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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厉寒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可是这次抱着白云,心里却微微有些歉意。“对不起…”厉寒埋在白云颈间,不断亲着她白纤细的脖子,似是安慰,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怎么回事。

 只是气氛刚刚好,你情我愿,以为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水情缘,自己却全情投入。“为什么把都刮了?”厉寒见她渐渐缓过来,不问道。

 “你不喜欢?”白云定定地对上他的眼睛。这句话莫名让厉寒有些舒心,他却毫无表:“听说这种女人比较强。”白云斜瞟了一眼厉寒又硬起来的某处,意味不明的笑道:“比不上你,而且。

 在你之前所有人都认为我冷淡甚至没有。”暗喻他勾起了她的。厉寒想到她的坚涩紧致,勾了勾角:“很正常。”下半句他没有说出来。

 渴望和他做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白云拾起掉的衣服正要穿上,忽然感觉到腿间留下一股白浊,是厉寒进来的,又浓又多。

 拿纸巾擦干净后,白云不满地抱怨厉寒:“为什么要进来?”厉寒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在事上,他一向是理智而冷漠的,然而这次,没有安全套也没有避孕药。真是麻烦。白云见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不由笑了:“没关系,你放心。”

 言尽于此,大家心照不宣。雨停后已是傍晚,又一辆路过的越野,是对新婚夫自驾游,好心提供了备胎给厉寒。

 其实厉寒车上也有备胎,不过是坏的。厉寒拿着车上的工具换车胎,白云站在他身边静静看着。偶尔递一下工具。车胎换好,打了气,汽车又可以上路了。白云其实比较难受的,但她善于忍耐。厉寒还是察觉出来,便让她睡在车的后一排。

 开了一两个小时后,碰到一家小旅馆,把白云叫醒下车,开了一间房,没办法,只剩下一间单人房了。

 两人随便吃了点饭,然后匆匆洗完澡就躺上睡了。一夜好眠,直睡到上三竿。醒来后,随便吃了午饭,继续前进。白云不知道他是来西蔵做什么,但她确定他和她不一样,不是来旅行的,她还以为他们会分道扬镳。

 然而并没有。这令她有点期待,期待下一次和他做。第二次是在三天后的夜晚,小旅馆的双人间,等到白云洗完澡后,厉寒直接把她抱到上,舌吻。

 一只手弄着她的房,另一只手伸到她腿间了一会儿后,厉寒把手指伸进白云的道里做扩张,感觉到差不多后便扶着自己的了进去。白云顺从着厉寒,将修长的‮腿双‬上他的

 厉寒搂着白云做了一会儿,然后拔出茎,拍拍白云的股,让她趴着。高高撅起股。厉寒骑在白云股上弄了一会儿,把白云得忍不住轻哼出声,又把白云翻过来,把她的‮腿双‬分开搭在自己的肩上,缓慢而用力的全部入全部拔出。

 由于厉寒动作放缓,白云感觉下体的感觉更清晰强烈了。道被厉寒的得又又热还有点麻麻的,比第一次舒服了很多。

 “我得你舒服么?”厉寒息着问道。“舒服…快一点…”白云双眼离,小声请求道。“好。”厉寒不再把持,又快又重地弄了起来,白云觉得下体被捣得酸软,陌生的快意有些忍受不了,终于忍不住叫起来。

 带着哭腔请求厉寒轻一点,厉寒却被白云这幅任人为所为的无力模样得底下又硬了几分,而且他也正做在兴头上,火正旺。

 “乖,让我好好…”随后白云被他死死按在上狂猛干,没几下就把白云哭了。厉寒不管不顾的抱着白云,直把她得翻白眼晕了过去,才红着眼了出来,他也不把茎拔出来,就抱着白云让她含着睡过去。次,白云一醒来就觉得下体的,低头一看。

 原来含着厉寒的东西,她微微一动,厉寒就醒了。笑着说:“昨天晚上没想到把你给晕了。”“你经常把别的女人晕么?”白云问道,满眼好奇。“没有,你是第一个。”

 厉寒似笑非笑“太不耐了。”白云翻了个白眼,刚要翻身下就被厉寒一把拽到怀里吻了一会儿才放开。

 ***阳光明媚的午后,彩越野行驶在无人的公路上。风穿过敞开的车窗将白云的头发吹得散,厉寒瞟了一眼,伸手将她一边的头发别到耳后。

 迷糊糊打着瞌睡的白云毫无所觉,脑袋一点一点的,没一会儿耳后的发丝又抖落下来。厉寒有些情不自,踩下刹车,侧身吻上去。热烈而霸道地撬开她的嘴,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和她

 白云脑子没有清醒,嘴却张开回应着厉寒。热吻过后,他们发现车边站着一个举着“求搭车”牌子的年轻姑娘,大概围观了他们热吻,脸蛋儿红彤彤的。厉寒以眼神询问:“让她搭车么?”白云挑眉:“你说呢?”

 厉寒笑笑,对车外的年轻姑娘扬扬下巴:“上来吧。”苏明明上车后,好奇的问道:“你们是来月旅行么?”

 白云觉得这个问题她问得很妙,如果回答是,那就不会有下文。如果回答不是,那不是月旅行还是不是夫?不是月旅行那结婚多久了?不是夫那是男女朋友咯?那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那不是男女朋友…就是炮友咯?白云看了眼厉寒,笑言:“我也是搭车的。”厉寒什么也没说。

 车开了很久,中途停下,方便一下也活动活动筋骨。“想不想和她上?”白云靠在车门上,一手夹着烟,笑问。厉寒突出一个烟圈,欺身而上,单手撑着车门,把白云困在怀里,低声微哑:“你想要了?”白云笑着推开他,骂了一句“泰迪”

 空气的泰迪?厉寒低低笑了:“我只你。”此时,天是晴朗而旷远的,风是柔煦而温暖的,他的神情和语气是恰到好处的绵绵。白云仰望着厉寒,眼中有浅淡的笑意:“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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