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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从裙边探入
 这才坐回玉伶身边,把她手里的香囊一下抢了过去,道:“这带花含香又娘们兮兮的玩意儿要送给谁?”谢沛说话可当真是直白又难听。玉伶想伸手夺回来,却被他挡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没能得逞,只好过嘴瘾:“不送!你还我。”

 “我说,还给我…”谢沛听罢,甚至还拉开边的小柜,直接把她的小香囊扔了进去,然后瞥了一眼她吹胡子瞪眼的表情,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把玉伶的气势一下捏得七零八落,眼见着脸是通通红,娇声“哼”了一下,撇过头去。

 谢沛接着握住玉伶的手,带她抓着了他衣襟边的盘扣,似是想让她帮他解开。玉伶垂眸,声如蚊呐:“…我不。”

 “不要什么?”谢沛由得玉伶把手回去。她背在身后不说,连她的人都在上后退了几个身位,不言不语,避他不及,不过他也没勉强她,自顾自地开始衣,果然她又开始叽叽喳喳:“沛爷,白天呢!可不兴衣耍氓。”害羞的时候就是话多,像一只吵闹的麻雀。

 “不衣如何试穿你专门给我做的衣裳?”不知怎的,看着她的脸是越来越红,便更是想逗她“你这只做了上衣却没做子,算是欠我的帐,要带利息还给我的,多做几条罢?”

 玉伶抬眼瞪他。本就凶不起来,水水灵灵的眼睛还似是能掐出一汪泉的娇娇怜怜。甚是可爱。

 玉伶见着了谢沛腹部与右臂裹厚实纱布的情状。已经有一片渗了鲜红,是刚出的血。不知是不是方才抱她要使力,倒把自己的伤口绷开了。玉伶安静片刻,只问:“…疼么?”谢沛只回:“若是往你心窝里捅一刀,疼么?”玉伶不忍见,他也话里有话。

 莫名带着自己好像是被人划了几刀,是一样的疼,她蹙眉移开了视线,默声不答。“这算什么,结痂闷在衣服里才得难受,若是疼还好过些。”谢沛今天有很多余下来的闲心,倒还反过来安慰她。说着说着便又坐在了她身边,想拉近她,抱她入怀。玉伶畏手畏脚,哪里都不敢碰,只乖乖地靠在他的左肩上。

 然后听着他轻轻的耳语:“我这几天睡不好,陪着睡一会儿?”玉伶从未想过她会有单纯陪着谢沛睡觉的一天。

 ***上云梢,浸寒凉,应是脉脉秋思之时。何故梦里声静月分明。并未开灯的卧室里只有折进来的微光与团云散去之后的月影。谢沛睡醒来后,见到的是背向他的玉伶,她睡觉一向安静,如果不靠得足够近,会听不见她的呼吸声。

 现在她正紧紧裹着一层他盖过的薄毯子,什么都掩得严严实实,快要缩成一小团。谢沛用左手手肘半撑起身体,想看她的侧颜。

 然后挑了一簇玉伶的头发拿在手里把玩。用她的发梢去触她那时不时颤动的长长睫,可能在做梦,她的发丝如水润柔,她的肌肤如绢腻滑。一切如旧。

 天色已晚,码头边偶有货轮和客船的班次,依稀间断的吵嚷声,灯塔恒然照到大亮,她也还是那个在楼道里差点撞上他的那个小姑娘,明明看到他就怕到想拔腿跑路,却硬生生地要佯装几门花样来哄他,叫他多看了她几眼,便记住了。

 午后窗边的她,阳光下的她,风中散发的她,好像一只下一秒就会振翅飞去天际的美丽的鸟,他抓不住。

 会抓不住么?那为什么当时要去抱住她呢?可是,她现在就在这里。玉伶睡觉一向浅眠,谢沛在拨弄她的头发时就醒了,只是并未睁眼。惊醒把她正在做的梦被掐断,什么都想不起来。

