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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良久,说尔尔
 他是在办公吧?尔尔看得心神漾,忽然被他用力地撞了一下。“早安。”他的薄比了个口型,眼眸含笑,托在下巴的手伸进被子里,划过尔尔的脖颈,顺着脊椎一路来到尾巴骨,带起酥酥麻麻的战栗,在她的瓣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两片红晕飞上脸颊,尔尔感到身下吐出了一波水,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又大了一分,她昨晚就这么与他毫无间隙地相拥而眠了?想到这,尔尔只觉得眩晕难耐,被宿恒抓着肢恶意地往上一顶。

 “唔…”呻边溢出,宿恒立刻捂住她的嘴,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就像羽扫过似的说:“忍着。我不喜欢别人窥视你。”

 外头果然是有人!尔尔委屈地点头,咬着牙齿,一动也不敢动地趴在宿恒的膛上。小手儿握成粉拳,他每往上顶一下。

 她就捏的更用力一分,宿恒真担心她会把自己掐出血来,随着体内的水越越多,啪嗒啪嗒的声透过身体肌传来十分刺耳,尔尔觉得两人身下合的体已经把被子和单染得透了。

 “不…不行了…”情弥漫的眼眸还是水雾,尔尔只觉得被宿恒的器捣弄得浑身酥麻,每次即将高的时候都强咬着不敢身,快越积越多,就像即将被撑满的气球,只差最终的啪啦一声。外头的下属们双膝跪地表述着工作,连头也不敢抬。

 黎羽偷偷摸摸地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帏内的宿恒,只有隐约的身形,肌的线条优美畅,她一想到宿恒此时正敞开的膛就心猿意马,不脸颊发红,那是所有贵族名媛都奢望的强健身体。还好她的魔力足够强大,面上并没有任何变化。

 “竟然让奴隶和饵粮逃了。玩忽职守的人找到了么?”宿恒的语调十分严肃。尔尔什么也听不见。

 她只能见到他正经万分的神情,就像俯视众人决定生死的权力者,充满了践踏人间烟火的血腥味,她不由得弓起身子,将他的出去几分。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已经快忍不住了…宿恒往上重重的一个顶弄,角勾起,似乎在嘲笑她的小聪明。

 他面上没有任何波澜,被子下的动作却越发暴,尔尔被快出了眼泪,伏在他前委屈地咬牙。“十分抱歉,还没有找到!”黎羽伏下脑袋说:“我们会完善行馆的安保措施,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嗯。”宿恒的喉咙颤了颤,多亏字音短小,没有出浓烈的情。尔尔到底是没有忍住,被他弄到了高,疯狂收缩的软令他的发疯,丰沛的温热体淋在上,宿恒挥手斥退了所有人,随着门被关上,他掀开漉漉的被子,翻身将尔尔在身下。

 抬起她的右腿狠狠地入花心“勾人的小东西,差点被你的嘴儿咬到。”“啊…宿恒…好深…”沉浸在高里的尔尔整个人都泛着人的粉,她努力地合着宿恒的讨要,不知餍足地将他的全部入。忍了一晚的人将她身下的两张小嘴都灌得满满的。

 直到小腹都鼓了起来,尔尔不住地喊涨,要出来了才放过她。两只硕大的按摩代替了在尔尔的身下,将两张嘴儿得一丝隙都没有,宿恒这才满意地给她穿上粉的小内。柔软的布料上印着可爱的草莓图案。

 他亲手给她戴上罩,趁机托起小小的雪了个遍。尔尔只觉得身体软的没有力气,靠在宿恒的怀里看着他,像是在控诉他的索取无度。

 “小傻瓜。”宿恒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想出去玩就跟我说,合适的话我会带你去。”尔尔不住地摇头。

 她不敢出去了。外头实在是太可怕了。“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任了…谢谢您原谅我,以后不会了。真的,我发誓!”她绞着手指小声说。

 这模样让宿恒的心被刺了刺,他伸手着尔尔的脑袋,托起她的脸蛋强迫她看着自己,果然又哭了。宿恒用手指拭去她的泪。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是我不好。”他将尔尔搂在怀里轻声细语道:“我该给你一个黄金项圈,这样就没人敢觊觎你了。

 魔力石碎屑实在太过稀有,没人认识,这才让你受了委屈。”尔尔这才知道原来这个项圈是宿恒亲自选择的材质,她有些感动,主动亲了亲他的

 “我很喜欢。”她小心翼翼地说:“真的十分喜欢。谢谢您。”饵粮一句轻飘飘的喜欢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尔尔又送上瓣,被宿恒失笑地锤了锤脑袋。“回去吧,你的奴隶应该从惩罚室出来了。我还有工作忙,待会的早餐记得吃完。”

 宿恒想了想,终究是毫不留情地说:“再让我发现你把豌豆吐掉,我就亲手把它进你的花里,除非把它夹烂才许你吐出来,”尔尔的脸蛋顿时烧得通红通红。这是扰吧?一定是,实在是太羞人了。竟然还一直观察她吃了什么。

 尔尔又羞又气,刚想说什么,宿恒忽然打开了振动的开关,嘴边控诉的话语变成了一声蚀骨的呻,她灰溜溜地跑掉了。手脚酸软地回到房间里,尔尔看见栗子浑身都是鞭痕,并没有破皮。

 只是有些青紫错,他手里捧着膏药,但碰不到背上的伤。“别动,我来给你上。”尔尔连忙制止他的动作,很是心疼地说:“你这样抹没有效果的。我来,你别动。”

 “尔尔?你还好吗?”栗子连忙拉起尔尔的裙子,发现里头全是绷带,血混着药膏暗乎乎的一团。

 而她身下不断震动的东西,鼓起的小腹,属于男人的味道,让他很是尴尬地放下手。“对不起。”他说:“害你被罚的那么重!”

 “没事的。”尔尔当然不会把昨夜的事说出去,只是咬着牙将在喉中,努力做笑说:“只是挨了三鞭,先生已经给我上过药了。不是很疼。”

 而且宿恒的魔力如此强大,含着他的比吃魔力丸的效果还要好,事实上昨晚并不算难过。栗子低着脑袋没有说话,任尔尔给他上药,他将白鸟抱在怀中,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么了?别哭啊。”尔尔发觉他不对劲,连忙捻起袖子给他擦眼泪“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

 “不是。”栗子摇着脑袋,而后伸手掰开了自己的部,尔尔这才发现他的菊开着,虽然涂了药,但依然惨烈。这是被干了多少次,她大概能够猜到。

 “好痛。”二十岁的男孩哭的撕心裂肺“我求他们不要干我,他们不听。说我生来就是挨的。”其实他们说的没有错啊。尔尔伸手着他的发,不知如何安慰他。

 “其实我早就知道的,调教师们说过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但真的好疼…”栗子看着尔尔“你难道不疼吗?”

 “疼…当然是疼的…”尔尔叹了口气,给栗子擦着眼泪“习惯了就好了。”栗子咬着牙,满脸的委屈与不甘,良久,他忽然说:“尔尔,我们逃吧?”

 “你胡说些什么!”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尔尔惊慌地看着周围,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松开说:“别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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