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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果不其然
 但这是他所能留下的唯一东西。宿恒心酸的厉害,命令自己冷静一点,娶了唐糖意味着足大多数贵族的想法。同时也可以间接掌握唐家的兵权,后在朝堂上更没有人敢和他呛声,就如同所有人说的,娶唐糖是最好的。

 “北国的请柬还没回复吗?”宿恒恢复了情绪后淡淡道:“他们的王已经衰老不堪,攻打北国只是迟早的问题。”“已经有回复了。”心腹连忙将雪晶递上,恭敬地说:“北国王族回复说,他们的王女,会亲自前来贺礼。”

 “王女?”听见这两个字,宿恒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他伸手颤颤巍巍地点开那片雪晶,一行白烟组成的字在眼前一闪而过。

 “预祝您新婚快乐,宿恒陛下。”专属于尔尔的字体,隽秀中带些俏皮的可爱劲,但是这又是怎么回事?他的尔尔从来不会说宿恒陛下。宿恒忽然对大婚的日子无比的期待与恐慌。

 魔力真的是越来越强大了啊。尔尔沉睡在意识的最深处,透过视线看见湛蓝色的天空与白云。只要她想,下一秒就能变为满天星斗。

 但是那也太奢侈了吧?就算再强大也不能为所为。眼看着魔力就要发动,尔尔赶紧摇头制止了自己,她现在也的确想要好好地晒晒太阳,睡个午觉。如果兄弟们不在她的身下扰她就好了。

 如此想着。身体又将腿分开了一些。尔尔默默地蹲在意识的角落里发呆。努力排斥那些快。宿恒,哥哥,所爱。艾洛,担心的人。玉菲,从小待自己的母亲。

 这些全被理智剥去了,她只剩下可利用的皇帝,与可利用的西方大公之子,以及杀与不杀都无所谓的路人们。

 唯独在想起宿恒即将大婚的时候,自己会一样出泪水。怎么都止不住的泪水,似乎在宣着她此时的不满与悲伤,但却被自己胡乱地擦掉。

 尔尔已经太过明白自己已经死了。现在这具身体正做着绝对理智的事。用自己的将尔尔的三张小嘴全部填满,宿恒依旧心惊胆战,他必须得找点什么东西把它填着堵着。

 否则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男人抢夺他的尔尔。北国王族通过什么方式提高魔力他很明白。尔尔今天这般离谱的表现,意味着她承受了多少男人的,宿恒看过那本名为永恒的书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目光瞥见正在盛放的白玫瑰,心思一动,大片的花朵被他切下。

 “宿恒…好…”被内太多次了。尔尔连瘫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草地上,维持着被他弄时‮腿双‬大开的姿势。

 “乖尔尔。”宿恒用魔力将尔尔的部微微抬起一些,生怕她又变回那个北国王女,没有留下任何的反抗空间给她。一片片绚烂的玫瑰花瓣被他撕下,对准红肿的口,手指往里戳入。

 “啊…不要…”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让尔尔绷紧了浑身肌,过度收拢的甬道咬着宿恒的手指,令他满意地低哼。修长的手指一节又一节地没入,还能听到咕唧的水声,玫瑰花瓣卡在甬道里十分奇怪。

 “你的小还是那么饿。”宿恒说的并不情,但动作却拨极了。象征纯洁的白玫瑰被扯碎,一片又一片地推入红肿的花之中,混着他进里头的变成一团。尔尔努力地想挪开股,却被宿恒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淡淡的巴掌印浮现而出。

 “感的小家伙。”身体越来越美了,尤其是现在委屈带泪的模样,宿恒放了四朵花之后忽然停下了手。得救了。尔尔刚想松一口气,眼睛还没合上,再熟悉不过的又撑开了娇的软,一寸寸地往里挤。

 “宿恒!”她吓得尖叫起来“别这样,好,小会被坏的!”“那又怎么样?”他着下,十足的危险与霸道“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当时坏你。

 尔尔,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引人?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该在六岁的时候就把你一口不剩的全部吃掉!”

 “呜…”花瓣被顶到最里头了!尔尔浑身发烫,只觉得花瓣的汁充满了催情的作用。虚的身子像着火般感刺,花瓣搔得无比卖力,兴奋间甚至了身。

 水混着呻涌在宿恒仍旧一半在外头的柱上,他眯起了眼,低头吻住尔尔的双。“这么喜欢被我?”“喜欢…喜欢…”她认命地闭上眼回吻,在理智夺回身体前啜泣道:“最喜欢被哥哥了。”

 住进这破破烂烂的房间半年了。艾洛仍旧不习惯尔尔经常闹消失,他不喜欢一个人呆着,在过去意味着随时可能被夏洛蒂或者仆人们欺负。

 只有老管家在身边的时候才会稍微收敛一些。一个人意味着孤立无援,被欺负了也只能咽回肚子里。夏洛蒂将火烛烧在他的手上,父母问起那丑陋的疤痕时,还得抱歉地笑着说是自己不小心,而现在。

 他可不想对着斑驳掉漆的白墙发呆,更没心思去数角落的蚂蚁。下铺的被子上有尔尔淡淡的体味,因为身上总是有男人的,味道其实一点都不好。

 但对于艾洛而言足够了。只要有人在他就会安心一些。“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今天分明没变态点尔尔啊。”身材干瘪得就像十岁出头的小女孩,艾洛总是忍不住担心起来。

 尔尔实在是太柔弱了。微微笑起来逞强的样子让他心疼又欢喜,远比那笑着欺负自己的夏洛蒂可爱太多。

 左思右想找不到答案,艾洛很不厚道地伸手摸到尔尔的枕头底下,她珍藏的小药盒只剩下最后一颗魔力丸,情况告急。艾洛几乎可以确定尔尔去做什么了。

 肯定是去各种各样出卖身体打工的地方换取金币,这么晚了。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酒吧,果不其然,整个饲养所都沉寂时只有街尽头的酒吧亮着。叫嚷声和奴隶们的惨叫或呻格外刺耳。

 艾洛刚推开门,只是随意一瞥就找到了尔尔。穿着一身暴的,极其不合适的兔女郎装,网状丝袜被扯下了一大半,薄薄的衣服早就被撕烂了,正仰躺在角落隔间的桌子上。

 几枚硬币在身上混着肮脏的,身下着墨绿色的酒瓶,小腹隆起。啵的一声出之后又换上另一个,尔尔咬着牙很是委屈的样子“好,客人…不下了…”

 “再下一瓶就给你十个币。”男人们地笑着将啤酒起开,之前还剩下小半瓶实在灌不进去的就喂到了尔尔嘴里。“还是说你玩不动了?”“呜…”尔尔摇了摇头,努力将部抬起来了一些不让淡黄的啤酒出去。

 小人儿苍白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显然被灌了不少酒。究竟刺着大脑和中的,这么玩下去恐怕治疗费都比十个币高,在工作人员掏出入之前,艾洛犹豫再三还是走了出来。

 “尔尔,走了,那么晚该休息了。”艾洛伸手将尔尔拉起来,看向怒气汹汹的工作员们皱眉解释:“她明天还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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