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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无论多么挣扎
 岂不是会生气?但仔细一想她又没有说话,毕竟是一个一时兴起的玩物而已,陛下惩罚她时也没心疼过。

 更何况陛下怎么可能为了一个饵粮去惹的唐糖不悦?且不提从唐糖寄来的信件,两人的关系远超一般,就算是她身后的唐家也不值得去惹怒,而且陛下真的生气了。

 岂不是很好?黎羽走后,唐糖冷声一笑“愚蠢的女人,心思全写在脸上。难怪陛下会选择用她,真是好拿捏。”手腕又翻了翻,唐糖看着失去血的尔尔鄙夷地说:“你该不会也想陛下会为了你对我生气吧?不可能的,就算我现在杀了你。

 他也顶多是说我一句调皮,毕竟他喜欢的人是我啊…他带回来再多的女孩,一个个都是照着他妹妹挑的,全都是玩腻了就丢掉。光我杀掉的就有七个,哦不,八个。”

 唐糖将了出来,用魔力砍成拳头大小的块状,一个又一个地推进尔尔的身下。“含着陛下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他的魔力那么强,肯定让你得翻白眼了吧?就像你现在这幅恶心的模样。”

 尔尔呜咽着想摇头,但实在是太疼了,她一动都不敢动。糙的木上还有尖刺,扎在软中疼得难以自持。

 相比于她所受过的任何一种刑罚都来的可怕。宫口早就在木戳刺的时候就被捅伤了。根本合不拢。子里也被木块满,小腹隆起,唐糖伸手按,挤出一大滩鲜血。

 “咦?你的器官没被魔力侵蚀?你该不会连饵粮都不是,只是个性奴吧?”透过肌肤接触,唐糖发现了奇怪的地方,她手下不断用力,尔尔甚至能听到血被刮擦磨绞的声音“切,那么点魔力。连个d级都算不上。”

 这么玩后怀孕肯定是不可能了。十多分钟后唐糖似乎玩腻了,她收手,看见尔尔紧闭的菊

 “陛下过你这儿吗?应该没有,他是个有洁癖的人,怎么会碰那么脏的地方。”但尔尔身下的这处与他人截然不同,雪白的体与肌肤,就连褶子都小巧可爱泛着粉红色。陛下甚至为了他在东三区呆着。说不定真的碰过她?唐糖越想越气。

 在这个专门给尔尔的房间里扫视一圈,目光落在那燃烧着的烛台上。吹灭拿起,将底部削成圆润的形状,她提起尔尔的部,惹得她吃痛地呻

 “叫得那么。”唐糖嗤笑一声,将红烛对着她的菊进去,受到的阻力十分之大,她只得沾了点尔尔的血才撕裂肌入。饶是如此也只进去了一半就再也不进去了。

 “那么紧,看来是还没被过。”唐糖满意地打量着面前痛不生的人儿,拿过燃烧着的红烛将其点燃。

 “不要…”尔尔害怕地扭着股想要将火熄灭,镣铐却将她的腿张开着吊了起来。唐糖手中的红烛落过尔尔前的肌肤,炙热的珠泪落在肌肤上发出噼啪的声音还有绒被烧灼的浅浅焦味,她将锁链穿在天花板上固定,这才满意地看着尔尔说:“别怕,等它烧到你肠子里的时候就好了。

 如果你卖力点收紧股,肠子说不定不会烧穿。”我做错了什么吗?尔尔看着面前的唐糖委屈至极。

 她知道自己是被她厌恶,或者说是妒忌了。“别这么看我啊。你这模样倒很适合勾引男人你,放心,明天我就安排几个侍卫来足你。”

 尔尔微微地摇头,害怕极了。“别指望陛下会来救你。姨夫消气前都不会让他从大殿出来,他更不可能对我发脾气,毕竟四成兵权在我父亲和哥哥手里。算了。我对你这么个性奴说些什么。”

 唐糖将魔力全部撤去,尔尔终于能有所动作,但疼痛让她无法动弹。门被关上了,她只能看见那火烛不断地滚落烛泪,将菊口和花处灼得疼痛无比。

 “宿恒…我好痛…”她在心里叫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太任了。皇帝陛下假借检察官的身份私自离开国都,更是将挥洒在一个饵粮身上,前皇那么重视血缘魔力又暴的人恐怕会给宿恒莫大的惩罚。

 尔尔忽然明白为什么那宿恒分明是心疼她,却依然打了她三鞭,他分明一直小心翼翼地在众人面前隐藏着对自己的心意。

 她却只以为宿恒是拉不下面子,现在看来反而是一种保护。一颗什么都没有的尘埃得了他的心,恐怕任何一个稍有权利的人都想将自己弄死。***血顺着肌动不断往外,尔尔被吊在空空看着天花板,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对亏她现在有了些许魔力,这几来总含着宿恒的身体好了不少,造血障碍似乎减轻了很多,否则很可能会血致死。

 显得苍白的躯体上满是鲜血,顺着身下腻在腿,尔尔试着动了动股,试图让细细的血熄灭烛火,但小腹处疼的快裂了也没有成功,她绝望地看着那烛火越来越暗,一点点地燃烧进了肠道。

 被迫张开的菊感受到被烧焦的痛楚,她想尖叫,但忍住了。现在哪怕只是一个表情也牵动肌,引起腹中木块的摩擦让她疼的晕过去,这一夜过的十分痛苦,在痛晕和痛醒之间来回替,第二天她是被男人的器叫醒的,果然如同唐糖所说,她叫了几个侍卫进入这房间。

 他们地在尔尔的身上连摸索,带出新鲜的血。“和唐小姐说的一模一样,真的是极品!这细皮的!”身材稍许臃肿的男子迫不及待刮去尔尔尖的烛蜡,张嘴一口咬下。

 “疼…”尔尔嘤咛了一声,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有人掐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嘴,腥臭的器顺着她的喉咙直接没入。脑袋朝下地被人掐着脖子,尔尔咽地十分辛苦,男人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脸上,她甚至看不清这些侍卫的模样。

 “真可惜不能她下边,上边这张嘴倒是的!口活真好!”“别玩那么凶,好歹也是陛下的东西。”站在门边的一名侍卫咽了咽口水说:“万一陛下还要用她…”

 一名埋首在尔尔腿间舐肌肤的人抬起头来,满是不屑:“你瞧瞧她这样,都被烂了怎么可能会入陛下的眼?而且唐小姐说了。这货迟早是送给我们玩的,现在玩玩怎么了?你就爱挑别人玩剩下的?”

 这话说的十分有道理,那名侍卫也不再压抑,走过来褪下自己的子加入。待到侍卫们玩够了。本就鼓起的小腹更是起,里头满是他们强着尔尔入的,他们这才解开她手脚的镣铐将她丢到上,至此,唐糖吩咐的事已经全部完成,房间又恢复了可怕的静。

 尔尔看着单被自己的血染红,喉中的苦涩和反胃再也压抑不住,不适的身体吐出了大滩污浊的和胃水。

 她甚至不敢缩成一团,哪怕只是动指头都疼的厉害,她觉得口渴,因失血而缺水的身子让她难以入眠,然而房间里连水都没有。

 “只要一口就好了…”开裂的嘴角和嘴,哪怕只是几滴能够润也好,然而她根本起不了身,挪动脖子已经是极限了。眼前是大滩令她恶心的体,但她实在太渴,无论多么挣扎,只能将贴了上去食。门被推开的时候,尔尔已经连害怕都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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