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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双眼望着远方
 只好同意让令狐真去照顾应曦了,只是他没想到,令狐真这一去,男的(令狐真)、女的(程应曦)都不见了!

 “有没有搞错?门都不锁!”令狐真嘀咕着。一进应曦家门,正好看见两个大小伙子都在客厅里,他们蹲在沙发前,拿着巾不知道正忙些啥,他近前一看,气坏了…应曦就躺在沙发上!

 “放开她!”一声大喝!倒吓了他俩一跳。“令狐哥!”“令狐哥!”老老实实打招呼。这两个年轻小伙子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对他是毕恭毕敬。

 “怎么回事?”令狐真的脸比锅底还黑。小晨说:“程小姐昏过去了。”令狐真正要暴怒。他俩一看,赶紧在暴风雨来临之际解释:“她没有吃安眠药,她是自己昏过去了。也许是饿昏了。”

 令狐真气得大骂:“混蛋!早干啥去了?由得人家女孩子在空屋子里饿两三天?你们有没有吃饭?怎么就没跟着饿肚子?啊?”

 劈里啪啦叽里呱啦…好在他这两天身子恢复得不错,有足够的力气骂人,他们委屈地说:“我们知错了!令狐哥,程小姐已经昏了半个小时了!”

 他赶紧醒悟过来,抱起应曦就走。才走了几步,他回过头来说:“把灯关了。门锁了。你们俩回公司去奕欧哥那里帮忙。不许向任何人透我的行踪。需要的话我会联系你们的。”

 “好。”可怜兮兮的应曦。就这么给令狐真‘拐’跑啦!***迷糊糊中,应曦觉得有一个温暖的瓣覆在她的双上,强硬的舌头在她口中搅来搅去,将一些苦苦的、涩涩的体送到她的口腔里,她只得顺着喉咙咽了下去。

 好苦!扭了扭头,想摆这苦涩的纠,却被两只手固定住了脑袋,舌头及温暖的瓣离开了一会儿,又一股难以下咽的药汁以同样方式送了来。

 “咳咳咳…”呛着了,她醒了。睁眼一看,却看见令狐真满嘴满脸都是药汁,(让她给的)雪白的衬衣上斑斑点点,有些狼狈。

 “你醒了?”令狐真见她醒来,似乎很开心,细长的桃花眼高兴地弯着。满脸的春光明媚。看样子他恢复得很不错,奕欧那几拳头和那隔着防弹服的一并没有把他怎么了,他微笑着把她扶了起来,又把枕头竖起,好让她靠得舒服些。

 “醒了就好,赶紧把这十全大补汤给喝了。如果要我口口喂,只怕会减了药效。”说着。吹了吹碗里黑乎乎的药汁,又用勺子搅了搅。应曦斜挨着枕头,想抬起手撑着身子,发现两个手背都紮着针头,针头连着吊瓶,不断地有些透明体注入自己体内。

 “这是什么?我怎么了?”她问。“这些是营养。你低血糖昏倒了。快喝,一会儿还有人参乌汤,冷了就不好了。”她好奇地朝周围扫了一圈,小小的房间,白单白墙,简简单单的陈设,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用问,又是医院!

 令狐真坐在她身边边吹边翻舀着碗里的药汁。小小的头柜上堆了一些滋补品,不远处的椅子上放着一个电磁炉,上面的小锅里飘出一股米粥的香气。

 药香、汤香、粥香还有医院里固有的消毒水味,几种味道窜在一起好怪!她还未来得及说话,一个勺子把药汁送到嘴边了。

 “张嘴,啊…乖!”令狐真笑着,在她脸颊上奖赏似的亲吻了一下。生平第一次,让男人给自己喂食,应曦觉得很难为情。(估计她也忘记了在别墅那次,也是令狐真口口喂她的呢)。

 “我自己能吃…”她才刚张嘴,又是一勺子。令狐真嗔怪似的瞅了她一眼,说:“你两只手都紮了针,怎么吃?”也是。

 可怜的应曦一肚子问题,但一句话都说不出,嘴巴灌满了苦苦的药汁,然后是汤。一肚子汤水…好不容易都喝完了。令狐真起身走到电磁炉旁蹲下,打开小锅盖,香气越发浓了,他边用勺子搅了搅边自言自语地说:“好了。过会儿可以吃了。

 瑶柱元贝粥,我亲手熬的,你可要多吃点儿…我只会熬这个。这个比较简单…嗯…很香。”他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典型的黄婆卖瓜,自卖自夸。不是吧?这样暴饮暴食会撑死人的啊。应曦低声说:“我了…”

 他回头又是一笑。应曦脑海里立刻浮现一句话:回眸一笑百媚生!男人都可以笑得如此倾倒众生,算是世间少有,她不由得看傻了。

 “别这么看我,这里的粥是我们俩的,你一半我一半。我还没吃饭呢!你要是再晚点儿醒来,我都快饿死了。你本来就没有多少,没见两天,居然瘦成了一把骨头。真是的!哥他怎么能这样…”

 还未说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闭嘴了他不提还好,一说到程应,应曦就立刻呜咽起来。

 没几秒钟,细细地低泣居然变成放声大哭,吓得令狐真立刻冲过来捂着她的嘴:“我的姑,你怎么这么能哭呢?是不是想招来医生和护士围观,然后要我出去解释我没欺负你啊?”

 应曦倒也听话,立马闭了嘴,只是低声嘤嘤地哭着。眼泪像是开了阀门的自来水,哗啦啦地把他的、捂着她的嘴的手掌浇了个透…

 “应他不要我了…”令狐真听了并没有说话,慢慢松开了手,他拿了一张纸巾为她拭泪,也擦去自己满手的泪水,苦笑着说了句:“看,我的手都成这样了。什么时候你为我这么多泪就好了…不,男人是不应该让女人为自己流泪的…”

 应曦并没有细听他说啥,还是埋头哭自己的。无论在家,还是在医院这里,应都没有任何关心的表示,连奕欧都不来看她。悲从中来,她的哭声又响亮了。

 “呜…”忽然他起身吻住了她,灵活的舌头蛇一般,变换着各个角度,越来越深入地舐她的口腔,不时钻到她上颚和喉咙的叉口盘旋萦绕。

 应曦小嘴被他高明的技巧侵占着。这下没法哭了。双手又紮着吊瓶针,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好长一段时间,他才离开她的小嘴儿。

 “我发现用这个方法阻止你哭泣好的。”他半开玩笑似的说。她的脸顿时不争气地红透了。整个人就像一个水娃娃。

 “你看你,这么能哭,难怪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骨。”他停了一会,悠悠地说:“不要再哭了。哥那里,我想他宁可不要身家性命,也不会不要你的。”***“哥…我最了解他了。”令狐真说。应曦抬起头,睁大水汪汪的眼睛。

 等着他的下文,他没有看着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双眼望着远方,过了一会儿才说:“记得我十九岁那年,许多同年龄的男孩还在读书读大学,而我、哥、奕欧已经在道上混了两三年了。

 我们好不容易混出点名堂,在e城站稳了脚跟,可是哥执意要搬公司,把整个还未牢固的根基搬到这里,也就是你上大学的城市重新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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