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惊慌地捂着嘴
　蕲县在黄州以东，湖泊河众多，有大片的山林，民风淳朴而人才辈出，而县城里新开了一间书肆，价廉物美，开店的夫妇又俱是标致人儿，很得县里的读书人喜爱。午后的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在小院里，照得花盆下的小猫懒懒的。

　靠着窗棱，软塌上倚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眯着眼摇着团扇“觉元呐，菖蒲艾草都挂上了吗，晌食我还想吃粽。”

　男子在外都自称苏魁，丽娘还是叫惯了他过去的法号。听到开门声，女子睁开了眼“都挂在门上了。王婶包的粽确实好吃。”灰衣男子也躺在了塌上，将丽娘搂在怀里。

　拨了拨觉元手腕上的五彩缕，女子娇嗔道：“还俗多好，多好吃啊…西街买的咸鸭蛋溏心有好多油呢。”觉元亲了亲女子的额头“是好啊…还能吃丽娘。”

　男子翻过身，将丽娘在身下，眼里已涌起望“白宣…唔。”觉元吻住红的双，只余下一点细碎的哼声。

　待两人分开，丽娘大口气，起伏的口褪得只余下茜的肚兜，觉元几下将仅剩的绢布都推上口，堆在锁骨下。莹白丰的双，在空气中，顶端很快立起来。

　男子埋首含住了左上的殷红，温热的口腔一边，舌尖一边顶弄小小的凹陷，大掌也不忘捏另一边儿。

　“嗯…你坏…你故意的…”丽娘满面，眼角润，男人弄得她很舒服。但偏偏不碰她右边的红粒，起的小头好想被他糙的指腹夹住。

　男人坏笑着了右，丽娘有些恼，合拢觉元的食指拇指，捏住红粒捻了捻“好好，不逗你了。”男人便用包住了起的头，轻轻咬噬。

　见女子将‮腿双‬环住他的身，觉元便扒拉下了薄软的亵，丽娘腿间已是濡一片，抚摸了会儿温热的两片，手指摸到了圆润的凸起，用两指由轻到重地拨弄，丽娘已难耐地轻摆着部。

　男子将中指缓缓进紧挨的凹陷，突破初起的狭窄后，便是畅通无阻的幽径，不一会儿，甬道里便泌出了汁。

　把女子的‮腿双‬箍在上，骶部凌空，觉元将忍得发的物了进去，缓缓了几次，软像温热的小嘴，从四面八方袭来紧紧裹住他，每一次进都更舒坦一分。

　觉元抬高了一点丽娘的，拔出来一部分，向着熟悉的方位顶弄，塌上的女子娇连连，已全然沉醉，鬓发俱是汗水，觉元用力了几次，两人都进入了高。

　待拔出后，两人相连的发上都沾满了米的粘和透亮的汁水。见丽娘有些乏，男子便‮弄套‬起高昂的具，过了会儿，滚烫的体尽数洒在女子的腹部和口。

　傍晚，桌上飘起了浓郁的饭菜香味，一个腊粽、一个鲜粽，对剖开的咸鸭蛋，一小盅雄黄酒，一盘青团，一碟小菜，两人吃得舒舒服服，只盼这一年都能平安顺遂。

　＊＊＊青家的族长，在他们一支最是高贵优秀，在琼境里，寿数也是最长的。他们这些弱小的族群，要想活得更好，依附青家是最好的选择。婉娘还是少女时，有幸做了大家族白家嫡女的丫鬟，白家小姐嫁给青家族长时，她作为陪嫁丫鬟，也跟了去。

　青家的府邸极大，雕梁画栋，玉树兰芝，没有登门的客人不赞叹的，在这样一座宅邸里生活，哪怕终小心翼翼，婉娘也觉得是快乐的。

　第二年，夫人便生下了大公子青篱，过了没几年，大小姐青箩和二公子青箫也出生了。三个粉雕玉琢的娃娃，衬得诺大的宅院里俱是声笑语。

　时光转，长子已长成了翩翩公子，独女青箩成了琼境最出挑的姑娘之一，而婉娘成了小公子青箫的贴身仆侍，婉娘在他幼时便“箫儿乖，箫儿乖。”地哄他入睡。

　如今小公子长成了小小少年，婉娘便成了除夫人外最亲近他的人。青箫早慧，又爱向长辈撒娇卖憨，在族中颇得宠爱，老姑婆、婶婶们见着就眉开眼笑。

　那一年，宅邸里来了个外边的客人，是个俊逸非凡的世家之子，同族长谈大事的，婉娘同其他未许配的丫鬟们一样，都倾心于他。

　婉娘成年不久，容貌已长开成俏丽多情的样子，好运地被公子看上，两人常在府上私会，没过多久便暗结珠胎，等婉娘自己发觉时，腹部已突起。

　待她害怕又期待地想告诉情郎时，琼境已被夹击的异族攻破。经历了几次战役，琼境结界已被撕碎，死伤无数，青家作为领头也元气大伤，族长一支不得已迁往了人界。刚到别院时，婉娘诞下了一个男孩。

　而他的生父则是异族派来的前哨。夫人在对阵时受了重伤，一路奔波，入住别院不就便过世了。青家上下手忙脚，她的孩子便乘她不备被人带走了。婉娘明白这个男孩留不得，但还是痛苦不已。

　而空安慰照顾她的却只有二公子青篱。一切平息后，青家不复当年，族长带大公子去了仙境疗伤，重担都落在了大小姐青箩身上。当年骄傲美丽的少女，仿佛一夜长大，变得沉默而狠辣，常年在外奔波，别院的主子。

　就只剩二公子一人。青篱别院是族长多年前为大公子建的，选址远离人烟，布下阵法后，很少有闯入的凡人。

　别院的时光静谧而缓慢，青家也几乎忘却了过去，足地生活在此，只是少了些生气。婉娘帮衬着管家，有些事务做，又没有主子着。

　便恢复了当年做大丫鬟时自信活泼的子。二公子自幼与她亲近，如今年岁长了些，服侍他很轻松，婉娘本以为日子会就此过下去，直到那一天。别院的总账不关她事。

　但青箫院里是婉娘管钱，帐也是她做，一天深夜，婉娘总出这一年的账目，准备熄灯睡下，见窗外二公子的屋里还亮着灯，便去看看。

　婉娘推开门，见两盏烛火都没熄，木雕屏风后传出重的鼻息和布料摩擦的声音，婉娘一惊，怕是哪个心眼儿大的丫头爬上了二公子的，偏头一看。

　只是青箫倚在头自渎。还在琼境时，少年便已通人事，只是一直没有通房，婉娘本也见怪不惊了。

　但第一次亲历，才觉得青箫已是个不小的少年郎了，正准备转身，听到青箫息后动情地叫到“婉娘…婉娘…好…”一会儿便在了手里。

　婉娘如同雷劈，惊慌地捂着嘴，逃出了屋门。＊＊＊婉娘彻夜未眠，她不明白是哪儿出了错，青箫会对她有了这样的感情，她不想同大公子一样，被族人诟病。卯时，婉娘才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是战火中的琼境，她抱着一个染血的襁褓在残垣断壁中躲闪，出现了擎金斧劈她的鬼面，透过隙竟是她钟情的男子。慌不择路，她跑着跑着。快到极限时，看到了倚在废墟旁的青箫。

　“二公子，您去看看婉姨吧，似是魇住了。孟先生跟着大小姐走了。我们几个小的不知如何是好。”院里的小丫鬟阿灵立在青箫房里。昨夜，婉娘仓皇跑出去时，青箫已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