 心却慌慌的,不知是不是梦到了大姐不在的某个夜晚,还是梦到了陈一乘恼她时板着脸的模样,甚至这是不是梦中梦。

 她从午后就在做梦。见到不应该是对她仁慈心软的谢沛。肩头陡然触凉,但又骤然生热,叫玉伶无法去思考旁的事情。谢沛将她盖着的毯子摘开些许,温暖的掌心抚过,把她裙子的肩带拉了下来,然后于她的脖颈间留下轻柔一吻。

 他的落吻的那一刻短到让还未完全清醒的玉伶有种蒙的错觉。被谢沛吻过的右肩似是留有他的温柔与温度,被珍视的幻觉叫她的身体变得感,怀念着曾被他给予过的每一次快与极乐。

 轻轻颤动了一下,她的身体出乎意料地想要给谢沛回应,即使她已经努力屏住了呼吸,力求一动不动。该说什么?问他那晚为什么要去派乐门吗?若是去了呢?然后呢?杀了他?似乎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会在她面前毫无防备地睡,乃至根本无需将他灌醉。不知何故,玉伶按捺下了出门时那强烈到想要质问一切的心情,她宁愿闭眼装睡,也不想同谢沛说话,或许只是在贪图他的柔情。

 知晓谢沛不会对旁人如此,他待她就是特殊的,就是不一样的。许久不见他,甚至…她还想让他再抱一抱她。

 这种寂寞的念头可能是她已经有了些许感觉的身体在欺骗她。谢沛人很高,力魄型壮,应不是江南人氏。上的作风也是一贯的鲁与野蛮,荤话连篇,可是…很舒服。

 就像现在。谢沛那糙的指尖抚过她的身体,会留下不容忽视的触感,于薄薄的绒毯之下游走之时,耳边尽是轻轻的暧昧窸窣声,他抱住了她的

 在愈发贴近她。动作轻柔,似是在小心翼翼,他的膛好热好宽,窝在他怀里的时候便是似涌般的安心的感觉。和陈一乘能给予她的安定绝对不一样。

 可同样能得她溺入与堕沉。这个拥抱就如她刚刚所希望且期待的那样。也仅仅只是拥抱而已。身体却比她想的要更加感,下面濡的感觉已经不容她忽视。

 想要他的碰触。方才她还在感慨谢沛的温柔,但现在还就想要他的蛮野,特别是他用力一撞,顶得她恍似魂飞神不在的时候。好热。为什么他不接着把她身上的毯子扯开?他谢沛还能是个真君子?这种难以启齿的汹涌望似烧似灼,使得玉伶故意动了动身体,主动靠近他。却闻到的一丝微弱的血腥气。瞬时清醒很多。

 只好迭腿夹住她盖着的薄毯,不说话不动作,继续装睡。可谢沛那原本安分抱在她际的手却上移了些,像是每分每秒都知道她想要什么,轻轻地托住了她的

 隔着裙子也隔着文的温柔抚触也能有强烈的快,更多的是因为恰到好处地被足,但是也让她感到愈发空虚。好希望他能更用力一些,能再莽一些。

 捏,掐弄,似啃带咬的狠吻,那是他自制不住同样想要她的情,是如头狼一般的他臣服于她的卑劣记号。好想要。玉伶睁眼,看到的是房间内衣柜边昏黑的一角。仿佛看见了自己此时那黑不见底的望,在谢沛的手指无意抚过尖时无声出了长长的一口气。

 这时他的手转而渐渐下移,从她的裙边探入,隔着衬触到了她的,如此简单的碰触也让她的身下泌出了一些水。想要掩饰什么的心情一晃即过,此刻占据心里的念头只有一个。想被他发现。

 如她所期待的那样,谢沛的手指从她的继续往下,他那宽大的手掌能够覆住她的整个,用指节夹住蒂时会有能让她呻出声的美妙快,但谢沛并没有继续足她的臆想,他只隔着她透的衬轻抚了那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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