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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几番思考后
 在感程度不亚于头的部位碾磨。“你的那次怎么没算?还是说你不喜欢?那以后就不给你了。”坏女人心机颇深,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他答了三次,她也会说他是错的。

 单纯的兔子根本想不到人类竟有这么多坏心眼,急急地表明忠心:“喜欢、嗯…喜欢的。我错了…不要…”不要不给,他突然失声,茎又失控般,完全不受自主意念操控。这次仍然量极多。

 只是没有之前那么稠密,顺着池澈影的腕骨淌到了手肘。“不要什么?说着不要怎么还又了?”池澈影做作地叹气,用沾满的手拍了拍他的大腿内侧,惹得刚过的那搐般颤动。

 “帮我擦下手。”离的红眸过了许久才找回焦点,白霜紧咬着下,终于想起来清洁法术怎么用,令那双温柔作恶的手重归洁净,她换了新纱布,却又找新理由说手指太干燥,会弄疼他,那怎么办呢?白霜已经被玩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任由她的纤长细指探进间。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含住舐,偏长的舌讨好地从柔软指尖扫到指,又又烫的舌头挤进指间隙,将手指完完全全濡,彻彻底底沦为坏女人的玩物。

 这样就可以了吧?这样她就会继续帮他自了吧?她笑起来好漂亮,好喜欢。啊…小池真是最好、最好的人类…白霜心神恍惚,好像刚刚还能记住是了四次,以防她再提问。

 可一转眼就不知道又了几回,越慌张越失控,已经完全不属于他,只会在她手底下泻。茎被反复责,海绵体长久充血,无论如何都软不下去,时时刻刻处于准备的状态。

 到最后已经称不上了。强制责之下,每一滴水都是在为了讨好她,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逐渐稀薄的体一小股一小股冒溢,打了纱布,又硬的茎身。小部分挂在棱起的头边缘,更多堆积在空的囊袋上,最后在他腿间聚成一滩。

 “不行了…已经没有了…”白霜脸上的泪痕干了了干,额角也全都是汗,平飘逸的长发地胡乱粘在脸上。

 紧紧掐住自己的手腕才没有挣开束缚,他央求着哀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可池澈影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覆着薄汗和水的红粉纤手还在玩他的,手指捏着茎身往外捋,像要把道里的也挤出来。

 最后的一丁点儿半透明体,丝丝缕缕地往外泌,滴滴答答,被榨了个干干净净。现在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白霜嘶地轻轻气,手软脚软,浑身虚汗,活是被干了气的模样。茎被彻底玩坏,浑然不知已经什么都不出来,还无用地硬着。池澈影替他解了腕上的革带,温柔吹气。

 作弄上头,又要使坏:伸长胳膊从头摸了个新的安全套,撕开替他戴上。白霜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喉结不停滚动,额角的汗几乎凝成串。

 池澈影心里憋笑,面上故作委屈:“光你自己舒服了…你还行吗?”说着就扶着他的肩骑上去,佯装要强上他。

 早就得一塌糊涂的口贴上肿头,软软裹在上面,轻轻磨。白霜握住她的手肘,有心无力(),深呼吸后哑声问她:“你…和他们也这样玩过吗?”

 这么刺的事,她也会帮他们做吗?池澈影:?她万万没想到都这时候了他还在自找醋吃,又好气又好笑,既可怜他也心疼他。

 抬手替他将贴在脸上的长发别到耳后,亲了一下润的浓密白睫。“没有,只给你弄过。不舒服吗?”白霜便明显高兴了起来。

 因过度刺而痛苦皱紧的眉头都舒展开,他费力地给自己丢治疗术,不过也只是缓解茎的肿,亏空榨干的水已经无力回天。

 “舒服。来吧,我还可以…”没说完的话都被池澈影堵回去,她气笑了。这次是真的觉得难过,又自惭形秽。心脏被他轻飘飘几句话揪紧,又泡进温水里咕噜噜地涨开,一股酸涩而又发的暖意,她按住白霜进被褥间,一把将橡胶套扯下来丢到地上,又恶狠狠地给他兜头蒙上被子。

 正准备英勇献身的无私山神弱弱拉下一点被角,出纯澈的红眼睛,茫然无措地看向她。池澈影别开脸,不肯对视。

 “做个,睡觉吧你。”***周末荒唐尽兴,那股腥膻的情味道氤氲许久才散去。池澈影睡足起,白霜正好提着早饭推门回来,脚步略显虚浮。没有她给他编发,墨长发只是简单束了个低马尾,没打采地垂在脑后。身强悍,需要的睡眠极少。

 然而今天白霜看上去竟有些疲倦,眉眼写满困恹恹,两颊也微微凹陷。很好,榨了个一干二净。池澈影想,这样他总不会再着她上了吧。

 “有点肿了。”白霜把饭盒摆在桌上,察觉到她视线往他身下瞟,小声解释“今天不能再玩了。”一股委屈的、但又尽量纵容她的语气。

 似乎在说,今天不行,明天他可以努努力。池澈影:…其实可以不用努力的,她轻咳一声,关怀的神色不似作假,凑近他响亮地亲了一口“好呢。宝贝好好休息。”

 第二天晚上,自以为没有了夜间活动、上了一天课的池老师安心无忧,睡前专注兔子。梳梳换季的,用手掌覆盖茸茸的兔脑门,白兔子会自己凑上来用额头顶她,绒轻挠手心,触感好极了,等rua了一会儿。

 她腾出一只手给柳心蕊发小白写真。白霜以为她玩够了。不声不响忽然恢复人形。过于大只的身体将她上,长发落在她脸侧,又抱住轻蹭。含义不言自明。池澈影有些恼了:“我要小白。”

 要兔子,不要。白霜便微红着脸,冒出了兔耳朵,主动拉着她的手握上去,同时脸埋到她口,隔着单薄的睡衣轻轻拱了拱。瓣不知有意无意,恰好擦过感的尖。

 “…”她有点头疼,自己不也不让白霜好过,故意用膝盖顶他腿间,那里已经支棱起来,被她撞得弹了几下,硬度感觉和从前一般无二。

 “…不是空了吗?”这特么还不到48小时吧?白霜害羞又骄傲,一副乖巧等夸的语气:“我昨晚特意去修行了。”

 进的法术在人类社会无用,漫长的寿命于长相厮守无益。自从和池澈影同居,他的修炼频率断崖式下降,直到这两天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才想起来,修行还有强化身的好处。

 而且,她说让他好好休息,还亲了他…应该是在委婉催他早些恢复、继续配的意思吧?春天,满脑子不谐画面的兔子,脑回路总是与人不同。

 “…修行得很好,下次不要再修了。”池澈影差点要翻白眼,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几番思考后,迟疑问道:“你是不是在发情期?”她以为前天做得格外凶,是素了太久的缘故,和上回之间好像的确隔得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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