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又太硬太耝
　她睁着眼躺了好一会，还是忍不住轻轻拉开辰辉的手，坐了起来，辰辉翻了个身，并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珍珠下了，披了件袍子就出去了。翠华峰人少，晚上一向寂静。夜风微凉，吹在珍珠才刚从辰辉火热怀抱里出来的身体上，令她不由打了个寒战。稍微冷静了一下，她深了一口气，还是继续向前跑去。

　她要去找方云。方云本已经睡了，但有人触动他听竹轩的制时，自然就醒过来，同时也感觉到那是谁，方云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起身穿衣。珍珠摸到方云的卧室时。

　就见方云穿戴整齐，坐在那里等她。“方师兄…还没睡么？”珍珠有点讪讪的，虽然她也不是真的想夜袭。

　但毕竟是半夜里偷偷摸摸破了人家的制溜进来的，被抓了现行，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小师妹破的技术不错啊。”方云说。珍珠打了个哈哈…“都是师兄们教得好。”没错，方云自己也有功劳，毕竟辰辉不在山上时，修行上的问题，她都是请教方云的。方云柔声问：“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珍珠抿了抿，轻轻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方云道：“嗯。要带的东西，辰辉师兄应该都拿去给你了吧，在外面要自己小心。”温柔平淡的叮嘱，似乎跟平常也没有什么区别。

　但…珍珠抬眼看着他，别人都以为只是一次出门历练，只有他是清楚的，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珍珠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一丝不一样的表情，但却一无所获，她有点想哭，口闷闷的。

　“方师兄…”方云看着她。珍珠索豁出去了。直接上前两步，抓住了他的手“师兄，跟我一起走吧？”方云任由她握着。

　过了很久，才轻轻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手回来“我走不了。”珍珠的手在半空里僵住“师兄…”方云道：“我祖祖辈辈都在这里，我父母家人也在这里，我又能去哪？”珍珠闭了嘴，她没办法再劝。

　方云为翠华峰付出那么多，不单是为他自己，为她，更是为了那些依附在翠华峰生存的凡奴，他的血脉亲人都在那里。如果他跟她一走了之，那些人怎么办？但她的眼泪还是涌了出来，噎着。又唤了一声“师兄…”

　方云又叹一声，伸手过来拭她的眼泪“乖，别哭。你能走是好事，以后…要好好的…你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珍珠扑进他怀里，抱紧他，泣不成声。

　方云没动，也没说话，就那样任由她抱着。珍珠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颤声道：“师兄，你要了我吧。”

　“别傻。”方云只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安抚一个胡闹的小孩。“但是师兄你明明喜欢我的不是吗？不然为什么要给我调这种香。”珍珠身上淡淡的体香，清新优雅，有如空谷幽兰。

　“这是师兄最喜欢的香味不是吗？”方云只是又拍拍她，再次说：“别傻。”其实珍珠心里很清楚，方云对她，与其说是喜欢，倒不如说她是他的期望和寄托。因为她小，因为她的修行潜力，因为她心底还有向往，他希望她有不同的命运。

　希望她能得到他得不到的自由与尊严。所以，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碰她？但是她喜欢他啊，这样喜欢他。珍珠依然抱紧他不放“那让我抱一抱吧，多抱一会。”以后，说不定，就再也抱不到了。

　＊＊＊珍珠到早上才回映月楼。一进门，就看到辰辉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珍珠下意识缩了一下“师兄。”

　“去哪了？”辰辉向她招招手。珍珠乖乖地走过去，老老实实待“去跟方师兄告别。”“什么样的告别要大半夜的出去，大清早的回来？”

　辰辉一伸手，直接就把她身上那件袍子给撕了。目光从上到下审视“到底是用哪里告的别？”破掉的衣料掉到地上，珍珠看得出辰辉很生气。

　但这时却并不想辩解，也不想求饶，只微微抿了，带着几分倔强，赤着身体站在那里，由得他打量，她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是辰辉自己昨天晚上弄出来的，方云并没有动她。

　但辰辉的怒气却一点都没消，他把旁边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抓起珍珠扔在上面，恶狠狠道：“方云就那么让你惦记？怕走的时候见不上还特意大半夜跑去找他？结果送上门去人家都不吃，你说你是不是？”

　他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暴捏着珍珠前的小包子，却依然不解气，索低头一口咬下去，直接咬出血来。珍珠惨叫着缩起身子“师兄，痛。”

　“痛就对了。”辰辉将渗出来的血珠一点点掉，眼睛里透着种嗜血的疯狂“我对你那么好，小心翼翼的，每次都怕弄痛你。

　甚至宁愿自己出来喂你，就是为了让你去别的男人那里犯？”珍珠没办法反驳，又是心虚，又是羞，捂着脸哀哀的哭。

　“你是不是瞎？当年去山下接你的是我，教你修行的也是我，护住你不被欺负的是我，每天都在疼爱你的也是我，看清楚，是我。”辰辉拉开她的手，强迫她看着自己“你嘴里说着伺候我。

　其实是不是在想着他？你每天在我怀里发，却一直想着那个连碰都不肯碰你的人，到底有没有良心？”珍珠的手被他抓得有点痛，却突然想笑。

　这种鬼地方，这个每天能换十个伴的人，竟然抓着她问良心？辰辉看出她眼中的嘲笑，愈加怒火中烧。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对，这里是灵宗，哪个师姐妹身边不是这个来那个走，三个都满轮番不歇也是常事，但落在珍珠身上，他就忍不住，她是他的。

　是他从那么一丁点大，一天天养起来的，除了他，谁都不能碰。想都不行。辰辉强硬地拉开了珍珠的腿，将她花里那颗种子抠出来扔到一边。

　也不想管她到底有没有，受不受得了。握着自己的就要往里。珍珠惊跳起来，挣扎着要逃“师兄，不要！”她跟方云说让他要她，不过是一时情难自，她自己也清楚得很，她已经练气九层，离筑基就是临门一脚。

　但如果在这个时候被破身，后果可就严重了。指不定她这辈子都再没有筑基的可能，那就真的只能沦为采补的鼎炉了。辰辉掐住她的，直接把她拖回去，他的手就像是铁箍，任珍珠怎么捶打都一点没松，珍珠再也顾不上什么骄傲和尊严，哭叫着求饶“师兄，不要。我错了。

　我错了。我再不敢了。师兄，你别这样…师兄你饶了我…”但下身还是传来撕裂的剧痛。珍珠索放弃挣扎了。软绵绵躺回桌上，只低低道：“辰辉，我恨你。”不知道是珍珠这句话，还是上沾上的血，让辰辉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他低头看着珍珠腿间。

　其实并没有真的进去，没有足够的前戏，她那里太小，又不够不够软，他又太硬太，才只到半个头，口就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