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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像是气极怒极
 “呀…”紧接着玉伶感觉自己被他扔出,浑身撞在了什么地方,惊叫一声,她已经眼冒金星,被撞到的肩头和膝盖在闷闷发疼,许是会青紫。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正趴在偏厅里的那张长长的实木沙发上,胃里的酒都快晃了出来。

 ***陈一乘站在在沙发前,默声抽烟,细看玉伶的一举一动,她在大口大口地气,下午就有些炸的辫子现在已经散出了好几缕头发,香纷鬓,面红颊粉。

 漾着水意的眸子好似要在眨眼之间落下让他心疼的眼泪。仿佛在看他,又似是完全不在意他。放任她那么一刻。

 就要反过来得寸进万尺,看来她是真的不明白谁能给她这副胆子抛下他,再跑去同旁的男人玩得乐不思蜀,那件小披肩不见了踪影,脚上的一只绣鞋也掉在了地上。身上还有一股腻腻的酒气。

 她还是在此时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可能这时的酒劲已经上了头,玉伶感觉头重脚轻,光着的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鞋还挂得好好的,但是一高一低,迈出一步就快要往前倾倒。

 “啊呀…”玉伶又再次惊叫一声,咋咋呼呼,她知道自己将要跪摔在地上的时候又被陈一乘推了一把,一股歪坐在她之前趴好的沙发上。

 这般被他一摔一推,玉伶的头已经糊糊沱沱成一滩浆水,她着气翻白眼,望向头顶那炽亮的吊灯,然后再将视线悠悠地移至她身前朝她走近了几步的陈一乘,那支烟已经快要烧完了。

 陈一乘这幅黑着脸冷着眼的表情让玉伶顿感不快,如此鲁燥气不说,好像还要吃了她似的,尤其是朝她缓慢吐烟时的高傲模样。

 真真看不惯。当他是谁呢。玉伶再次撑起身体,有些晃悠的她把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踮脚从他嘴边抢下那支烟,然后重重地甩在地上。

 “什么。”她娇声斥了一句。陈一乘放任了玉伶的所作所为。却不看她无言语。耍完脾气的玉伶这才顺了一口气。不想同这样的陈一乘待在一处,口又闷得难受,只想出门吹冷风。玉伶歪扭几步摸到偏厅上过锁的门扉,试了推了好几次都打不开。回头对站在原地的陈一乘命令道:“打开…”

 “我要出去。”陈一乘出声说的几个字仍是冷冷冰冰的调调:“…出去做甚。”玉伶没有放弃,在一个劲地转门把,回道:“我要回家收拾衣裳,雍爷要来接我的。”

 “不许。”陈一乘朝玉伶缓步走近,专心致志想要开门的玉伶并没有看到他愈发恻的表情,只留意到他说话像是在威胁她似的一字一顿:“不许再去见江雍。”

 “不许再同他来往。”打不开门的玉伶开始愤恼,气着了就转过身来朝陈一乘撒气,横声道:“我就见!就要见!”“你管不着!我才不要你管!”

 “给我开…哈啊…”玉伶的身体直直被陈一乘在了门板上,本就在那实木沙发上磕到的膝盖又撞了第二回。疼出了一些眼泪,玉伶反手想要掐陈一乘的脖颈,尖薄的指甲在他下颌处刮出好几道小血痕。

 但是陈一乘很快把玉伶的手腕控住,举起后反在她自己的头顶,紧接着响起的布帛撕裂声比玉伶的尖叫还要刺耳。陈一乘的手劲很大,抓住她的裙摆便把那脆弱的棉布裙连带着里面打底的衬裙一下撕扯到了她的间。

 “你干什么!放手,你给我放手!你耍氓你!”玉伶被他紧紧着。挣不扭不动,只能嘴上逞能,她如今是借了酒胆才敢同陈一乘这般说话,根本就没去细想他到底是谁。

 而陈一乘只觉得她为了江雍是彻底不想装了。把他一个人抛在茶楼,转头喝个半醉,耍泼扯谎都还要跑。陈一乘迅速用单手解了自己的皮带。

 一一拉一扣,把玉伶的手反剪到背后牢牢绑住。再度把她横抱而起,坐回了沙发,把她在他的腿上。轻松掀开像是布片一样的裙子,纤长光的腿也随之一寸一寸暴在他的视野里。

 包裹着部的小衬随着玉伶趴伏的动作而翘出圆润可人的形状,她再一弹腿挣扎,都隐约勒出了花户的靡轮廓,她就是在不怀好意地勾引他。都他妈的跟别的男人跑了几多回了还要勾引他。

 “不要我管?”“好一个不要我管。”陈一乘按住她那双并不安分的腿,像是最后的警告一般重复着玉伶方才嚷出的话。

 而玉伶好似再也不会在他面前出那副娇羞离的惑人神态,破罐子破摔,仿佛要捅他的心一般再次拉长声音嚷道:“就、不、要…”

 “谁要你管了?!”陈一乘当即扯下玉伶的衬。他看清了那衬上有过濡之后干涸的痕迹。不留情面地往她的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地干涩脆响一声之后,满室寂静。玉伶这下安分了。部霎时间的火辣痛感都让她的酒醒了个七八分。由刚刚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泼皮变成了畏畏缩缩的断鳍断尾鱼,弹都弹不出个花样来。

 垂首用额头抵在沙发上,想用来捂脸掩饰的手却被他勒在身后。下体暴在空气中的紧张感让她被陈一乘触碰到的每一下都像是在被他凌迟处刑。毫无体面。

 可陈一乘打过一次后把手放在她的上,不再动作。着实让她缓了一口气,他也许正在凝视她,但不知是在看哪里。玉伶并不敢分神。

 她已经提在嗓子眼的心全都在注意他那热燥的手到底停在了何处。以至于他稍稍轻抚一下那被打出来的肿痕,玉伶都像是被他爱抚过一般在颤抖。这种感觉何其怪异。

 原本咬牙不出声的玉伶小声讨饶道:“军座…”“痛…”却不想又换来他突然的一巴掌,同样的力道,打得她的身体都颤了几颤。估计现在那股上肿起的巴掌印都像是烙上去要留一辈子的疤。

 他在用这种让小孩子长记的方式来训教她。“你还知道痛?”陈一乘拿一句轻挑的反问便把玉伶示弱的软语打发了。玉伶怕他还会打她,只能应和轻声回道:“好疼…玉伶晓得了…”这种部被他惩处的方式让玉伶羞恼万分。

 陈一乘把玉伶的下颌搵住,让她扭头过来看向自己:“晓得什么了?好好说。”玉伶眼底蓄着的眼泪在这一刻尽数出,模糊了她眼前陈一乘的面容,她从未见过这般失态的陈一乘。

 颌线紧绷,像是气极怒极,眼中映的光亮好似要把她烧成灰的一团火,她真怕陈一乘什么时候想岔了会用最暴最简单的方式直接将她扼死。

 ***陈一乘的冷漠视线加上部仍留存的火辣痛感让玉伶倍感委屈。明明知道他在等她一个卖乖的回答,可她现在就是无法强迫自己再去说一些哄骗他的假话。

 被他捏住的下颌随着她的噎止不住地要颤要抖,眼泪都往他手心里了一汪又一汪,他肯定都知道的。所以这时的陈一乘松了手,任由玉伶垂下头去。

 但她同时也感觉到覆在她部的手转而开始摩挲疼痛生肿的位置。像是他无言的安抚,但他这种男人是决不会先低头的,或许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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