过去抱住他的
。林献把手覆在她额头上，感觉温度降了下去，任由她抱着没说话。“阿献，不要不理我。”她感觉到他心情还是不好，以为他还在生气。双手往他身上攀，抱住他脖子，脸贴在他锁骨上，是完全依赖的姿势。
“没有不理你。”他扶着她的背，扯起被子盖住她，安慰般吻在她的额头。“我现在很热的，你要不要进来。”
李颜手从他领口伸进去，紧紧贴住他的
膛。“颜颜，别闹，你还在生病。”林献按住她
动的手。李颜停住了动作，微微向后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沉默的注视着他的双眼，像是在审视他。过了一会她突然滑了下去，埋进被子里。她在闷热的黑暗里解了他的
子，张嘴含住他，她的口腔确实比平时烫上许多，连呼吸都是滚烫的，炙烤着他的下身。他很快就在她嘴里硬了起来，李颜用手指拨弄着他
茎
部的两个囊，嘴巴完全包裹住顶端，快速上下动了起来，林献深深
气，手在被子底下摸到她后颈全是汗。他掀起被子把她拽起来，李颜嘴角还和他的
茎顶端连着口水，被他
鲁地摔在上，背上的淤青被撞的有些疼，但她没有出声。林献拿被子把她从脖子到腹部卷成蚕蛹状，拉起她的腿双按到
头，她整个人被折迭起来，下体完全暴在空气中，对着他。林献狠狠撞进她滚烫的甬道，李颜被他骤然的进入刺
得后背弓起，她的手被裹在被子里伸不出来，腿双也被他死死扣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